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身影頃刻消失,一下子就隻剩下皺著眉,和藥做著抗爭的韶蘭傾。這時候,當所有人都以為她中了藥,身不由已,然她卻兀的睜開了雙眼,神清氣爽,仿佛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緩緩站起,走到門外,淡笑傾聽。
“箜兒,你幹嘛叫我出來?不是說好的了先給她下藥,然後再由我……”
“急什麼急?瞧你那德行!好像幾百年都沒碰過女人!我告訴你張應元,我們這是在算計人,不是為了暴露身份!你現在這樣衝過去,能保證韶蘭傾她事後不起疑心?所以眼下我們隻有等,等到她藥效發作的差不多了,誰也不認識時你再進去。”
潘箜做了賤人還想立牌坊,為了能實施她的全盤計劃,此刻的她,心知自己絕不能暴露!
“那箜兒,要等到什麼時候?你也知道我,嗬嗬……”露出一臉色急之樣,張應元無恥的陪著笑臉。
見狀,潘箜輕呸,滿口不齒的輕蔑道:“切,瞧你那出息!放心吧,少不了你的!不過……我醜話說在前,待會兒你先進去破她的苞,而後我在外邊已安好了人,等你這兒事辦好了,我便將韶蘭傾賞給他們,這麼一來麼能讓韶蘭傾失身賤嫁於你,二來麼也好讓她聲名狼藉一敗塗地,不至於日後你因著歡喜而舍不得下手弄死她!畢竟這麼個殘破賤敗的身子,是怎麼著也不配當你張府的正妻的,嗬嗬!”
一手兩準備,潘箜陰險,既要讓韶蘭傾身敗名裂,又防止日後張應元不舍得下手,從而反悔娶她,所以索性一次做到底,心狠手辣!
“箜兒,你這是要讓人侮辱韶蘭傾?”指著房內,張應元微詫。
聞言,潘箜淡定,一臉的毫無所謂。“是啊,我全都準備好了。就等著你們辦好事後敞開大門,好讓潘笛帶來爹爹他們來看到她韶蘭傾的放蕩無恥,犯賤下流,哼!”
惡狠狠的,眼中泛著幽光,看向房門,潘箜陰笑,臨了的不忘還說著。“張應元,你記住,等會兒上韶蘭傾時,有多變態就玩多變態,隻要最後不弄死,過程隨便你們折騰!”
笑的斂下眼眸,潘箜狠毒萬分。見此,張應元點頭,口中連連稱是!
如此萬惡的手段,居然使的這麼坦然?看來她潘箜年紀不小,心倒是極毒!房內,韶蘭傾此刻聽著牆角,不由間慢慢的笑。
好吧,既然有人不自量力自掘墳墓,那她也不介意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了,嗬嗬!
“快快!爹,韶蘭傾她就在裏麵!”揮手中,潘笛氣勢洶洶的帶了潘府眾人,一副捉奸在床的模樣。
而麵前,店老板數度阻攔,但終也無法抵擋分毫,“哎喲,我的小姑奶奶,你這是要拆我的店啊!”
“哼,你給我閃開!你們天蕘酒樓藏汙納垢,提供場所供人淫玩樂,如果你此時再敢諸多糾纏,那可就別怪我們翻臉不認人的報官了!”
威嚇中,潘笛一把推開店老板,抓緊時間的前去拿人,心中百恨不解,“爹,就是這裏了!女兒親眼看見韶蘭傾她和幾個男子在此喝酒玩樂,顛鸞倒鳳,大型****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