二九四 坦白(1 / 2)

大概是因為身處環境的原因,讓我的身體不由得緊張了起來,渾身僵硬僵硬的靠在床角,用被子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即使他現在沒有動我,但是因為有了今天上午的事情,所以我還是有一些心有餘悸。

“你,你為什麼會在這裏?”我緊張的下意識問了嬴政,而嬴政隻是無聲笑了笑,看著手中的奏章頭也不轉的道:“這裏是我的寢宮,我不待在自己的寢宮中,還能呆在哪裏?若雲,你說是不。”額,說的也對,這是他自己的寢宮啊,他不帶在這裏能呆在哪。要是這麼說來的話,似乎我才是這個寢宮的外來者,我才是不屬於這個這裏的。那麼我……我怎麼在這裏?

對了,應該是宮人們將我抬到這裏麵的,嬴政不是下令讓我暫且待在他的寢宮裏麵嗎。大概就是這樣吧。

不行,我不可以呆在這裏,這裏很危險。直覺告訴我,這裏十分的危險,要比被人追殺還要危險。我手腳麻利的從床上跳了下來,也不顧光著的腳麵落在冰涼的地麵上會對身體不好。

光著的腳麵踩在地麵上“啪啪啪”作響,此時的我正在急步的向外走去。三步並做兩步,眼看著就要到門邊打開門衝出去了,忽然腰上出現一股蠻力將我硬生生的給拽了回去。那是手臂勾住腰腹向後拉著的力量!我驚慌的回頭看了一眼,是嬴政,剛才他見我有逃跑的意思,就扔下手中的奏章大步流星的跑過來抓住了我。

怎麼又落到他的手裏了!

“放開我,你放開我!”我掙紮著,非常用力的掙紮,可是他的力氣依舊如以前那樣,讓我根本沒有辦法脫身。不過雖然如此。我的掙紮還是能起一定的作用的,至少他什麼便宜都占不到。

嬴政非常嚴肅的皺著眉頭看著我,壓的低低的卻滿含著十分有震懾力的聲音說到:“別鬧。乖一點。”十分有震懾力,但是他又不是高漸離。這樣對我說是一點用都沒有的。

見我還是掙紮不止,嬴政有些不耐煩的抱著我的雙腿將我扛上他的肩頭,然後再十分粗暴的將我扔到了床上。真的毫不留情啊,整個人摔在床上骨頭架都摔酥了。

什麼是憐香惜玉,他不懂嗎?

算了,管他懂不懂什麼是憐香惜玉呢,我還是逃走要緊。能逃到哪裏算哪裏。這樣想著,我剛剛想要起身就看著站在我麵前顯得高高的嬴政衝我伸出了一根手指頭,用低沉的聲音威脅我:“你再敢亂動,就別怪我對你用強的。”

用……強的?

聽到這話。我果真老老實實坐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了。片刻之後,嬴政見我老實下來了,也放下了威脅我用的手指,輕輕的坐到我的身邊。

我害怕的下意識往裏湊了湊,和他保持著距離。

嫋嫋的熏香從精致的香爐中散發出來。感覺整個房間都置身於一個飄渺的世界。靈敏的鼻子細細的聞這個香,感覺有些不對勁,似乎這不是普通的熏香啊,這是什麼熏香啊?

“你就這麼害怕我嗎若雲?”見我瑟瑟發抖的躲在床的角落裏,嬴政終於忍不住的歎了口氣。仔仔細細的凝視著我問到。害怕?怎麼可能會不害怕!他上午對我的所作所為我又不是不記得了,就那樣的舉止,說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不過我可不會向他屈服,露出我懦弱的一麵,我倔強的咬了咬嘴唇,將頭轉向一邊不再看他。

轉過了頭,看不到那一邊的情況,所以我也看不見現在的嬴政是什麼樣的表情,什麼樣的態度,隻是在幾秒鍾之後從那邊悠悠傳出來一聲低沉的歎息。他歎什麼氣?一個帝王還有值得他來歎息的嗎?

“為什麼你這麼不願意和我說話,難道你就這樣的討厭嗎?”他往我這裏蹭了蹭,故意和我裏的近一些,可奈何我煩他煩的要緊,便不停地往裏麵挪。我們兩個人一個躲,一個追,弄著弄著,我竟然躲到了角落裏無處可逃,而他卻緊追不舍,湊到了我的身邊。

我被他控製在角落中,除了麵前了嬴政外四周全是明黃黃的牆麵,無路可退,進也不是。這個被迫的陣型對我很不利啊,攻不能攻,守不能守,完全處於被動狀態。

嬴政的雙手撐在我頭的左右兩側,一張臉向我湊近逼問著我:“若雲,你告訴我,我真的讓你這麼討厭嗎?”整張臉都湊的很近,熾熱的氣息一下一下重重的打在我的臉上,讓我感覺很不舒服,現在的姿勢,就像是今天上午發生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