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杯?”嗬,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她?那行啊,來吧!
笑的對上對方,韶蘭傾故作矯情,臉上擺出那一抹抹嬌羞的澀意,口中說道:“應元哥哥壞死了,明知蘭傾酒量不好還提這種建議。”
“酒量不好可以練嘛,應元哥哥幫你!”
說罷就要往前走,似乎跟設計好了的一樣。而正在這時,迎麵走上來兩個人,衣裙飄擺,容姿款款。
“呀,蘭傾姐也在這兒啊,真巧!”
潘笛潘箜,兩者並肩,在見到韶蘭傾後,歡笑無限,一副親熱模樣的走上前來。
“蘭傾姐真是好雅興,居然和未來的準姐夫一同賞花,真是珠聯璧合,羨煞旁人。”開口的是潘笛,棍傷已愈,如今她雖看似仍有憔悴,但大抵已好,用不著擔心。
“是啊,蘭傾姐,準姐夫心細,帶你來這風花雪月之地,看著妹妹們還真是好生嫉妒呢。”笑吟吟的開口,是潘箜說話。
聞言韶蘭傾嘴角一彎,滿口毫不吝嗇的說道:“嫉妒?那好啊。直接讓給你了,你去嫁他好了。”
“嗬嗬,蘭傾姐真愛說笑,姐姐的東西,做妹妹的怎好去搶?簡直太不成體統了。”笑的尷尬,潘箜一時間被噎住。
見此,韶蘭傾回味,滿無所謂的挑著眉。“是麼?我原還以為姐姐的東西,妹妹們就愛惦記著呢……”
“你……”被諷的有些說不出話來,潘箜血色上湧。
這時,一旁的張應元忙圓著場,嗬嗬的說著。“哎呀,大家都別在這兒站著了,來,今天我做東兒,我們一起上天蕘酒樓喝一杯!”
瓊州天蕘酒樓。
一張桌子,四個人,麵對麵的分角而坐。這時,潘笛站起,單手執起酒杯,模樣極其認真的真誠道:“蘭傾姐,對不起,是笛兒錯了!從前是笛兒不對,不該心懷鬼胎,癡心妄想。而如今笛兒受了責罰,閉門思過已是痛定思痛!所以,還請蘭傾姐你原諒笛兒吧。”
仰頭算是自罰一杯,喝完酒後潘笛仍站立著,眼看前方,開口言道:“之前種種譬如昨日死,以後種種猶如今日生。笛兒有錯在先,罪有應得,但希望蘭傾姐你大人大量,忘了笛兒從前的不是,握手言和,和笛兒重享姐妹之歡,從此合家歡樂!”
又是一杯下肚,緊接著再來一杯!潘笛喝酒如喝水,拚起來是一點也不含糊。
“蘭傾姐,笛兒今日自罰三杯算是向你賠罪!從今以後,我們掀過這一頁,大家同心同德,誰也不害誰,相互扶持好不好?”
握著酒杯,潘笛臉色微有紅潤,好似一臉真心改過的樣子,眼直勾勾的盯著韶蘭傾猛看。
“是啊,蘭傾姐,原諒我們吧。剛才你說我們做妹妹的愛惦記姐姐的東西,那可真真是沒有的事兒。箜兒在此先幹為敬,同樣以表心意,望蘭傾姐能放下成見,握手與我們言和。”幹幹脆脆的喝下,酒杯空倒置於半空,潘箜顯示誠意,不禁的眼角微瞄潘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