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會想辦法勸說她與咱們站到一塊兒。”趙鳶兒有感覺,訫夫人也有著自己的事要打理,但她並沒有興趣知道。
聽她這麼說,仆瑤與荊軻便兩兩相望,心中有了數。
回到了現實中,趙鳶兒看了看打鬧的兩人,心中本是一熱,然後上前道:“夫人,太後原先可是這樣的作風?”
訫夫人被她問的一愣,然後明白她指的應是近日太後對宮中的事宜不管不問的態度,便道:“那趙氏原是將**的事務緊緊抓在手裏的人,從前鄭夫人攝理的時候,她便是經常出手幹預;隻是自從大王在宮外遇刺回來後……那趙氏便突然改了作風,不再掛念**事。”
趙鳶兒見她一口一個趙氏,對太後也沒有敬畏的稱謂,便知道那太後在她的心中,地位是可見一般了。瞧準了這個空子,她便讓底下人都退了去,“我或許是知曉,這其中的緣故。”
訫夫人見她的神色不像是開玩笑的,便立即拉了她問:“你何以這麼說?”
“隻怕這緣故夫人心中也明白,便是那廖噯。”
胡姬聽了趙鳶兒這麼一說,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這話我好似也聽說過,太後和廖噯那廝日日在那*宮幹些顛鸞倒鳳之事,那廖噯的劍術又了得,威懾著宮裏頭的人不許向外說,可竟是不知哪裏走漏了消息,隻怕底下人也都知曉了。”
訫夫人見她這麼說,便知道她是有什麼計策了,便問:“你是想……”
“如胡姬所說,那便是宮裏頭的人明著不說,暗裏都是知道的;那咱們,便先想了法子對付他們。”趙鳶兒道。
訫夫人自身與那趙太後便是有著梁子的,當初逼得自己不能有身孕的人便是她,即便是自己不想有孕,但天底下又有那個女人願意如此?但趙鳶兒的動機,她卻是不甚了解,“你為何會這麼想?”
“那*宮的人既然將我推入了**,便得自己承擔後果。”趙鳶兒說的輕描淡寫,但訫夫人知道,她說的定是真的。幹脆直接坐下來,對趙鳶兒道:“說說看。”
趙鳶兒笑了笑,便拉著胡姬一同坐下,商討起來。
…………
“這般,夫人覺得如何?”趙鳶兒說完了自己的計策,問道。訫夫人點了點頭道:“此計策好。不外乎其他,就為了能將那趙氏拉下馬,便是讓人痛快!”
胡姬看了看兩人的神色,心中卻有話說不出。
“良人,是時候回去喝藥了。”仆瑤上前。自從上次發現中了“石丹落”後,訫夫人便給了她一個方子,可以讓她想法子將體內的“石丹落”排出。見時候到了,趙鳶兒方才起身,道:“我便是先回去了。咱們依計行事。”
訫夫人與胡姬都點了點頭。待到趙鳶兒走遠了,訫夫人才看向胡姬:“你方才可是有什麼想說的?”
胡姬先是驚訝了一下:“姐姐你看出來了?”
“憑著你那樣的小心思,我若是不想看出來都難了。”訫夫人笑道,然後又歎了口氣:“趙鳶兒隻怕也是看出來了,隻是未曾說罷了。”
胡姬麵色有些擔憂:“姐姐可曾覺得,趙姐姐有些不同?”
“怕是心中的什麼東西死了。”訫夫人道。這樣的改變她也有過,或是不能感同身受,但她日後會了解,一切,都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胡姬眼見訫夫人不想多說,便也沒有多問。兩人做了一會兒也是局的無趣,便早早地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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