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吳玉良就敲開了王壯家的房門。他一點兒偷人的感覺都沒有,就像來到自己家一樣隨便。這是出於自己的自信,出於自己十足的底氣,在這座縣城,盡管自己僅僅是個副局長,行政級別隻是正科級,但是他心裏清楚自己的分量,自己在這個縣城裏裏麵躲一躲腳,還是有很大的回響的。
“哥,你來了……”
賀巧珍趕緊一把將吳玉良拉進來,她的心撲通撲通直跳,這畢竟是自己家裏,自己跟老公王壯共同生活經營了三年的家。把野男人帶到家裏來,她多少還有些不太適應,可是,吳玉良一進來,也不說話就上手了。
他鎖好門,放下手包,伸手就把賀巧珍身上的睡袍扯掉了,白花花的身子一下子就展露在男人的眼前。
“良哥,你急啥呀,人家身子還難受呐……”
“哥給你打一針就不難受了!來吧,小親親,哥想死你了!”
吳玉良將女人有些發燙的身子壓在貼著壁紙的牆壁上,一隻手掐住了她的白嫩修長的脖頸,嘴巴上去覆蓋了女人的小口兒。另一隻手解開自己的腰帶,拉出來,使勁親了女人的嘴巴一口,就將她整個人轉過去,雙手背在背後,用皮帶野蠻地綁上了。
警察用皮帶綁人是有固定的程序和綁法的,從基層幹警一路升上來的吳玉良副局長當然沒有荒廢了警察的基本功,三下兩下就幹淨利落地把女人的手腕飯綁在背後。
“哥,你這是幹啥呀,綁俺幹啥呀?”
女人有些不解,也不反抗,任憑強壯的男人把她綁住了。“幹啥?這樣才好玩!王壯沒跟你這樣玩過吧?”
吳玉良將賀巧珍拉進了臥室,一把將她雪白的身子推倒在雙人大床之上。
“良哥,嗬嗬,你還真會玩,這樣綁著我動不了啊,人家還想好好摸摸你呐……”
“今就還不讓你動了,讓哥哥好好過過癮吧!你個搔狐狸,你把哥的胃口都吊足了!今兒讓哥好好摸摸你吧,這兩大咂咂兒,嗬嗬嗬嗬……”
吳玉良把自己的衣褲也脫掉了,隻留下了四角褲擦。他將女人仰麵朝天放在床上,自己上去跪騎在女人的肚皮上,一雙鹹豬手在女人的酥胸上揉搓起來。
“嗯嗯,哥,你別這樣,疼呀!”
女人叫起來,吳玉良樂了,雙手更加肆意地對兩隻大咂咂摧殘著。
滑不留手,膩如羊脂,這是女人肌膚的極品了。吳玉良俯身下去,用嘴巴將一隻大咂咂兒往嘴裏吸,用舌舔著硬撅撅的小蕾頭。因為還沒有生育過小孩兒的緣故,賀巧珍的咂咂頭兒還是很小巧的,有如一顆黃豆粒大小,而不像被孩子嘴巴裹過的那種葡萄粒大的咂咂頭兒那樣發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