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亦痕要求她再說一段,她知道這是他想試探她與餘柔兒之間,到底誰陷害的誰?不過這種事,她本不怕他知道,因為他們……沒有利益衝突。
“新婚次日一大早,新娘痛苦地從洞房走出,一手扶著牆壁,一手捂著身下,大罵。騙子!真是個騙子!成婚前說有三十年的積蓄,我還以為是錢呢!”
淡淡的諷刺,帶著譏誚,微的看向風亦痕。聞言,風亦痕冷愣,似有三秒的反應時間,待神回時,不禁的失笑,似是玩味。“嗬,弟妹聰穎,秉性不羈,實乃人才,一朵奇葩。這看得我……可都有點後悔,不想放手了呢……”
自餘柔兒被斥,懲閉門思過,韶蘭傾這兒就清靜多了,整天優哉遊哉的,好似無所事事。
上次裴錚說要約她的,等了幾天都不見人影,不過呢對於那個賭約,她本就沒放在心上,所有對於他的爽約,她是完全的,一點兒也不在意。
風亦辰自太子生辰宴回來便變得更為深沉,總是不沉默的將自己關在書房,不知道是因為邊界問題的困擾呢?還是另有原因?總之她奇怪,但無心過問。
閑雲野鶴,米蟲一個,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啊,無憂無慮,沒有算計,舒舒服服的過她的小日子,不是神仙,卻賽似神仙啊!
“三七,換壺茶來?這太平猴魁太澀了,我要施恩玉露。”
餘柔兒不作浪,剛出柴房的戶晶也算安靜,雖然仍然見了麵風亦辰要繃臉,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對她的態度,好似有了一點點的變化,說不出變化在哪裏,總之……就是不一樣。
不過,管他一樣不一樣,她不在乎他的看法,反正她與他之間,她是不想有任何的瓜葛,留著今後,她還想拍屁股走人呢。
暗暗想著,口中又叫。“三七,我的施恩玉露呢?我要施恩玉露,我要施恩玉露……”
連喚了幾聲,無人答應,不知三七這廝跑哪兒去混了?然這時候,正當韶蘭傾要起身一看究竟之時,門口三七屁顛屁顛的跑來,口中喘氣。“小姐,不好了,餘側妃她在廳前發怒了!”
嗯,餘柔兒?廳前發怒?嗬,這才麵壁思過一天,就已經開始發飆?她還真是沒一天消停?有意思!
“怎麼了?因為什麼事兒啊?”懶懶的躺回椅上,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
見此,三七回答,老實巴交。“好像是聽說昨晚有一名婢女去貿然給王爺送甜湯,還逗留了頗久,於是這事兒被餘側妃聽到了,所以便暴怒了起來。”
“哦!是吃醋啊?嗯,這事兒不錯,得過去看看。畢竟這麼場好戲,沒人看熱鬧那可不行!”
笑的一下子站起身,再不複剛才那慵懶的模樣,看著韶蘭傾,三七想攔,可似乎的又這麼想了一下,於是也就跟著去了,再沒回頭。
“賤人!我不過是被關了幾天,你就敢翹上天了?還妄想勾引王爺?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身份?你配嗎?說!你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