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其他妾侍那裏?小姐,王爺昨晚才和你大婚啊!他怎麼可以……簡直太過分了!我要去告訴……”
“安啦安啦,是我叫他走的,至於之後去了哪裏,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朦朧著睡眼,打著嗬欠,韶蘭傾說罷,倒頭要睡!而這時,三七上前,一把撈住她,語重心長,婆婆媽媽,“小姐,別睡了,今天你是第一次以當家主母的身份見府中眾人,還要接受餘側妃及其他妾侍們的參拜,所以必須早起,馬虎不得。”
三七說罷,就去拉韶蘭傾,想要給她美美的梳妝打扮一下,這樣一來才好震住那些橫行的妾侍,不管怎麼樣,都不敢胡作非為。
“小姐,起來了,再睡時間就過了。你聽話,就今天一天,三七保證,今後後再不大清老早煩你了。”
“唉,你說的哦……”
“是,我說的。”
一把被拽起,著新裝,散長發,真可謂是懶起畫峨眉,弄妝梳洗遲。看著三七那嫻熟的手,遊刃有餘的在自己臉上裝點,亦或是穿撫過她的長發,韶蘭傾笑了,笑自己有位這麼盡心盡力的保鏢兼奶媽,齊全了。
南俊王府正廳。
“哎,到底是正出嫡妻啊,架子就是大!都這晌兒的功夫了,居然還沒起來,憑白的要大家在這裏幹等著,真是有苦也難開啊……”廳上,四貴妾之一的汪甜甩著帕子,輕拭著臉,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聞言,一旁同是四貴妾之一的盧可兒搭腔,話中挑撥。“是啊,雖是她韶蘭傾是正出嫡妻,但這一大早的,也不該來這麼晚吧?簡直目中無人。”
小聲的嘀咕,氣呼呼的,因是侍妾,隻能站著等待主母,所以乎她們當然有氣,低低的暗下謾罵。
“耍什麼威風?不過是個嫡妻,還不知道能做多久呢,現在就擺起譜來,簡直可惡。”
“就是!我聽說這個韶蘭傾啊,王爺根本不想娶她,隻不過是迫於聖上的壓力才不得已而為之。告訴你們,昨天夜裏,王爺根本沒宿在她那裏,而是自個兒去了書房將給了一晚。”
“啊?不會吧!王爺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子?就算他不願和那個韶蘭傾在一起,也可以到我們這來啊?睡書房,多不好呀!哼,那個韶蘭傾,她簡直可惡,王爺都沒宿在她那裏了,她居然還敢擺譜晚到,真是不知死活!”
“哎,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我們的那位主母該多不受王爺待見,那這往後……我們也自不用多顧忌她啦?嗬嗬。”
“嗯,王妃是不用太顧及,但是王爺身邊的那位餘側妃倒要給足顏色,據說她是王爺的救命恩人,王爺正是因為看重她,這才請旨納的她為側妃,與正妃同天進門,地位之高,不容忽視。”
“哦,原來這樣……”
四位侍妾,你一句、我一句的嘰嘰喳喳,除一個柳如冰外,其他三位皆麵帶怒色,其中尤以戶晶為甚!
“到現在還不來,真當她自己是主母了?哼,也不回去好好照照,就她那個模樣,也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