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攤牌(1 / 3)

ALEXANDROS回到自己的房間裏的時候BAGOAS已經在那裏了,皇帝疲憊的作了下來,‘你也在那裏,是不是?’

BAGOAS點點頭,其實在ALEXANDROS斥責HEPHAISTION之後他就偷偷地離開了,他不想讓HEPHAISTION發現他也在看熱鬧。

ALEXANDROS閉上了眼睛,‘我知道我說得很過分,但是BAGOAS,有些話我是不得不說的,不得不在眾人麵前說的。我知道他們已經在背地裏說我過於寵信HEPHAISTION,他們說我隻聽他一個人的話,今天我要是再站在他這一邊就會失去他們的信任了,我隻能那樣做。’

BAGOAS想了一會兒,說道,‘可是,這一次LORD

HEPHAISTION的確是有不對的地方,雖然你說得有點太嚴厲了!’

ALEXANDROS歎了一口氣,‘其實他們兩個的矛盾我也有責任的。當時在印度我要我的將軍們出錢支援這次遠征,EUMENES是一個愛錢的人,他向我抱怨說沒有錢,我就惡作劇了一下,派人燒了他的帳篷,結果把他所有的錢和文書都給燒了,我也沒有料到火勢會那麼的猛。而那一筆賬他一定是算在了HEPHAISTION的頭上了。不過有的時候HEPHAISTION也的確是很傲慢的,可是他從來都是那樣的,也不是因為我寵信他的緣故!’

BAGOAS安慰他,‘ALEXANDROS,LORD

HEPHAISTION一定會明白的,有的時候皇帝必須傷害他們愛的人!’

ALEXANDROS驚喜地看著他,‘你明白?’隨即他的目光又黯淡了下去,‘我傷害HEPHAISTION不是一次兩次了!’然後他陷入了沉默。BAGOAS知道他在等待天黑,然後他可以去見HEPHAISTION,去做一切可能的彌補。可是BAGOAS並不確定這一次HEPHAISTION會不會原諒,因為這一次實在是太傷他的心了,那樣的眾目睽睽,‘沒有我你什麼都不是!’BAGOAS搖了搖頭。

ALEXANDROS連晚飯都沒有吃,他一直等到整個ECBATANA都安靜了下來後,穿上了披風,戴上了兜帽,他不想讓被人看見。可是當他到達HEPHAISTION的房間的時候那裏麵已經空了。負責照顧這裏的太監說LORD

HEPHAISTION已經搬到了營區去了。ALEXANDROS又匆匆地趕到營區,HEPHAISTION的帳篷裏麵還點著蠟燭。他掀開門簾進去,看見HEPHAISTION坐在桌子邊上,正在封一封信。

‘HEPHAISTION!’他叫他的名字。

HEPHAISTION想是被刺了一下,跳了起來,看到他的臉後他極力保持平靜,‘我能為你做什麼?’

ALEXANDROS走過去,‘我是來道歉的!’

‘道歉?’HEPHAISTION的語氣有點激動,‘為什麼?你說得難道不都是你的肺腑之言嗎?你有說錯嗎?你說的是你想說的,你說的是他們想聽的,既然是這個樣子你有什麼可以道歉的呢?’

‘HEPHAISTION,你聽我說,有些事情是我必須說的,我是你的情人,但是我更加是一個國王!’

‘那你又何必後悔?’HEPHAISTION反問,‘你做了你覺得你應該做的,又何必後悔呢?’

‘HEPHAISTION,我那樣說並不代表我那樣想,我知道你感到很受傷害,我真得不是想傷害你!’

HEPHAISTION突然笑了起來,‘這又是何必呢?難道不都是真的嗎?沒有你ALEXANDROS,偉大的ALEXANDROS,我算是什麼?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勇猛的士兵,帶兵打仗也不是我的強項,我除了跟你走了那麼多路以外對這個帝國也沒有什麼貢獻。ALEXANDROS,我真得不明白,其實在PELLA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我HEPHAISTION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了,你卻要騙我,說什麼我的未來在亞洲,在更廣闊的地方。這又是何必呢,走了這許多年你才告訴我我的位置是在PELLA!’

ALEXANDROS有點急了,‘HEPHAISTION,你能不能夠試著去理解我,為什麼要扭曲我的意思呢?’

這句話一說出來,HEPHAISTION徹底丟掉了偽裝出來的平靜,他大聲的吼了起來,‘你要理解,是不是,你跟我談論理解,那麼好的,我就跟你談論一下理解!我從來都不喜歡戰爭,不喜歡征服,可是我知道你喜歡,所以我跟著你,我也去作戰,我也試圖將自己磨練成一個戰士,一個將軍;我喜歡PELLA,我從不想要看什麼世界,我的世界就是我的父親和我的妹妹,可是我知道你有多向往ARISTOTLE描述過的地方,你憧憬太陽升起的地方,那麼我就埋藏我的夢想,我把你的夢想當我的夢想;你想成為馬其頓的ACHILLES,你要我成為PATROCLUS,可是你從來沒有問過我是不是想,你知道嗎,我的英雄其實是HECTOR,可是因為你是ACHILLES,我願意忘記HECTOR成為你得PATROCLUS;我討厭看著你帶著那個波斯男孩子上床,我也會難過,也會痛苦,可是我看到你很快樂,所以我當成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你愛上ROXANE,我能從你的眼睛裏看出來,你以為我就好受嗎?可是我知道你應該有一個妻子,所以我支持你,我甚至在你不在的時候照顧她;人人都在反對波斯化,但是我理解你的關於民族融和的想法,我支持你,哪怕是被他們恨著,我也支持你!結果呢?結果是我什麼都不是!理解?你現在要跟我談理解?那麼,ALEXANDROS,為什麼你就沒有想過要理解我呢?從頭到尾你就把我當成是理所應當的,哦,是的,不管你做什麼,走到哪裏,反正HEPHAISTION會跟著的,不用擔心的!ALEXANDROS,我不是你披風上的胸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