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她又察覺到他另一隻手仍緊緊遣仕她前胸,緊緊壓住了她的雙乳她又羞又恨,大叫道:“放手!”
楊欣才一鬆手,她又如軟精般傾倒嚇得她緊急大叫:“抱著抱著,別讓我摔下去!”
楊欣又隻好再度緊緊將她攪住。
經過這樣一場激戰、奔馳,她的紅纓槍幾乎已經握不住了,而跨坐在馬鞍上的陰部,又開始因為奔騰的磨擦,又開始酥麻了起來。
可怕的是女性隻要一次高潮,就很快到達第二次。歐陽婷已經在迷惘中,不由自主地扭轉著屁股,暗中在尋找著自己的敏感之處。
這女人騎馬騎車或是騎任何其他的事物,總是會有麻煩的,難怪真正的淑女從不騎馬,即使要騎,也是側坐的。
歐陽婷終於像火山爆發似的,大量的溶漿又噴流而出,身子一軟,幾乎栽倒,幸而楊欣從後麵用力攬住了她。
人未跌下去,手中紅經槍卻是再也握持不住,嗆唧唧地掉在地上。
突然左右兩側竄出黑衣武士,單刀夾頭帶腦地劈將下來,歐陽婷身於酸軟,手中又無武器:心想我命休矣!
如以這馬兒往前奔馳的速度,那雙把刀果真是兜頭劈落,不料竟在這幹鈞一發之際,馬兒突然長嘶,人立而起,未往前衝。
那兩名武士的刀就變成互砍,幸好他們變招得快,身子硬生生地在半空中扭轉,讓雙刀各自劈空,身子又重重地跌到地上。
那馬兒也真怪,恰在此時土刖足落地,正好踏在二人背上,又發力疾衝,奔馳而去。
四麵八方又是合圖兜捕之人,不知是馬兒通靈,還是楊欣在操控,他們就這樣左一閃,右一讓,每每能從刀光劍影的縫隙之間,閃身而過。
就在這麼驚險萬狀之間,歐陽婷突然又因為馬鞍磨擦得她再也忍不住,猛地扭身變成麵對著楊欣,撲入他的懷中,兩手兩腿同時緊緊將他纏住,瘋狂地大叫一聲。瘋狂地顫抖著。
可憐的歐陽婷,已經在馬背上第三次泄身啦!
這一次泄得更慘,幾致不能停止,她驚慌失措,苦苦哀求:“怎麼辦?我會死掉!”
楊欣突然低頭在她粉白的肩頸背交彙處的“盈順穴”上猛咬一口。
一陣刺痛,歐陽婷猛地一驚,也因此使陰關閉上,陰精停止,不再狂泄了。
歐陽婷喘息道:“謝謝你救了我……”
卻聽楊欣又在耳邊道:“返身坐好,抱元守一,走龍門,上曲骨,停在大赫上。”
又是那一句,剛才猶豫著沒有聽的那一句,這次可不敢再不聽了。
她趕緊返身坐好,楊欣又已一手攬住她胸前,一手按摩她小腹,熱力傳入她的丹田。
她開始抱元守一,提神運氣。
暮色四合,大地一下子黯了下來,突然又響起哨子聲,呼嘯聲中竟是寧兒聲音:“是他,沒錯,是他!”
果然是芸娘、淩玉嬌等人追蹤而至。
柳含笑大叫道:“是你嗎?你回答一聲。”
卻沒有回答,那匹馬載著一男一女,往前疾奔。
芸娘道:“他被人製住了……”
寧兒嘔道:“可是他還能緊緊地摟著人家。”
馨兒笑道:“因為他怕跌下來。”
淩玉嬌立刻放聲大叫:“你放手,掉下來,我們來救你。”
楊欣卻沒放手,也不掉下來。
暮色中歐陽婷喜道:“前麵就是清泉崗啦!”
楊欣卻看到右側一片黑鬆林,他突然拉轉馬頭,往那鬆木衝去。
歐陽婷驚叫:“不行,林中最容易中伏!”
但是馬兒已疾奔而去。
後麵追趕的芸娘亦大感訝異:“她這是幹什麼?”
柳含笑道:“窮途末路啦,她反正選那條路都逃不掉的!”
果見那一騎二人,才入鬆林,就撞在一條絆馬索上。
寧兒馨兒忍不住驚叫出聲:“啊!”
立刻就要衝去搶救,卻見歐陽婷在落地的瞬間,竟拔出一柄亮晃晃的匕首,一手緊緊提住楊欣手臂。
淩玉嬌立時喝阻:“不可輕舉妄動!”
寧兒馨兒隻好利住步子。
這一摔大約不輕,那匹馬兒掙紮著沾滿枯枝枯葉,再度起身,而歐陽婷卻是稍後才喘息著用力拉了楊欣起身的,可惜天色已暗,鬆林又濃密得遮蔽了天光,竟然瞧不出楊欣到底傷得嚴不嚴重。
戰馬是經過訓練的,歐陽婷撮唇而嘯,馬兒立即過來,伸頭向她廝磨。
芸娘不由自主地讚道:“好馬!”
隻見那歐陽婷牽住馬兒韁繩,翻身而上,再伸手一拉楊欣,讓他坐到背後。
這次她不敢深入鬆林,又不敢再回大路,左右一張望,隻有挾持著楊欣,繞林而逃。
芸娘向眾隨行武士吩咐道:“不用逼得太緊,但要小心有人接應。”
控鶴監的武士們果然也是訓練有素,他們有自己的一套特殊傳令方法。
果然遠遠近近就出現許多黑影,緩緩向歐陽婷的方向銜尾而追……
就在歐陽婷把眾人全都引走之後,剛才她撞上絆馬索而跌倒之處,枯枝枯葉又是一陣騷動。
一位絕色少女從枯葉堆中爬了出來,又順手拉起一個男人,赫然竟是楊欣。
那少女望著眾人離去的背影笑道:“你看我設計的這一條‘移花接木’調包之計如何?
回頭望望楊欣笑道:“幸好你剛才很合作……剛才你為什麼沒有喊叫出聲?”
楊欣立刻吸氣張口要大叫。
那少女立時伸手捂住他的嘴:“你敢?”
楊欣笑道:“不敢!”
“諒你也不敢……我叫袁紫霞,你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
“什麼?你不是叫楊欣嗎?”
他目光開始迷離起來:“是嗎?”
歐陽婷反正漫無目的地四處亂走著。
袁紫雷的這一著妙計還真的很管用。
那絆馬索明明是袁紫震布置的,而在芸娘她們眼中,又一定以為是她鋰一武士布置的。
地點也選得好,正好在黑鬆林的邊緣,外麵亮,裏麵暗,讓他們看得清楚,又看不真切。
馬兒栽倒,它身形龐大,嘶叫著掙紮站起的過程恰好吸引了眾人的視線……而她與楊欣栽倒的位置一定是袁紫霞計算過的。
她與已經安排了另一名假“姑爺”在那裏等著,當她一栽下來時,袁紫霞就按住了她的嘴巴,低聲道:“把楊欣留下,帶著這個往西走,越遠越好。”
接著袁紫霞就掩鼻皺眉:“你身上怎麼又酸又臭,又是騷味……”
歐陽婷利時間滿腹委屈,卻偏偏又不能明說,隻能努力擠出一句話來:“小姐你要特別小心,他的手壞死了!”
袁紫霞哪能體會她的意思,但又沒有時間再問,隻能急道:“快走,莫叫她們起疑。”
她就隻好裝模作樣地掙紮爬起。拉了“替身姑爺”上馬而去。
就這樣一直往西地左繞右繞,將那此一追兵全引了過來。
但是她心中卻再也忍不住了,坐在她身後的這名“替身姑爺”,大概是想要模仿得更像一些,雙手竟也要“不老實”地在她身上揩油!
也是一雙男人的手,但是她卻汗毛直豎,渾身雞皮疙瘩,怒喝道:“住手!”
那隻手果然老實了些,但是兩個人擠在馬背上。難免也會有耳鬢廝磨,她隻得咬緊牙關,甚至要湣住氣,以免聞到這家夥的“體味”。
似乎馬兒顛簸還是怎的,他一雙手竟又從後麵摟了上來,是有心還是無意,竟壓住她的乳房。
歐陽婷就再也忍不住,反手一耳光摑去:“你不要臉!”
這一耳光打得還真是夠重,打得他從馬背上跌了下來,滿嘴是血,又吐出兩顆牙齒來。
跟躡在後麵不遠的淩玉嬌大吃一驚,怒喝中飛身離鞍,疾掠而至。
其他諸位也都緊急搶上前來保護,這才發覺這家夥根本不是楊欣。
至此她們才真正地驚怔了。
趙君璧首先忍不住,一把將她從馬背上扯下來,厲聲道:“楊欣呢?”
歐陽婷正在傷心失意,一股怨氣全都出在楊欣身上,大吼道:“他死啦!”
寧兒馨兒又驚又懼,抓住她拚命搖撼著她道:“他怎麼死的?是誰殺了他?是不是你?”
歐陽婷咬牙切齒:“我恨不得能親手殺了他!”
“為什麼?你跟他有什麼怨?有什麼仇?”
芸娘卻聽出她的弦外之音,急揮手拉開寧兒馨兒,向歐陽婷道:“楊欣他並沒有死,對不對?他現在人呢?”
歐陽婷道:“他現在正跟我家小姐袁紫霞在一起。”
她不知是受了什麼刺激,放聲狂笑似哭:“我家小姐袁紫霞,可是一位天上少有,地上無雙的絕色大美人呐!你們辛辛苦苦,千裏萬裏追尋這位楊欣正跟這位大美人在一起,豈不是樂歪夾死!”
淩玉嬌再也忍不住一耳光摑去:“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問你她人呢?”
這一耳光自是也不輕,竟將歐陽婷震得清醒了過來,不再歇斯底裏。
她吸了口氣,冷靜地道:“對不起,我不會告訴你們他在那裏,短期內我也不會跟衣霞山莊聯絡,所以你們跟蹤我也沒有用……”
寧兒馨兒又一掠而至,一把捏住她喉管厲聲道:“你說不說!”
歐陽婷正在傷心欲絕地垂淚道:“你最好把我殺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寧兒馨兒楞住了,她們那裏敢真的殺人?
柳含笑卻將歐陽婷拉到一邊去,悄聲說:“你放心,楊欣不是個忘恩負義的人。”
“是嗎?”
“當然,要不然我們幾個怎麼可能像這樣一一死心場地的跟著他?”
歐陽婷不由自主又歎了口氣。
趙君璧體貼地牽起她的手:“走吧,我們也累了一天啦,找個地方洗個澡換一身衣服,好好吃頓飯去。”
歐陽婷深為感動,被她牽著手走著,卻又悠然神往地說道:“你們知道嗎?他此刻大約是跟我家小姐,正在‘比翼雙飛’呢!”
“比翼雙飛”,本來隻是一句形容詞,用來比喻一雙恩愛的情人,正在像兩隻鳥兒一樣,並肩比翼,雙宿雙飛。
而此刻的楊欣卻果真與袁紫雲爰“比翼雙飛”。
原來袁紫霞從黑鬆林內,牽出一匹駿馬,拉了楊欣共乘,往清泉崗上疾馳而去。
途中袁紫霞就忍不住問道:“我在黑鬆林設下埋伏,連歐陽婷都不知情,你又怎麼會知道的?”
楊欣道:“不知道。”
袁紫霞又問:“那你又怎麼會突然策馬衝進林子來的?”
楊欣道:“你!”
他的意思是“因為你”,隻是因為他最近才開始學講話,表達能力實在差得很遠,但是奇怪,她竟然完全能懂。
袁紫霞不由輕輕往後靠了過去,依偎在他的懷抱中:“你真的是殿下楊欣?”
楊欣又回答:“不知道。”
“可是你有那隻戒指……”
“她的。”
“她?誰?”
“芸……”楊欣與這人有過非比尋常的親蜜關係,卻真的不知道她的名字。
幸好袁紫霞也不繼續追問,馬匹已經奔上了清泉崗。
袁紫霞與楊欣下馬,就著夜色,癡癡地凝望著他:“我們是不是在那裏見過麵?”
楊欣道:“是。”
袁紫霞興奮地道:“真的?我就在想你這個人的模樣好熟悉,一定是在那兒曾經見過。”
她拉住他的手:“在那裏?”
“夢裏。”
袁紫霞怔了一下,這算是那一門子的回答?
如果楊欣一副油腔滑調的執褲子弟模樣,袁紫霞一定認為這是一句專討女人歡心的甜言蜜語。
但是眼前這個男人,稚氣、坦誠,又近乎木訥的言詞,在她聽來,就每一個字都變成真的啦!
她捫心自問,果然是真的。
她袁家是顯赫世家,“衣霞山莊”排名第一,她年輕貌美,武功高強,但是她一直都寂寞孤獨。
她除了一位隻比她大半個時辰的孿生姐姐之外,就再無其他兄弟姐妹,但是她與那個名叫袁蝶衣的姐姐,卻又個性不合,極少在一起。
她從小就知道有一位“皇上賜婚”的未婚夫,但是從來也沒有這個人的消息,也從來沒有人敢再提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