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鳶兒看情勢不樂觀,趕緊拾起一把劍,迅速向正與嬴政交鋒的另一人的膝蓋後方砍去,然後回身,接住了砍下來的劍。
嬴政見狀立即向那黑衣人的脖頸砍去,一顆人頭隨著鮮血落地。
剩下的黑衣人麵麵相覷,本以為勝利在望,結果冒出來一個女人,手法奇特,兩人的配合倒是完美的。
正在他們準備再次進攻的時候,卻一個個都倒下了。趙鳶兒看到,他們的背上都有一支箭。
嬴政已經被砍中三刀,來人處處要他的性命,招招中地。若不是他反映快,隻怕現在也已沒了呼吸。
這是怎麼回事?趙鳶兒皺緊了眉頭,就怕這也是個來者不善的。
他們看到,在倒下的黑衣人後麵,站著一個男人。
來人到他們的跟前:“在下管夫,特奉師父之命前來解救二位。”
趙鳶兒正想開口說話,卻聽到身邊砰的一聲,嬴政已經支撐不住倒下了。而她卻充耳未穩,隻是對眼前的人說:“誰派你來的。”
她有種感覺,這個感覺很想……那個將她抱下馬車的男子。
“姑娘不信?”管夫嗤笑:“敢問姑娘,是否來自兩千年後?”
趙鳶兒驚訝的看著他,說不出話來。管夫扶起倒在地上的嬴政,
“姑娘還真是狠心啊,大王都已經是這幅模樣了,姑娘居然還顧著和我說話。”
趙鳶兒急切的問,“你到底是誰?”臉上已經沒了那樣的波瀾不驚。
管夫回過身:“姑娘若想知道,隨在下來便是,家師自會告知姑娘一切的。”
趙鳶兒心中已經是不能平靜了。她聽說過古代有陰陽師這一說法,隻是她向來認為那不過是古代的人民過於迷信的結果。可是……
就算是迷信,也會相信來自未來這麼荒誕的說法嗎?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走了不多久,管夫就停下了腳步:“姑娘,地方我已經將你帶到了。”
趙鳶兒抬頭看,入眼的,是一處清雅的竹園。幽靜,清閑之感頓時溢出,是個隱居的好住處。
從裏麵走出一個淡綠衣衫的男子,管夫朝他說:“疏離,把這位姑娘帶去見師傅吧,告訴他一聲,任務我已經完成了。”說罷,背著嬴政揚長而去。
趙鳶兒不以為忤,隻是對那淡綠長衫的男子道:“有勞先生了。”
“姑娘不必客氣。”疏離一笑,笑容和他的名字一樣,有些疏離感。走在前頭:“請隨我來。”
趙鳶兒不免好奇。這園中,並不見多少人,但個個都是頗有神采風韻的。單是眼前這位,生的容貌俊俏,又有氣度;而那個管夫也是風朗別致,竹園也是清幽雅致,若長久居住在這樣的地方,隻怕再怎麼利欲熏心也會被慢慢淡化。
把她帶到一座屋前,疏離朝著屋內恭敬地說:“師父,趙姑娘已經到了。”
她抬眼望去,隻見一個身著白色長衫的男子立在屋內。
烏發自束,魔獄搬深的眼眸,秀美絕倫的外貌,就是那天救下她的那名男子。她不由自主的說:“是你?”
他朝她笑笑,對疏離說:“你先出去吧。”
然後對她說:“我叫裔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