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趙鳶兒已經知道了藥物的事情,估計心中已經把他恨了透,自然不想見他。離幽知道他們現在有心結,但這樣的事,她一個身外人又怎能瞎摻和?
…………
因著趙鳶兒受委屈的事情,嬴政當晚也是特地留宿了趙鳶兒處。趙鳶兒將大王迎進去的時候,餘光瞥到了房頂,卻是連眼珠都沒有動一下。
“昨日之事,當真是委屈了你。當時人贓並獲,孤也無法保你。”大王執了趙鳶兒的手,臉頰在她白玉般的手背摩挲著。
趙鳶兒溫和地笑了笑:“算不上委屈。”
嬴政看著她的笑容,將臉埋藏在她的脖頸,喃喃道:“你用的是什麼香?怎的這麼清淡,倒也好聞。”
趙鳶兒生性怕癢,扭開脖子捧住了他的臉,道:“臣妾不喜用香,何況剛從冷宮回來,哪裏來得及用什麼香呢。”
自從查出了那香囊裏頭有“石丹落”在,她便再也沒有用過香。原來也並非因著喜歡才帶著香囊的,何況現在的情況。
大王知道她怕癢,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將她拉近了自己,臉自她的耳根到脖頸來回摩挲,道:“如此說來,竟是體香了。”
說罷,將她打橫抱起便朝床上走去。
今夜的趙鳶兒不似尋常,呻吟聲比往常的更動人,讓大王今夜更是不想停下來。
折騰到了半夜方才結束。大王已經沉沉睡去,她枕著他的手臂,聽著屋頂的人離去的聲音,方才閉上了眼。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還要來,索性放開了性子,或許是為了刺激他一番?
她自己也不知道。她隻知道,自己是恨極了他。
對一個男人這般付出真心,到頭來對方竟是想盡辦法要害死她,這手法精妙的種種,怎能不叫她寒心?
她向來分得清性與愛,嬴政與自己,不過是有關係罷了。可或許,這能夠相伴終老的人,偏偏是這有著關係牽扯的人。
她倒是從為想過能有與自己白頭的人,嬴政也一定不會是。閉著眼,腦中一陣翻滾。罷了,男女之事就是這般的累人。倒不如斷了念想,自己也好過一點。
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一時半會怎麼能段的了呢。
(不好意思啊,昨天重感冒加上喝酒過多,到今天早上6點多了才睡一直到現在啊頭疼的要命!晚更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