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回心一想千姬雖然並非青春活潑的可愛少女,但也是風韻猶存的成熟豔女,讓她把自己埋沒在古佛清燈的庵堂內未免暴殄天物。何況現在是薰和繭要求自己把她們的母親收進後宮中,自己實在沒有要拒絕的理由。
第二天癸就前往千姬出家的尼姑庵,建立在山上隱秘竹林深處的庵堂,顯得清幽雅致出塵脫俗。
癸叫了半天都沒有人回應,就直接長驅直入佛殿之內。除了竹林內的蟬鳴鳥叫,唯一的聲音來源就隻有一下一下沒有間斷敲木魚的聲音。
癸在大殿外麵大聲喊道:“丈母娘我是來找你的,薰和繭都整天為你擔心。”
片刻的停頓之後,木魚的聲音再次響起。
“癸施主你請回吧!出家人四大皆空,我已經斬絕塵緣。請你告訴薰施主和繭施主一切隨緣,她們隻要能夠渡過凡俗的幸福就好了。”
“我可不能就這樣回去。”
癸登堂入室坐到了千姬的旁邊。
雖然身上穿著尼姑的灰衣,而且已經人到中年,但仍然難以掩蓋她的美貌,身上自然流露的貴氣,白瓷一樣晶瑩潤澤的肌膚,專心念經肅穆不容侵犯的麵容,仿佛拒絕這世上凡庸俗世的仙女。
“都已經是二女之母了,就不要在這裏浪費光陰,難道你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兩個女兒嗎?”
“忘記不忘記都是一樣的,世間一切自有因自有緣。”
癸可不擅長跟千姬說佛經打啞謎。
“那麼死去的丈夫哩!你也一樣忘記了嗎?”
千姬像古井不波的麵容,因為癸的一句話而泛起了漣漪。
“俗世的種種對貧尼說已經是虛無飄渺的過去。”
千姬好不容易顫抖著聲音回答。
“就算女兒可以拋下不理,夫妻情份可以不顧,你因為被德川家康調教,而變得淫亂放蕩的身體,也會因為信佛而有所改變的嗎?”
“施主……施主……施主你……”
千姬越來越不平靜的麵容,到現在終於麵色大變。哀傷、難過、痛苦和自責的表情交集在一起。
“不管你再怎麼偽裝,都無法埋葬自己的欲火,還有改變這個淫蕩的體質。”
“你……枉費我把女兒托負給你的苦心,你究竟有什麼陰謀打算?”
千姬又羞又惱的驚問。
“現在才承認薰和繭是你的女兒嗎?”
癸很明白一點,以千姬的出身和性格,不管自己怎麼說她都不可能答應,違背倫常下嫁給女兒的丈夫。既然無法用言語說服,那就隻有使用行動征服了。
“我雖然好色,但也不是禽獸畜生,不會去動勾引自己丈母娘的念頭。”
千姬警戒的聽著癸的辯解卻還是不能放心。
“因為你的一對好女兒,看不慣你這樣子自我折磨的生活,所以才要我把你收進後宮中。”
“怎麼會有這樣的事,你胡說。”
千姬一時間玉臉緋紅無法置信。
“是真的。”
尾隨癸而來的薰和繭,此時才現身向母親加以說明她們的打算。
“胡鬧!你們太胡鬧了。我已經是出家人,何況他還是你們的丈夫。”
繭哀求著說道:“請媽媽你體諒我們的苦心,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薰道:“薰的想法也和繭一樣。”
為免看到母親和癸做愛而感到尷尬,兩姐妹說完之後,用眼神向癸示意一切交給他處理後就退了出去。
“她們兩個怎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癸你可千萬不要將之當真。”
“她們都是為你著想才會這樣做,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反而是你何必一再折磨自己和女兒呢。”
接下來癸利用千姬分心的機會,一把將她強抱在懷裏,在她豐滿肉感的胴體上四處愛撫。
“你……你放開我……”
千姬極力掙紮,在癸的身上用力亂打。
可是癸卻不打算放手,一方麵因為這個肉體香風撲鼻,觸手之處地滑如凝脂。另一方麵是因為,現在侵犯的對象是薰和繭的母親,這份打破倫常的樂趣卻非常地刺激癸的性欲。
千姬眼帶淚光的大聲呼救,但癸伸進尼姑袍內的手,直探進去桃花園時卻感到有點潮濕。
“怎樣?興奮了嗎?”
“呼……呼呼……呼……”
千姬大聲喘氣不已,避開癸的追問不答。
雖然歲月流逝,但千姬並未忘記自己的丈夫。麵對癸如此大膽突然的侵犯她是不願意的,問題是正如癸剛才所說過的,她的肉體已經被德川家康底充分地調教,可以說是完全成熟的性奴的肉體。
麵對淫亂的肉體,在欲炎的煎熬下內心貞潔的千姬,不斷地陷入自我責備、懺悔和痛苦的矛盾中,最後更把自己逼到出家為止。
長期的饑渴使千姬的肉體,由已經在大量分泌淫液的花穴開始,強烈地期待著癸的侵犯。但千姬的內心卻在苦苦掙紮,心中既未能對忘夫忘情,又無法接受女兒的丈夫要占有自己。
“不要在再折磨了,你活得不快活女兒又痛苦。這些經書佛像真的能拯救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