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千結沒有過多解釋,畢竟孤夜仇救自己是事實,說多了就像是在掩飾一樣。
千結隨意的語氣讓孤夜仇心底有些難受,她是不想和自己扯上關係吧。
畢竟自己以前如此想殺了她。
“婧幽城主。”藍釗鑰溫和的解釋道:“在下可以保證,她與那位閣下絕對沒有關係。”
“不是哦。”白衣女子尾隨藍釗鑰的話音說道:“他們的關係可不一般。”
這話說得孤夜仇很受用,連陰沉的眸子都緩和了幾分。
他喜歡別人把她和他說成他們,這樣就感覺她和他像是一對一樣。
千結沉了沉眼,但臉上依舊一片淡漠,毫不在意:“這位姑娘,話可不能亂說。我自己怎麼不知道我和孤閣下關係不一般?”
在這個節骨眼上,自己必須加入婧幽的隊伍,得到九色丹的藥方,不然筱筱就出不來了。
雖說獸王宮有傳送陣,但是那裏坍塌成那樣,誰知道那個傳送陣是不是時靈時不靈的。
這個險不能冒。
“哦?”女子疑惑的挑眉:“我還以為你早已知曉了呢。”
知曉個屁!故意給自己搗亂吧!
見其他人都怒視著自己,千結也沒在解釋:“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別人怎麼想不關她的事:“懸崖下就是南鳳帝國都城遺址?你們怎麼不下去?”
其他人敵視千結,藍釗鑰和季翎卻不會,前者笑了笑,仿佛很無奈的說道:“我們也想下去,但是孤閣下有意阻攔,就有點難辦了。”
嗯?千結疑惑的看了一眼孤夜仇,他不準這些人下去?
為什麼?
難道這下麵真的有什麼可以統一川瀾大陸的力量?
如果真是如此,那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了,畢竟他一開始就不讓大陸統一。
這下麻煩了,筱筱還在下麵呢,得找機會得到丹藥下去才行。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奉陪了,告辭。”千結說著,轉身準備離去。
但是她剛剛抬起腳,不遠處的孤夜仇也抬腳跟了上去。
一旁的白衣女子見此,眉眼柔和的笑了笑,開口說:“我也該走了,這次來就是來道別的,順便來看看你。”
看自己?千結停下腳步,看著她:“你是誰?”
她們認識嗎?她不記得有認識這樣一個人。
“他不讓我說。”女子說著指了指孤夜仇:“我也沒辦法。”
“適可而止!”孤夜仇警告的撇了一眼白衣女子。
女子這話更加讓千結疑惑了,孤夜仇不讓她告訴自己?為什麼?
“天犼,她是誰?”她可以很肯定自己不認識她,過目不忘的本事可不是吹的。
“你不是早已猜到了。”天犼說,沒有像一開始帶著仇恨的語氣。
真的是她猜的那樣?
隻有前世的人才會她認識自己,而自己不認識她。
而且又是讓天犼仇視的人,那麼……就隻有她了:“月兒!”
那個製造了奪蛻法印,打傷了天犼,前世在婆婆神界陪伴自己的人。
孤午月瞳孔一縮,麵紗下若隱若現的臉帶著驚喜:“你想起來了?”
她記得自己了?
她怎麼會記得自己?她有前世的記憶了嗎?
而孤夜仇聽到這話,猛的看向千結,眼底帶著擔憂和期待。
她為何會記得她?
她想起什麼了嗎?
她有想起自己嗎?
“不記得。”千結淡淡的說。
“那你……。”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
孤夜仇眼底的光也不由得熄滅,原來她不記得。
你總是能不經意的一句話,讓我心情跌宕起伏。
“能借一步說話嗎?”千結客氣的問,她有些事情想要問她,那個一直懸在她心上的危險。
奪蛻法印到底有什麼弊處。
雖然天犼也知道,但是這個是她製造的,利弊她肯定知道得更加詳細。
“可以。”孤午月神情有些激動,公主是記起自己了嗎。
雖然這讓她很欣喜,但是隱隱帶著擔憂,害怕她問嗎?
是的,害怕,因為不知道該不該說。
“不行!”孤夜仇忽然開口說道,攔住千結的腳步:“不要去。”
雖然有那麼一抹命令的味道,但是卻透著一絲祈求。
雖然不知道她想要跟她說什麼,但是他怕她知道一些不能被提及的事。
不能讓她知道,一定不能:“攔住她。”
孤夜仇忽然命令一旁跪地的婢女,然後轉頭對著孤午月說道:“給本王滾。”
沒有受傷的另外三個侍女立馬起身,把千結圍住。
“孤夜仇!”千結蹙了蹙眉:“我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幹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