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月,你……你說什麼。人來,把我推向後麵。”
“今次,我真的要休息一下了。幸好還有圭介呢!”
映入闇月眼中的,是倚在傭兵懷中的萌月,她的背把對方身上全沾紅了。
在闇月絕望和哀痛的叫聲之中,萌月失去了意識。她最後的感覺是背上的傷口像火燒一樣痛,還有自己又傷到闇月了。
*** *** *** ***
當圭介接到消息時,他第一時間乘出租車趕到醫院。那是一間日本黑道集資興建,專門暗中替重要的黑道份子治傷的醫院。背後自然有相關的政客在支持,讓警方不會幹預。處理槍傷,在這間醫院來說,隻是非常簡單的事。
在圭介趕到手術室門外時,看到的是放聲大哭,哀淒傷痛的闇月。
“圭介,萌月她……萌月她……嗚……嗚……”
麵色白到象是透明一樣,哭至發紅的雙眼,隻像個無助的小孩子一樣。圭介從沒見闇月這樣子傷心和無力的。
“別哭了……”自己也十分難過和憂心忡忡的圭介,卻還是得勉強自己鎮定下來去安慰闇月。
“可是,全部都是因為我。如果不是我,萌月就不會這樣了。她都是為了擔心我才會。我對不住她。”
把哭成淚人兒的闇月抱在懷中,圭介內心忐忑不安。萌月不知怎樣了,想想自己真是一點用處也沒有,隻能看著她們二個去冒險。
時間好像靜止了一樣,整個人的心亂成一團,各種不好的念頭在內心掠過。
看著手術室的門,圭介焦急到近乎瘋狂了。
萌月不會有事的,可是那是槍傷。而他卻連傷得有多嚴重都不知道,一時間內心想的,是萌月可能僅是手腳輕傷吧!可是萬一影響到她日後的行動。若是重傷呢?難道就此永遠失去萌月。
握著闇月冰涼的手指,聽著她斷斷續續停不下來的哭聲。圭介愈發把她從沒如此軟弱的女皇抱緊在懷中。
闇月內心後悔莫及的不斷道歉,如果能再有一次。怎樣辛苦她都不會用身體向大哥哥換取權力的。自己再也不會做萌月不喜歡的事了,隻要她不喜歡,也不再找女孩子來欺負了。上帝,隻要萌月沒有事,要自己怎樣也可以的。
最後手術室的燈熄了,醫生走出來找圭介說話。
“由比良先生,關於病人的事,我們想跟你說。”
“有事在這裏說?”闇月對醫生大喝道。
“九條小姐,這點還是請你等一等!因為你身體的狀況,關於病人的消息等一會我們才可以告訴你。”
“胡說八道!你再不說,我要讓你們倒閉掉。”
對著麵有難色的醫生,圭介的心直沉到底,要癱瘓的闇月鎮定下來才可以聽的消息,怎會是好消息。但是……或許,或許還有那一兩分的希望。上天已作弄得闇月夠了,若是再把萌月都奪去的話,不是太殘忍了嗎?
“對不起!闇月,你先等一等,跟醫生去休息吧!”
“不行、不行、不行……”
闇月拚命搖首、狂喊號哭。最後醫生被迫替她注射了鎮定劑,把她送到病房中休息。
圭介得要一個人接受命運的考驗,惴惴不安的他跟隨醫生進入手術室之中。
*** *** *** ***
當天圭介覺得真的有如天地色變一樣。萌月走了,而在她臨走之前所交代的是,闇月就拜托你了,要讓她幸福。
萌月未免太過分了,圭介雖然知道她內心和身體都承受著難以想象的壓力。
可是自己要一個人承擔闇月的生命重擔,自己辦得到嗎?
在手術室前呆坐了一個小時,圭介才去見被強製休息的闇月。他盡量假裝平靜,不想去表露出任何感情。因為闇月必定會很激動的。
“怎樣?萌月怎樣了。說呀!”
在病上闇月焦急祈望的看著圭介,讓他內心痛苦不堪。若是闇月知道真相的話,可是他不能不說。
“萌月走了。她走之前交代我要讓你幸福的過一生。萌月說,請闇月你相信她為你所選擇的我。還有,隻要有一線希望,別放棄醫治身體的機會。”
圭介手掩雙目,不敢看闇月。等到他放開手,隻看到震驚得昏迷了的闇月。
等到闇月醒來之後,她就一直是哭,讓圭介手足無措。
圭介不由得恨著萌月,為什麼這麼過分,自己一個人實在太過無能為力了。
這幾天闇月事後回想起來,也不知道是怎樣過的。她隻知道,自己傷心得心都碎了。在圭介和護士的照顧下,闇月腦中隻是不絕在飛過種種的回憶。為什麼萌月會比起自己先走的,世上再沒有這麼不合道理的事了。一度向上帝祈求,隻要萌月康複的話,不再做壞事的她。決心要和上帝對著幹,既然萌月活不回來,今後她要做盡壞事,壞到不能再壞為止。
沒法活動的闇月,隻能將萌月的身後事全都拜托圭介。寂寞的坐在輪椅上,渡過好像一切都變黑了的每個日子。甚至她隻能再看到萌月的遺容一次,圭介以怕她傷心的理由,隻許她隔著玻璃看棺材內的萌月。
而在喪禮上,萌月的父母甚至沒有出席。對此闇月不知道他們是傷心到沒法出現,還是恨自己奪去他們的女兒,而不想見到自己。當萌月下葬之後,從小認識的闇月向她這位最愛,最重要的人道別。淚水難以自製的從她傷透了的芳容上劃過。
從把萌月送入醫院到喪禮,總共才過了一星期。在這段期間,闇月被打擊到對任何事都失去了心情。圭介則整天坐立不安和不自在的樣子,好像不知道在害怕什麼。
在墳場上目送完萌月走完最後一程後,圭介以顫抖不安的聲音道:“闇月,請別忘了萌月最後交代的話。她說要你和我幸福的過一生的,還說隻要有方法,希望再小你都要嚐試治好身體。不要對醫生失去信心。”
“圭介,現在我隻有你了。除了你,我什麼都沒有了。所以,你不能像萌月那樣丟下我的。”
“放心!可是萌月的話你會聽嗎?”
難過無比的闇月,哀痛的點頭,最後回首望了墳墓一眼:別了,我最重要,最愛的人。
雖然闇月完全沒有理會,但是圭介在處理萌月的喪禮和各所後宮學園的事上似乎都處理得不錯,至少沒有慌慌張張的問闇月應該怎樣做。
為了恢複闇月的心情,圭介雇用了數名私人看護幫忙。帶她去作散心之旅,進行為期一個月到世界各地的旅行。
直到從機場下機,連口都甚少開的闇月,才總算由一座不會動的玻璃美人恢複成原來的樣子。
“圭介,記得萌月要我和你一生幸福的事嗎?我想過了。全是我連累到萌月這樣的。但是,我現在再也不能失去你了,我的心中是愛著你的。而且為了讓天國的萌月安心,所以我們結婚吧!”
“結……結婚……”
仿似大打受擊的圭介支支唔唔的道:“那我們先辦入籍手續好了,婚禮的事等高中結束才辦好嗎?”
“唔……那麼我都聽圭介的。後宮學園和其它財產的處理,我暫時還沒有心情,得再拜托圭介一陣子了。”
“不要緊!”
“倒是圭介意外的有才能呢!一點事都沒有發生。”
一臉嫻靜溫柔的闇月,臉上還掛著落寞的失色,內心的傷口還沒有愈合。
隻是她終於下定決心,要踏出和圭介共同生活的第一步。
而圭介則奇怪的滿頭大汗,自從萌月過世後,他總是一副疑神疑鬼的樣子。
不過闇月不認為善良的圭介會有事瞞她,想想應該是他擔心自己照顧不好自己,到底要取代萌月的壓力不輕呀。
*** *** *** ***
當回到隻有闇月和圭介沒有了萌月的家之後。深受打擊的闇月,她刁蠻、任性和諸般猜疑的個性再沒有發作。圭介取代萌月的地位,獲得她的完全信任。更重要的是,闇月告誡自己,為了萌月最後交代的話,她一定要好好的對待圭介,不能再為了自己好玩,就故意欺負他。
在闇月的要求下,一切服侍的工作都由從今天開始,被她視為是丈夫的圭介負責,不再讓外人的看護們幫忙。
在午飯之後,闇月麵紅紅的對圭介道:“圭介!我……我想上洗手間。”
“那我去叫護士們來。”
“不要!我想你陪我,可以嗎?”
有點尷尬、有點難為情的闇月,紅著臉蛋兒溫順的柔聲軟語。
“我可以嗎?”
“唔!因為今天起,圭介就是要和我一生一世的丈夫。”
看著闇月的靦腆樣兒,圭介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不是為了看到闇月撒尿的樣子,雖然這也是原因之一。但最重要的是他終於可以踏入,闇月從沒向他開放過的私密空間。從今之後,圭介不再是外人,而是闇月重要的人。
推著闇月的輪椅,圭介想著今晚正好滿足闇月。因為自從萌月遠去之後,他就一直沒有和闇月親熱過。
在進入洗手間時,闇月的臉蛋兒尷尬得發紅。
“我從沒服侍過別人小便的,其實,早知就找星子、知姬和加南她們來試試了。”
“這時候還說笑!我從沒讓男人看過這種姿態的,我都要羞死了,你還沒一點正經的。”
忸怩不安,怕羞難堪的闇月實在非常可愛。而圭介就照平日替她換衣服的樣子,先得把她的內褲剝下來。看著她裙子內光滑的玉丘,圭介內心遐想不絕。
“萌月是讓你坐到馬桶上的嗎?”
“不是,她是……她是像小孩子那樣抱著我的。”
說畢的闇月,臉色羞到有如一塊紅布。雖然提到萌月,但那份無時無刻的刺骨傷痛,已經變成生活的一部分。不是說不會難過,而是在心裏閃過一道悲哀之後,不會再動不動就大哭出來。
“這樣嗎?”
圭介有點心蕩神搖,抱著闇月小解,看著她撒尿,很久他沒有如此興奮了。
萌月的事,一直讓她心情不佳,而不想勉強闇月的圭介,要排解性欲就隻能靠自己打手槍解決。
雙手興奮得顫抖的圭介,抱起闇月軟玉溫香的身體,觸手之處一片滑膩,鼻端傳來一股已變得熟悉的少女幽香。身輕如燕的闇月,經過鍛煉的圭介抱起來已是得心應手。
“來……”
暖暖的熱氣,隨著圭介的呼吸噴在闇月耳邊,叫她感到一陣麻癢。
心髒卜通卜通的急跳,闇月雙頰發熱。讓圭介為自己做這種事,叫她感到醜怪死了。麵對的不是萌月,而是男性的圭介,那種難為情,讓她像感到全身僵硬一樣。當然這是錯覺,因為闇月的大腦沒法將其主觀命令送出去。而最叫人難為情的是,她不能像常人一樣,用放鬆膀胱的方法小解,隻能等膀胱裝滿之後自動泄出來。
抱著闇月的圭介感到懷中的她愈發熱得驚人,呼吸也變得愈來愈急促了。
“還沒來嗎?噓噓。”
“你住口呀!人……人家都要羞死了,你還噓噓……噓噓的什麼意思。”
受不了羞恥,闇月任性的小魔女部分爆發出來。不過對現在的圭介來說,他已能控製和應付自如了。
“不要在意嘛!人家以後每天都會看的,難道你每天都要羞一次嗎?”
圭介壞壞的取笑,語氣學十足闇月的樣子。
“不行嗎?你好壞。人家是女孩子,做這種事連羞恥都不會,豈不是一點矜持之心也沒有。”
“隻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呀!”
“我就是羞呀?你一點都不明白的。”
“好了!好了!別難過啦……我又沒有怪責你的意思,倒是為何還沒出來的呢?噓噓……噓噓……噓噓……”就像哄小孩撒尿一樣,圭介十分熱心的說。
“不準再噓噓啦!再這樣……我……我……人家會活生生羞死的。”
“好好。”
之後是讓闇月羞得心緒不靈,焦躁混亂的等待。剛才她怕撒出來,十六歲女高中生撒出來,實在太可恥了,所以早了一點對圭介說。現在尿意雖在上揚,但距離撒出來還有一點時間。
“沒有必要難過的,無論你是怎樣的姿態,我還是愛你的。”
看到粉嫩的臉蛋兒,羞紅得像染上紅霞,闇月緊張和難為情的樣子,圭介柔情蜜意的淺吻在她頰上。
感受到圭介的愛意,闇月總算是放鬆了一點點。他的這位愛侶,就像嬰兒一樣,無法透過控製膀胱和肛門去控製生理上排泄的需要,還好的是,她可以事先告訴圭介,而不會像嬰兒那樣無法說話。
“若果……圭介撥弄一下的話,可能會快一點,萌月……萌月以前也是這樣做的。”
說畢之後,闇月的臉蛋已紅得像發燒一樣。
這可是很高難度的動作呀!隻能用一隻手抱著闇月,才能讓另一隻手空出來去搔弄闇月女體最神秘的地方。
之後圭介忙亂成一團,差點讓闇月掉到地上。最後闇月嚇得尖叫,才讓圭介停止了亂來的行動。
“你……圭介你想做什麼呀?”
“用一隻手抱起你,用另一隻手摸你的……”
“那有人這樣做的。當然是放下我才摸呀!”
“是……是嗎?原來如此。”
用腳蓋好馬桶蓋,圭介把闇月放好在上麵,讓她的雙腳屈起張開,把裙子掀起,伏首在闇月的兩腿之間。讓圭介替自己口交,闇月已不知試過多少次,而每次總會有點難為情的。可是現在……那種強烈的羞恥感,就如第一次讓他替自己口交一樣。
對圭介來說,闇月這最神秘的地方,已經變得很熟悉了。可是現在還是叫人興奮難製。
“啊呀!”
在闇月一聲為難哀羞,夾帶少少快感的呻吟聲之中。圭介用手指打開闇月的花唇,手指按著她火熱的嫩肉。然後,他注目著位於花蕊和花穴之間的尿道口。
如此把自己的女神看得一清而楚,叫他太感動了。
“原來闇月這裏是生長成這樣的呀!好神奇呀!”
“少來了,你……你又不是沒有看過。”
“可是我沒試過這麼看得清楚過,光線還這麼充足。好了,來。”
圭介的手放在尿道口上加以按摩,在這種地方按摩,自然同時會引發一些快感。
呼吸的氣息愈發紊亂,闇月感到下身熱熱的,快感的浪潮襲來,叫她感到一陣快意。而體內的壓力也漸漸升到臨界點了。
“圭介……快呀……”
在闇月焦急的叫聲之中,圭介匆忙的抱起她,用腳撥開馬桶蓋。
“啊啊……”
一股金黃色的清泉從闇月花唇之中噴出,沙啦沙啦的水聲,叫闇月羞得無地自容。好難為情呀……
至於圭介則欣賞著那相當神秘的金黃色甘泉,看著它由氣勢急驟,到漸漸變緩,以至停歇。看來溫度甚高呢,那些少女的尿液,鼻端竄過阿摩尼阿的味道,尿騷味聞來,竟讓圭介性欲大增。
一泄如注之中,感到滾燙的尿液從體內排出,闇月感到一種解放的快感。
可是看到自己這種難看的樣子,圭介會怎想呢!想到此她心中惴惴不安。
“啊呀……”
闇月螓首垂軟無力的倚倒在圭介肩上,她的整個心靈都軟癱下來。哀羞無力的她,接下來紅著臉,百依百順的任由圭介替她清理。
如此服侍一個女孩子,圭介還是第一次呢!自然,替星子等浣腸完之後的清理不算數。那隻是調教的一部分。
紅霞滿臉,不安和難為情的闇月非常可愛。現在,女皇把最後的一扇心門都對他開放了。飄在空氣中的尿騷味不止不讓圭介討厭,反而讓興致勃勃的他,欲火全麵點燃。體貼的用紙巾在闇月的花唇上清理,叫他感到下身躍躍欲試。
服侍完闇月小解之後,圭介抱她回到了床上。現在的闇月柔弱得就像一朵一觸即折的小花。能夠讓那位任性的女皇,將她的真麵目如此顯露,他實在付出了多少苦心呀!
“剛才好難為情呢?”
被圭介緊擁懷中,闇月還沒從剛才的震撼中回複過來。
“好震撼呢!這樣子看著闇月小解,好像理解了女體的神秘。”
“你好壞,這樣說!”
不是嬌縱的話語,而是哀羞中帶著柔情的甜蜜語調。
“闇月現在真的完全信任我了嗎?”
“沒錯,所以你絕不能辜負我。”
“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再試最後一項?”圭介以微帶憂懼的話問道,不知闇月會不會應承。
“你……圭介不是要看我……看我……”
闇月實在不好意思說,到了這地步,除解決另一種生理需要之外,還有什麼姿態沒出現過在圭界麵前。
“你猜到了!”
“有……有什麼好看的……”闇月麵帶懼色的顫抖說。
“可是既然要共同生活,這種事早晚都要讓我看的呀!我可是要照顧你一生一世的人。”
闇月內心大震,現在自己就好像連內褲都輸掉的賭徒。一切隻能依賴對手的仁慈,再沒有人能幫她了。
“那有什麼好看,我不要。”螓首搖擺不絕,闇月唇嘴緊抿成一線,不肯答應。
“可是,闇月一定會有那種需要的呀!”
心湖中猶如火星撞地球一樣,無論是基於少女的矜持和羞恥心,闇月都不想答應。但這種需要是一定得解決的,她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隻不過,內心總是不想在喜歡的人麵前,做出那種惡心丟臉的樣子。
“你看完不會討厭我嗎?”
“我愛闇月之心,就如母愛一樣偉大。”其實圭介還想說,就像母親替嬰兒飼奶和換尿布一樣。可是看眼闇月羞成這樣子,就不再取笑她了。能夠如此操控著闇月的一切,叫圭介完全恢複了他的男子氣概。
“剛才我看完闇月排放黃金水的情形,可一點都沒有討厭呀!還有……可不可以這樣。”
圭介在闇月耳邊呢喃道,讓她大羞的低頭,一陣紅一陣青。接下來他還鼓如簧之舌,花盡功夫說服闇月。
最後闇月無奈的點頭,讓圭介喜極。之後是好一陣子的忙亂,圭介以最短時間做好準備工作。
“真的可以嗎?”拿著浣腸注射器的圭介謹慎的再問一次。
已羞到無法說話闇月,隻能俏臉發紅的點頭。
“圭介為什麼一定要看呢!而且還顯得那麼興奮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