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聞言急忙靠攏了過去,楊寧雨握著兒子的手一聲聲呼喚著:“豪兒,快醒醒,我是母親啊,你快睜眼看看!豪兒···豪兒···”
秦清豪:“萱萱······萱萱······”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喲,這小子什麼時候找婆姨了,萱萱是哪家大家閨秀啊,怎麼不曾聽聞呢?這小子平時木訥的很,見著外麵小姐們都要繞道的,是什麼時候突然開竅了?”眾人由憂轉喜,這楞頭小子,終於知道操心自己的終身大事了,哈哈哈可喜可賀啊。
秦清豪睡夢中隻見自己朝思暮想的張萱萱整日孤獨的以淚洗麵,用手去摸,卻什麼也觸碰不到。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人傷心哭泣。內心猶如被一刀一刀的在淩遲。秦清豪隻能一聲聲地說著:“萱萱,對不起,對不起,萱萱····萱萱·····”這時忽然滿世界都是一聲聲:“豪兒”的親切呼喚,從四麵八方傳來。秦清豪順著聲音尋去,漸漸的他看到的世界越來越亮,越來越亮。
慢慢睜開眼,一股刺痛感襲來,兩行熱淚也隨之而出。順著聲音望去,一張端莊賢淑的熟悉麵孔映入眼簾,秦清豪下意識的叫了一聲:“娘”
楊寧雨喜極而泣俯身緊緊抱著兒子:“豪兒,你終於醒了,知道為娘多擔心你嗎?”一邊哭著一邊還不停拍打著秦清豪。
李莫煙一臉心疼地和其另外兩個媳婦趕忙上前拉開楊寧雨:“孩子還小,不懂事,這才剛醒來,你不要又給打壞了喲”
秦清豪看著眼前的場景,既熟悉又陌生。正打量間,腦袋一股脹痛感襲來,這個世界的一切如同醍醐灌頂澆灌而來。忍不住抱住腦袋,齜牙咧嘴起來。好在這感覺來的快去的也快。
有些恍惚的秦清豪看向人群嘟囔到:“祖父,祖母,爹,娘。孩兒害你們擔心了”
秦鎧寶一臉嚴肅的問道:“豪兒昨日到底怎麼回事?”
眾人也是一臉疑惑的看著秦清豪。
逐漸清明的秦清豪望向秦鎧寶:“爺爺昨日叫我回家取仙釀,我騎馬經過紅葉穀外時,被四個蒙麵黑衣人追殺,慌不擇路,逃進了紅葉穀。馬被他們用暗器擊殺。我也被甩飛了出去,落地興許是磕到頭了,便暈了過去。後麵醒過來時,可能還有些神誌不清,記得身上趴了條小狗,我記得我抱著它走到紅葉穀外,好像是見著了爹,但又暈了過去!”
秦鎧寶冷哼一聲:“豈有此理,竟欺負到我們秦家頭上來了。此事定要查個水落石出才行。
秦玉民輕舒了口氣:“聽豪兒所說,那四人應該隻是求財,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啊。他們幾個修為如何,”
聽到此言,秦玉竹看了一眼秦玉民,低頭沉思一會:“三弟所言極是,我和豪兒回家時,路上見他衣服前後各有一個破洞,是普通的短劍造成。仔細查看,所幸無傷。但爹給豪兒的那枚玉佩不見了。”
:“你說什麼?”秦鎧寶激動的走到秦玉竹身前問道。
:“爹,你送豪兒的玉佩不見了。應該是被歹人取走了。”秦玉書有些摸不著頭腦的重複道,不知道老爹為何這麼大反應。
再次聽得玉佩丟失,秦鎧寶眼神複雜的看向秦清豪,又看了看眾人,似有千言萬語,卻終究沒再說一句話。
見得夫君如此,李莫煙明白其中必有隱情。但眾人在場也不好詢問。
秦清豪本就剛清醒,現在一屋子人在麵前。真的感覺萬分疲憊,看著眾人說道:“祖父,祖母,孫兒已無大礙,隻是覺得還有些疲憊,想獨自小憩一會,等精神恢複之後,再到祖父麵前負荊請罪了。”
李莫煙心疼的道:“請什麼罪,哪來的罪?大家都出去吧,讓豪兒好好休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