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不相信暖暖真的會對母後下毒,可是鐵證在前,我無可辯駁。所以,我狠起表情,鐵石心腸,一一細數了她的惡行。
韶暖,你從一開始就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所以處心積慮的和我在一起,為的就是想當上這天照的皇後吧?很抱歉,你當不了。我慕容景淩的皇後,永遠隻有袁枚一人。
聽說你的出身很卑微,你是窮怕了才削尖了腦袋想要登上高枝?嗬嗬,這一切,你煞費苦心了?我慕容景淩能得你這般用心,你,辛苦了。
這樣吧,反正我對你的身子還算滿意,而你又侍奉了我這麼久,辛苦有餘。我就如你所願將你收在身邊,封你個小小暖床貴人當,也總比得了你曾經四處飄泊流離的日子……
我的話,說的很毒,一字一句都刺進暖暖的心裏。可是為此我感到很爽,因為誰叫她欺騙了我,傷了母後,也傷了我的她的感情。
我冷冷的看著暖暖臉上血色抽盡,心想著她這定是被我揭穿真相後所表現的失態!於是惡心大起的我,一把抱住一旁的袁枚狠狠吻著,因為她韶暖讓我痛了,我就也要讓她痛!而且十倍,百倍!
我吻的很賣力,用盡全身的力氣。暖暖就這樣直直的看著我,蒼白的臉上沒有一點血色。她說,淩,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說因為,你配!
暖暖笑了,笑的很蒼弱。她告訴我,她確實是早就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那是因為血玉手鐲的緣故。
因為隻有天照皇室中人才可能認出她這鐲子的來曆,因為這鐲子,曾是當年天照國主我的父親,送給她母親的定情之物,隻因後來陰差陽錯,她最終沒能與之主開花結果,而是跟了大豐第一將士韶護,情牽一線。
當然,當時的暖暖,沒有告訴我這血玉手鐲背後的秘密,所以我終不知道她原來是定遠侯韶護的女兒。
她說是因為血玉手鐲的關係而認出的我的身份,而我卻因為血玉手鐲而更加加深了對她的誤會!是啊,連這東西都想的周到,還說她不是居心叵測,蓄謀已久?
我失望的看著暖暖,滿眼滿心的都是恨!而暖暖也失望的看著我,但不過在她的眼裏,除了失望,我分明看到了,還是濃濃的傷心。她說,是不是不管她怎麼解釋,我,都不會相信她?我說,是!我不相信你,我從一開始也就隻是玩玩你!像我這種身份,會有可能去娶一個身份卑微的女人麼?你之於我,不過就是手心裏的一個玩意,一件的泄欲的工具。如今膩了,厭了,也就沒有價值了。
我字字帶刀,夾棍帶棒的說著。暖暖她麵色慘白,踉蹌了一下,手抓住門框,緊緊的窩著。她說,好,隻要你不後悔,我支持你所有的決定。
暖暖最終沒有解釋一句,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因為在她認為,她曾經賴以用生命去愛的男人,如果連最起碼的信任都不肯給她?那一切,都將不再有意思了。我其實,是知道暖暖的性子的,可是那個時候,我卻沒有選擇相信她,鑄成了我這一生的錯,鑄成了我倆這一輩子的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