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的舌頭第一次舔在花穴的秘裂之上時,瑪麗娜的全身一陣淫聲浪語道:“就是這裏!再大力一點再深入一點。”
我鯨吞著溫熱的花蜜,細心地舔吻著花穴的內內外外,以舌尖巧妙的挑逗那粒小紅豆,現在瑪麗娜的花穴在我的刺激下簡直可說是湧出了淫水的海嘯了。
“啊啊啊啊啊……”
瑪麗娜張開雙腿夾著我的頭,主動挺腰擺臀,迎合我舌頭的進犯,螓首隨風擺柳似的搖動。
“來了……要來了……”
就像噴泉一樣,瑪麗娜的陰精噴灑在我的麵上,整個人進入了高潮狀態,雙眼翻白,陷入失神之中。
完事之後我以瑪麗娜的小腹作枕頭小睡了一會兒,想著在她懷中在成長的孩子。
如果順利的話,我的孩子會是下一任的皇帝,想到這裏,我不但沒有高興,心情更加是跌落到穀底。這個孩子長大之後對我來說是個禍胎,無論是愛德華四世,或者是孩子自己本身,都有可能為了滅口而對我趕盡殺絕。假如我不早作準備的話,說不定晚年會死無葬身之地。
瑪麗娜在事後光著屁股,全身赤裸,以驚人的身手,幾個起落就瞞著所有守在外圍的宮女和侍衛,消失在禦花園內。而我則告退離開皇宮。
沒有愛情的性愛使人興奮,但卻不能使人滿足。想到我的另一個孩子,我決定前往白鯨幫找莉娜,白鯨幫所在的大宅最近已經重建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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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和白鯨幫議和之後,雙方重新劃分了帝都的地盤,在色情、賭博和收保護費等事上作了很多合作。而我也極力地拉攏白鯨幫的頭目人物,想在暗中操縱和控製白鯨幫。隻不過莉娜的手段一點也不比我慢,同樣在我的拉夫朗幫內搞起了分化離間的政策。展開了一場勾心鬥角,雖然不用流血卻以金錢、權勢和美色引誘來作武器的戰爭。
在大門口我被白鯨幫的守衛怒目相向,這一點也難怪的,才在不久之前我還在和白鯨幫作著生死之鬥,不知親手殺了他們多少人,說不定當中就有這些人的父親和兄弟。在大廳裏內,我被白鯨幫的中層人物熱烈歡迎,這些人多多少少都收了我的好處。而在莉娜的睡房外,我則被伊麗莎白持刀攔阻。
這個外表和性格不符、衝動暴躁的女殺手相當難對付,她的權勢在白鯨幫內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我不可能給她更高的地位。她是女人,又不能用女色引誘這一招,金錢更加收買不到她,莉娜給她的待遇,出手可非常闊綽,還好這種人才在白鯨幫內隻有一個。
“你要通報和搜身之後才可以進來。”
喝得半醉的我生氣地搖晃著酒瓶怒吼道:“我想進去就進去,哪容得你這看門狗阻擋。信不信我把你按在地上操?”
“你敢就動手!不敢的是畜生。屆時我必定一刀閹了你這淫賊。”
當我們兩個人在爭執的時候,房間裏傳來了莉娜溫柔的叫聲。
“伊麗莎白,你讓他進來吧!”
“看吧!你的主人叫我進去了。”
身懷六甲的莉娜一副慈愛母親的模樣,坐在長椅上編織給即將出生的孩子的毛衣。很難想像她是和我分割支配帝都,平起平坐的另一個大幫的幫主。
“為了增進我們兩個幫派的友善,為了將來的合並作準備,你不認為我們身為幫主的該以身作則嗎?”我把酒瓶放在茶幾上說道。
“來喝一杯吧。”我勸道。
“懷孕期間飲酒對胎兒不好。”莉娜收起了笑容對我嚴肅的說道。
自從議和之後,莉娜一直巧妙地和我保持著距離,始終不讓我占有她。
我想得到莉娜倒不全是因為她的美色,把敵對的美女在床上加以征服,才能顯出男人的威風。
“我跟艾利亞說過了,按照她的醫學知識,在懷孕的初期和後期的確是不該做愛的。所以現在正是適合的時間,否則又要讓我再忍耐幾個月。現在你沒有拒絕的理由了吧。”
“等下一次,你現在渾身酒臭味做起來我很不好受的。”
“你不會以為可以拒絕我一輩子吧。”麵對我這一句直擊核心的說話,她才首次停下了編毛衣的手。
“雖然我一直以美色為武器,讓不少人看過和觸摸過我的裸體,但是從沒有人真正占有過我的身體。我總是恐懼這樣做會對不起先夫。”莉娜低下頭哭了出來,看得讓人心痛。
這女人!我在內心罵道。每一次她不是推搪身體不適,就是用眼淚作武器來拒絕我。
“我真的不能代替你的亡夫嗎?讓我們兩個人合力一起給這個孩子一個溫暖的家。我們繼續這樣勾心鬥角下去,孩子將來會幸福嗎?”
“你真的愛我們的孩子?”莉娜眼帶淚光的問道。
“當然了。他是我的骨肉所出啊。”
“在日耳曼尼亞大道上,你有一棟樓高的三層的房子,我覺得那裏很適合用來撫養我們的孩子,你可以把那間大屋給我們的孩子嗎?”
“可以啊。”
白鯨幫大宅重修的錢,本來就是莉娜用各種藉口迫我出的。現在一開口就用孩子的名義要一間價值十幾萬金幣的房子。這個狡猾的女人,他是想用孩子做武器來搶劫我的錢啊!恐怕以後我每次和她歡好,總要在金錢上付出相等程度的損失。
“我可不是心口不一的人,怎麼會刻薄我未出世的孩子。現在,先去洗個澡了。”
“那我在床上等你。”
等我洗完澡出來,莉娜已經脫下了家居服,換上了白色半透明的絲質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