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艘相同款式,有著二根桅杆的神州式快速帆船,正朝著邪馬台帝方向前進著。
而在船頭上正上演著一幕,男人看來會覺得很香豔的場麵。
一個清麗脫俗,臉上雖是幼氣未脫,但已誘人萬分的少女,被赤裸裸的剝光,吊在船首處。微微隆起的乳房、變得圓渾有致的臀瓣,已經極度吸引人了,想到數年之後的情形,足以讓人大流口水,甚至為之發狂。白亮的胴體,向人炫耀著做物主的神奇。
“不要、住手,變態!”
少女嬌羞得粉紅的臉頰,以不依的神情叫道。
一身高貴的炎黃民族服早要被人剝了個一幹二淨。從衣服判斷的話,她應該是炎黃人,而且這艘船是從杭州出港的,有炎黃人偷上了船也不出奇。
而施暴的人卻身穿東夷衣服,而且說的也是東夷的共通語。不過奇怪的是全船上下,由船長到船夫,以至護衛的武士,全都是女人。
“這個小娘的褻褲還真香呢!上麵不知搽了什麼。”
一個大光頭,在拿著一條火紅色的褻褲在嗅嗦著。她雖然身穿尼裝,體格卻長得像熊一樣壯,說話粗豪。要不是臉頰和那碩大的巨乳,還真看不出她是女人。
“不要嗅呀!人家穿了十多天沒洗過的呀!”
裸身被吊起來的少女悲叫道。
“什麼?”光頭的女尼嚇得把褻褲掉了下來。
“很濃的女兒香嘛!入道有什麼感想。”
發話的是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成熟美女,她身上抱著一把六尺長的火繩槍。
“十兵衛你這家夥要死了。”
“別玩了入道,主公有令要我們小心搜查的。”
這次發話的是一位十多歲的年輕少女,但從體格來看應該十八、九歲了。身穿忍者裝,腰間插著武士刀。
“不要,住手!那是我唯一的一套衣服呀!”
“知道了,甚左衛門。”
名叫入道的女尼對女忍者說道。
搜查得極為徹底,事實上包括那條褻褲在內,裸身少女的所有衣服,全被割成一寸一寸。用手指仔細檢查,而且還用鼻子小心的嗅過。
“嗚!人家以後沒有衣服可穿了。”
小裸女淚眼汪汪的。
“說,你究竟潛進船上有什麼目的。”
迫問的既不是女尼的三好清海入道、女忍者的望月甚左衛門,亦非手抱長槍的神射手覓十兵衛。而是她們的主公,真田幸惠。
剛健且英氣迫人的這位姑娘,雖然身著男裝,但是她那尺寸豐滿的乳房,仍然把寬鬆的武士服撐得高高的。
“我這把劍隨時可以把你切成幾塊的。”
幸惠拿著刀身暗紅色的赤影,以鋒利得吹毛斷發的刀口,在裸身少女的身上遊走著。
看著那尖銳得發光的刀口。少女羞紅的麵上更加害怕了。
“不要呀!人家會嚇得撒出來的。”
“撒尿嗎?”入道的大手捏著小裸女的小屁屁問道。
羞愧得麵上像個柿子的小裸女,雙眼欲哭的點頭。
“幸惠,看起來她不像說假話。青霧你真的隻是一般的偷渡者嗎?”青霧這名字,是剛才迫問得來的。
而發話的則是這艘船的主人,及真正的首領。一位貌美得嚇人的少女,從頸項和手掌等少數的裸露出來的肌膚看,白得像半透明一樣,就像用象牙雕成的一樣,卻不失人類的生氣。長長的秀發如黑色的絲綢一樣,黑色的瞳孔就像晚上的穹蒼一樣。略為緊身的武士服,顯出她身上必定醉人之極的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