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啊無聊,這南俊王妃的日子,可當真是一點生趣兒都沒有啊。”
搖頭著,晃著腦,韶蘭傾嘀咕,不住的唉聲歎氣。哎,雖然吧現在吃喝不愁,米蟲一條,但是在這王府裏,就像是被關禁閉一樣,沒有人說話,也沒有自己感興趣的事可做,整天晃著兩隻手,遊到東來遊到西,閑死了。
“不行,得找點事情做做,不然再這麼下去,我非的生黴了不可。”抬手一扔石子,隻見拋物線中石落湖中,激起陣陣波痕。
這時,正當韶蘭傾自個兒鬱悶之際,一記笑聲,帶著那酥人的甜膩,幽幽的自後響起,迷死人不償命,“怎麼?才嫁入王府第二天,王妃就已望著籬笆欲爬牆了?”
嗯?誰?
一聽這半諷不諷的話,戲謔中帶著挖苦,韶蘭傾直覺的回頭,一眼對上了那長身玉立,手中不斷把玩著那折扇的裴錚。
“是你……”皺著眉,不悅的出聲,不是因為她韶蘭傾孤傲,見人就刺,而是實在對方不恭,不遜在先。
俊美的容顏,比之任何人都要美上三分,就那麼如玉的站在薔薇之下,花瓣沾落了他的肩頭,安逸優雅,整個人如潤般暖意,軒軒韶舉,仿若那天邊的天神,靜落人間,要不是之前已是見識過他的嘴賤刻薄,韶蘭傾簡直要膜拜,心神向往!
京都多美男,一個比一個俊,這簡直是在考驗她的小心髒,要把持住,淡定再淡定。
初來皇城,見識不深,不過前後就十幾天功夫,就已見到諸多美男。風亦痕的冷邪,風亦辰的俊氣,裴錚的軒逸,上官雲愁的淡潤,仿佛這世間幾大類的類型都讓她碰上了,不知今後還會出現其他。
不過,這男人美歸美,欣賞下就行,她不會傻到去犯什麼花癡,因為就目前而言,除了南夏皇子上官雲愁,其他的,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尤其是眼前的這個,嘴賤人賤心更賤!
韶蘭傾敵視,眼看著對方走了上來。見此,裴錚調笑,一口的陰陽怪氣。“是啊,是我啊,不是我又能是誰呢……”
重音壓在了那個“誰”字上,想著他剛才所說過的話,韶蘭傾難免的不將兩者聯係起來,指意著那個爬牆對象。
臉色有些黑,臭對著麵前那優雅而坐的俊美賤男,韶蘭傾翻眼,口氣頗是不佳的說道:“賠錢貨?你來幹什麼?”
“我來……自是看你。”笑笑的把握節奏,完全不理會那難聽的別稱,一手翻轉著扇子,言語中裴錚挑逗,笑笑的說著接下去的話,“看你的……婚後生活。”
“哦,原來……喏,看到了吧?有吃有喝,用穿不愁。”
冷笑的一甩衣袖,跟著打馬虎眼。見此,裴錚釁笑,那妖孽的臉上一抹俊俏,玩味的不禁慢慢蕩漾,“傾傾這是不把我當朋友了?虧得我還這麼關心記掛你,哎,真是一腔熱心付水流,自討沒趣,自討沒趣啊……”
搖著頭,狀似惋惜,看著韶蘭傾,裴錚難過,不由的撫著扇麵,幽幽說道:“那一日在山林,初識傾傾,驚豔中就已將之引為知己,論為紅顏。之前知道傾傾跟南俊王之間有些誤會,我這心中擔心,所以特跑了來,看看一切是否都還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