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憐憫地伸手摸了摸鶯染的頭頂的發絲,安慰道,“成親不代表立刻就要孩子,我不介意多等幾年的。”
鶯染無語,“不是孩子的問題,而是……”鶯染不知道該怎麼和張良說,她是想要等到秦朝被滅後再嫁的。不過想想也是,那個時候,他們都三四十了,貌似年紀是有些大了。
“算了。”鶯染擺了擺手,“快些回去吧,你到現在還沒有向掌門告假。唉,理由想好了沒?”
張良微微一笑,不僅因為鶯染的妥協,也因為她在為他擔心。
兩人一邊走,張良一邊點頭說道,“嗯。我說,要向你家提親!”
鶯染的嘴角抽了抽,原來她還有這種用途。她伸出沒和張良牽著的左手,摩挲著自己的下巴,說道,“這麼說來,你好像是還沒有下聘!納采、問名、納吉、納征……你都沒做,直接已經請期了。”
張良笑道:“那還不是因為想要早點兒娶你嗎?”
其實剛說這些的時候,張良心裏是有些不安的。按照鶯染的說法,她的家裏,隻剩下了她一個人,或許還有她弟弟。張良真怕鶯染會不高興,不過看她現在的樣子,應該已經不在意了。
“唉……”鶯染微微歎了口氣,停下腳步,張良也停下,看著她,“其實,真正的原因,是因為我沒有家,對嗎?”
“染兒……”張良愣了愣,終究還是提及了嗎?
“良。”鶯染省略了前一個字,省得又被他嘮叨,“其實,我和我弟弟是龍鳳胎。我們的母親在生我們的時候,難產死了。父親……是個士兵,常年在外,沒有在娶。幾年前,也已經去世了。”
張良怔了怔,這是鶯染第一次和他說起自己的身世。
“我們回去吧。”張良拉著鶯染走了,因為,有些話,隻能他們單獨說,而且,他也有重要的東西要給鶯染。
回到“靜欣苑”後,張良翻箱倒櫃,終於拿出了一塊色澤通透的玉佩,圖案繁複,鶯染仔細研究了一下,才發現上麵雕的是一個“韓”字。
“這是……”鶯染疑惑地發出兩個字。她這才想起,曆史上的張良,是韓國的貴族,本命姓“姬”。這算是,真正的,完完全全的信任嗎?畢竟,被人知道的話,會被嬴政通緝的吧?
“謝謝。”鶯染朝張良笑了笑。
“染兒,你好像一點都不驚訝。”張良看著鶯染。
鶯染挑了挑眉,說道,“怎麼,現在還不相信我?”當然,這句話隻是玩笑。
但是,張良卻狠狠地抱住了鶯染,說道:“你是我的妻子,我當然最相信你了。”
鶯染的心平靜了下來,在張良的頰邊印下一個香吻,說道,“好了。現在我們各司其職。你去上課,我去找劍。”
張良抱著鶯染的頭,有些壞笑著說道,“剛才那樣可不夠啊,染兒……”
他低頭吻住了鶯染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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