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容咯咯一笑:“我會的東西還多著呢。”
她笑得時候,眼睛彎彎,梨渦淺淺,整個人如月亮一般姣姣動人,趙時下腹一緊,攬著她腰的右手就將她緊緊箍在懷中。天氣七八月的天氣,正是最熱的時候,兩人穿的衣服都比較薄,趙時能感覺到顧婉容美好的身體貼著他,令他不由血脈噴張。
他動情地看著她道:“那你告訴我,你還會什麼?”
“我還會這樣”,說著她放在趙時肩頭的手指用力一壓,準確無誤地點進他的肩頂穴,趙時沒有防備隻感覺到一陣酸麻的感覺由肩頂傳到手臂,右手一酸,顧婉容卻輕輕巧巧地離了他的懷抱。
抬起頭來,顧婉容已經端端莊莊地坐在他的對麵,對著他得意的笑。
居然被偷襲了,趙時佯怒道:“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反了天了,為夫這就將你就地正法,也讓你知道什麼是夫綱!”
顧婉容驚呼一聲,這聲音卻很快被壓了下去。
馬車左搖右擺,上下顛簸,顧婉容臉紅的能滴出血來,昨天晚上,實在是疼得厲害,而這一次,她才真正感覺到愉悅。她沒有想到,來到古代,居然還體驗了一回車震。
第二天,天剛亮,顧婉容就起來了,她堪堪坐起來,不由“嘶”了一聲,她與趙時都是剛剛破瓜的小年輕,食髓知味自然瘋狂了些,她覺得自己腰酸的快要斷了。
而那個始作俑者卻還在呼呼大睡,看著趙時睡得香甜,她起了惡作劇的心思,緊緊捏了趙時的鼻子。
趙時卻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得意地笑道:“小傻瓜,我早就醒了,不過是怕吵著你所以又眯了一會而已。”
顧婉容被他壓的動彈不得,惱怒道:“快起來,我今天要回家,你可不能讓我出醜!”
“你說什麼?”趙時擰著眉頭道:“回家?回哪裏?你說哪裏才是你的家?”
說著他上下其手撓起顧婉容的癢癢。
顧婉容這才意識到顧家已經不是自己家了,隻能算是娘家,她被趙時撓的在床上翻來覆去哈哈直笑:“是回娘家,不是回家,我的家在這裏,跟你在一起,你在哪裏,哪裏就是我的家……哈哈……哈哈……”
看她笑得這麼可愛,趙時根本舍不得停手。
顧婉容卻生氣了,她的腳淩空亂蹬,嘴裏直嚷嚷:“趙時……你這個混蛋……你等著……哈哈……哈哈……”
趙時見她放狠話,立馬停了手:“娘子,娘子,為夫錯了,你別生氣。”
顧婉容卻不理會她,徑直坐起來要穿衣服。
趙時卻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她。
顧婉容順著他的眼光往下瞧,這才發現自己的肚兜不知道何時鬆開了,半解半露地掛在自己脖子上,露出一大片山巒般美好的春光。
“你混蛋!”顧婉容氣呼呼地大喊:“不許看,不許看,把臉轉過去!”
“好好好”,趙時舔了舔嘴唇,乖乖地把臉轉過去,腦海中卻還在回味剛才的旖旎風光。
二人鬧了好一會,終於起了床用了早飯,拜見了安慶太長公主之後,二人又去拜見安吉侯夫人。
在安吉侯夫人那裏,他們遇見了趙妙儀,趙妙儀得知顧婉容要回門,嚷嚷著要跟顧婉容一起去。
安吉侯夫人唬了臉:“胡說八道,你嫂嫂是三天回門,又不是出去玩,你跟著去,像什麼樣子!”
“那又怎麼樣!”趙妙儀嘟嚷著說道:“嫂嫂不過是回家吃頓飯,下午就回來了,我跟嫂嫂一起又不會怎麼樣!”
“母親,你就讓我去吧,最近哥哥大婚,我可幫了你不少忙,你就當給我放假,好不好?”她可憐巴巴地哀求道。
安吉侯夫人想著之前趙時病重,自己精神恍惚體力不支,很多事情的確是女兒幫著辦的,心裏就有些心疼,可是兒媳婦回娘家,小姑子跟著去,讓人見了不像樣啊。
“母親,妹妹與我原先就是閨中密友,顧家的人對她都很熟悉,她也不是頭一次去顧家,這次跟我一起去,也沒什麼”,顧婉容看了一眼可憐巴巴的趙妙儀,然後道:“從顧家回來,世子要去銷假,我正愁一個人無聊,讓妙儀陪著兒媳吧。”
安吉侯夫人看了看目露喜悅的趙妙儀,又看了看一臉恬靜的顧婉容,然後無奈道:“既然你嫂嫂為你求情,那就你去吧,但是要跟在你嫂嫂後麵,不許亂跑。”
“我知道了,母親。”趙妙儀高興的抱了抱安吉侯夫人:“我就知道母親最疼我了。”
有了趙妙儀,趙時就不好坐馬車了,姑嫂二人在馬車裏麵嘀嘀咕咕說悄悄話,趙時騎著馬走在前麵。
“……真的嗎?”顧婉容輕聲驚呼。
“是真的,但是誰知道那人長什麼模樣?”趙妙儀撅著嘴道:“探花郎,探花郎又怎麼樣,我根本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六姐姐,你陪著我去看看他,好不好?”
顧婉容想了一會,然後說道:“好是好,可是咱們不知道人家在哪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