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躺在房頂上,看著碧藍天空中悠悠的白雲:“啊……好悠閑的樣子。”
要是像雲一樣多好,那樣就不會覺得勞累了……話說最近蓋聶的傷好得好快啊,蓉姐姐的臉色最近緩和了不少啊。果然,命運的兩人是怎麼都不會真正討厭對方的~“凝姑娘,你在房頂上嗎?”我往下探出頭:“蓋先生?有什麼事嗎?”他坐在門前台階上,手持“淵虹”:“凝姑娘可是師出端木姑娘的姐姐,端木曉?”
我跳了下去:“對啊,蓉姐姐告訴你的?”“不是,猜的。”
……你怎麼猜的?“所以呢?”“不知蓋某是否可以和凝姑娘切磋一番?”我默了幾秒:“算了,你不要命我還要命呢。”看著蓋聶一臉平靜,我糾結了一會兒:“你要是傷好了我可以陪你切磋,不過要是現在你要和我切磋,到時候你傷口又裂開,我就會被蓉姐姐罵死的。”說不定你那個護短的天明還會一天到晚地在我耳邊喋喋不休……
蓋聶依舊麵無表情:“是嗎?多謝凝姑娘了。”
“不用謝。”
話說啊……你是個麵癱蓉姐姐也是個麵癱,要是到時候生的孩子也是麵癱怎麼辦?蓋聶看著麵前一臉糾結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女子,舉起手中的布:“那個……凝姑娘能麻煩你一件事嗎?”“誒?什麼?”“這塊拭劍的布髒了。”
我……“我去給你找一塊新的?”“麻煩你了。”
湖邊:“月兒?你在幹什麼?”月兒擦幹眼角的淚水:“姐姐……我想母後了。”我坐到月兒的身邊:“我也想啊……”
那個又美麗又溫柔的女人啊,是我這一世的母親啊。“姐姐,其實……有件事我沒有告訴你。”“什麼?”月兒看著天空:“母後說,我可以很清楚地看清天空中星星的走向。這是很多人窮其一生都做不到的事情,她說……是因為我的血緣,姐姐你也能嗎?”我搖搖頭:“這我不知道。”
開玩笑,我才不想和陰陽家那群家夥有任何關聯,除了月兒~這時候天明走了過來:“咦?怪女人你也在啊?”
兩道寒光射過去:
“你說誰是怪女人啊?!”
“你再這樣說姐姐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天明立馬閉嘴。我笑了笑:“對了,天明,你怎麼沒去看你大叔?”“大叔在擦他的劍,我不好意思去打擾他。”我挑挑眉:“你什麼時候學會了‘不好意思’啊?沒看出來啊~”
天明立馬像炸了毛的貓一樣指著我:“你什麼意思啊?!”“你怎麼理解的就是什麼意思。”
我起身,伸出手:“走吧,小鬼們,我們回醫莊了。”“誰是小鬼啊?!”我牽著兩人的手,沒過一會就看見班大師急急忙忙地衝出來:“凝姑娘,不好了!”我皺皺眉:難道……“班大師,怎麼了?”
班大師跑到我們麵前,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咳咳……剛剛蓋先生……蓋先生發現了……咳,發現了‘流沙四天王’中白鳳的蝶翅鳥,恐怕這鏡湖的位置已經被流沙的人知道了,蓉姑娘說這裏已經不安全了,為了以防萬一,我們現在要趕緊回到墨家據點。”
我將兩個孩子交給班大師,往醫莊裏跑去:“班大師你先帶這兩個孩子走,我去蓉姐姐那裏去看看有沒有可以幫忙的!”“誒誒——凝姑娘……”
急忙忙地打開房門:“蓉姐——姐?”
什麼情況?
我看見了什麼?
蓉姐姐你半跪在床上死死摁著你身下表情已經石化的男人的雙手不放是要鬧哪樣啊啊啊啊啊——“凝兒,你來得正好,幫我摁著他。”蓉姐姐直起上半身,對著已經呆在原地的我說著。“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