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放開我!韶蘭傾,你什麼意思!我是庶姐,不是你的奴婢,想抓就抓,簡直無禮!”
一記怒喝,隻見被抓中潘箏被擰而來,推至廳中,氣呼呼道。
“無禮?是誰呢?箏姐來我府上居住,白吃白喝數日不說,如今要走了,一句感謝話沒有,居然反而背起包袱就走……這似乎才是無禮,無恥之極!”
換了身衣裳,神清氣爽,看著潘箏,韶蘭傾眼中眸光四動,直直的對著,唇邊帶笑。
相處了這麼久,自是知道這是人兒發怒的表現,潘箏此時偷雞不成蝕把米,心頭不安,但強作鎮定,“哦,這個啊,我本來是要說的啊,可是你不在,我又找不到人,所以隻好作罷了。”
走?她當然要走!當她知道韶蘭傾沒和上官雲愁搞在一起,並且已安然的回來時,她就知道這個王府她呆不下去了!所以為求自保,她必須走!可是誰知這才剛走了沒幾步便被抓回,被擰送到了這裏,聽候發落!
哼,聽候發落?她才不要呢!反正這事她做的時候也沒人看見,那她就一口死咬到底,打死也不承認!
“蘭傾妹妹,實不相瞞,昨天夜裏我夢見了爹娘,心中甚是想念,就盼著能早點回到他們的身邊,好以盡孝道!你也知道,如今爹娘身邊也沒個人,笛妹也嫁人了,就隻有我,所以……我實在是不忍心他二老再忍受孤獨,便就興起了回去的念頭,現在就走,馬上就走!”
說的言之切切,曉以情理。潘箏此時打出親情牌,卻也難掩她的罪行。
“哦?回去?箏姐當真放得下?而且還又這麼巧,偏偏又是在遇碰過翠竹之後?莫不是做賊心虛,想借以此逃跑吧?”
“逃跑?我為什麼要逃跑?蘭傾你的話我實在聽不懂,對不起,我要告辭了!”沒有證據,誰也不能耐她何?所以此時潘箏腰板直挺,全然不怕!
當然知道她心裏所想,此時韶蘭傾剛欲開口,然這時候,一直沉默著的風亦辰淡淡開口,直入正題,“說,王妃的藥,可是你下的?”
“藥?什麼藥?我不知道,也沒聽過啊!”
裝傻充愣,打死也不承認。聞言,心中有數,也不多言,風亦辰抬手,俊麵冷漠,直接一個甩袖,聲音冰寒。“來人,既是潘箏不說實話,那就拖出去打到她說實話為止!”
啊?拖出去打到她說實話為止!這、這可是風亦辰所說出來的話?一貫的他,手段不都是從容沉穩的嗎?何以這一次會這般辛辣?仿佛是動了真怒,絲毫無半點手軟之心!
這,是怎麼了?難道他改性了?疑惑中,韶蘭傾微側過頭,看著那俊逸的側臉如刀刻一般,雖俊美,但冷漠,隱隱的,還帶著些暗怒。
“來人,拖下去打!”
“來人,拖下去打!”
“是!”
侍衛一領命,說罷就要上前。見此,潘箏臉色嚇的慘白,不由的腳步後退,神色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