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蘭傾這一手,的確殺的她措手不及!所以無措中潘箜也沒他法,隻能在口舌上做文章,希望利用多年的情分來感動潘以樓,叫潘以樓相信!
“爹,箜兒覺得害怕,蘭傾姐她、她實在太恐怖了。箜兒如今身已糟粕,本就無心於世,可蘭傾姐不僅不看在我們多年姐妹情分上加以關心也就算了,居然還要在這時落井下石、雪上加霜?難道、難道她非要逼的箜兒走投無路才開心嗎!嗚嗚……”
癱倒在地上,哭的梨花帶淚,亂七八糟。見此,潘以樓心疼,不由的有些不忍。
畢竟是他疼了這麼多年,愛了這麼多年的女兒,如今隻聽一個陌生人的一麵之詞,會不會有些太武斷了?
“可是……為什麼箜兒會和這個人這麼像?”糾結於此處,潘以樓未曾輕易放下戒心。
見此,四姨娘一下子跪直了起,理直氣壯,“老爺,外甥像舅舅,這個道理可是人人皆知的呀!”
“對啊,爹。人有相似,正巧這個男人和我長的有些相似,所以她韶蘭傾便在此大做文章,想將我們全都趕走,然後害爹你最後一個人,孤獨終老!”
一抓到借口,潘箜立即反駁,邊說還邊狠狠的瞟了身旁的韶蘭傾和李再虎一眼!
見此,韶蘭傾倒沒有什麼,反是那李再虎一臉心痛,糾紮不已。
那畢竟是他的親生女兒啊,如今相見,沒有父女親情,有的隻是滿腔怨恨!這叫他怎麼不傷心?怎麼不傷痛?
“箜兒,我……”
“閉嘴,你這個窮鬼!想錢想瘋了吧?居然到裏來演戲,陷害本小姐!告訴你,識相的話就給我快點滾,不然的話……哼哼,有你好看!”
惡狠狠的,對上自己的生身父親,潘箜惡毒,極盡囂張之能事!
見此,韶蘭傾開口,話語戲謔,滿是諷刺。“喲,箜妹,這樣對待自己的身父,你就不怕報應,天打五雷轟嗎?”
“他不是我父親!我的父親叫潘以樓!韶蘭傾我告訴,想陷害我,門都沒有!”已是徹底的撕破了臉皮,對上韶蘭傾,潘箜再沒有了平日的溫柔與偽裝!
見此,韶蘭傾淡笑,一副從容不迫,不鹹不淡的緩緩道:“是麼?嗬,四姨娘,今日,你是不是當真不承認你當年所犯下的過錯?”
轉眼對上程佩芬,開口笑笑的問。聞言,四姨娘堅決,滿是一口咬定。“我沒犯錯,箜兒是老爺的女兒!當年我與再虎表弟隻是關係比較好一點,其他的,便再沒有什麼!”
當眾表明自己的態度,說清自己的與人的關係,四姨娘心道。隻要自己打死不認,那誰也拿她沒辦法!
套中套,棋中棋,見四姨娘如此,韶蘭傾靜默,一臉微笑的看著她走進自己設好的棋,歡迎之至。
“四姨娘以為自己不認就沒事了嗎?世有古法‘滴血驗親’,取各自之血混在一起,溶者為親,不溶著為疏。所以……要想知道箜妹她究竟是不是爹爹的女兒,無須爭辯,一驗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