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韶蘭傾的那筆豐厚家財,他又何必再去娶潘家女子?絕情中,張應元放話,全然不顧在場兩位當事人的心中感受!
身子一震,不由的微晃,抬眼中,潘箏打擊,一臉茫然而又痛苦的轉過頭,神情激動。“應、應元,你說什麼?你不是告訴過我,今生今世就隻愛我一個人的嘛?怎麼到了現在,你卻要說這樣的話?”
“我把什麼都給了你,我的身子,我的積蓄,可是到頭來當我懷了你的孩子時,你卻就隻有這一句話,嗬,不熟識?”
身子慢慢的站起,踉蹌的一步未有站穩。情緒起伏中,潘箏上前,一步步的踩的艱難。“應元,你是不是有苦衷啊?因為他們都在這裏,所以你有些話不太好說?”
心裏仍抱著一線希望,畢竟那是她用財色盡換的男子,看著張應元,潘箏苦楚,不禁的自欺欺人,口中執著,“應元,我知道,你說不熟識我,那其實全是騙他們的!你會娶我,會像每一次過後那樣深情款款的說娶我,並且隻娶我一個,就一個!”
倍受刺激,潘箏有些語亂。可是聞言,那張應元堅持己說,毫無更改。“潘箏小姐莫要自做多情。在下什麼時候跟你有肌膚之親了?又什麼時候要過你的錢?這有時候啊,東西可以亂吃,但話……卻不好隨便的肆意亂說!”
還是堅持撇清關係,張應元半點無悔還之意。見此,潘箏受創,心粉碎了一地,再撿之不起!
嗬,好戲中的第二場,即將上演。微笑間,韶蘭傾不語,隻意猶未盡的意味深長。
“張應元,你、你……”
腳步後退了一步,明擺著對方是想吃幹抹盡不認賬!自欺欺人中,潘箏癡傻,但仍抱有一線希望的癡心妄想。“應元,你怎麼了?我們之前不是都說的好好的嗎?你娶韶蘭傾,等得了她嫁妝後就來娶我!難道這一切,你全都忘了嗎?”
“潘箏小姐,在下聽不懂不在講什麼?我與你,何時說過這樣的話?請你沒有證據不要胡亂說話。”
正著臉,雖然上麵青青紫紫,但此時的張應元,全身上下散發著疏離,完全不是潘箏以前認識的那個,實難讓任何人靠近!
“證據?嗬,證據!”
每次完,每次給他錢,她都是心甘情願,義無反顧的!所以如今說到證據,她還當真沒有!
苦笑間,已明白了全部,她被人騙了,騙的淒慘又可憐!可是,她不甘心啊,曾經種種言猶在耳,如今怎能一下子說變就全變了呢?
“應元,縱使是不認我,那你也該認你的孩子啊!他是你的親骨肉,你是他親爹啊。”
悲傷中,潘笛死命的撐著,再沒了平時的傲氣,狗眼看人!隻是作為一個被騙者,在挽回最後的愛情。
可是,這本就是一場玩玩的遊戲,對方無心,又怎是她深情就能喚回的呢?隻見冷漠中,張應元開口,話語決絕,毫無感情。“我的孩子?嗬,潘箏小姐,請你不要再往我身上扣屎盆子。我還年輕,大好前途,將來娶妻納妾,可不能毀在此處。”
“再者,誰知道你的孩子是從哪裏來的?指不定就真像剛剛那人所說的一樣,是個野種,是不知道和哪個野男人苟合來的暗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