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之後，我已經無家可歸，隻好去了孟麗那裏，說明了我的來意之後，孟麗什麼也沒說，拉著我就去了她的房間，這一夜兩個人什麼都沒有做，相敬如賓，我因為白天已經做過了，在加上我父親的死讓我很難受，所以沒精力，而孟麗顯然是因為接的客人實在太多，一直打不起精神，就這樣，兩個人相擁著睡了一夜。
早上起來，離上班還有一段時間，我洗漱了之後就出了五月花，一個人走在大街上，忽然想起了母親，想起了賴愛華，想起了我過去的一切，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變了，現在可以和一個小姐住在一起，可以同犯人做那種事，甚至還打了女人，難道我真的是一點點變壞了？那麼以後還能壞到什麼樣子？我不敢去多想。
“先生，先生。”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擋住了我的去路，小女孩眉目清秀，很是漂亮，不過身子還沒有完全發育完成，更多的是一份青春的羞澀。
“什麼事？”我看著小姑娘，見她羞羞答答，問了一句。
“我，我想賣了我的初夜，你，你買嗎？”小女孩的聲音很低，說完了之後就低下了頭。
我驚呆了，沒想到這麼一點小歲數就出來賣這個，真的讓我覺得世態炎涼。
“你為什麼找我？為什麼又要賣自己的初夜？”我盯著她那兩個很小的山峰，沒有太多的興趣，這個年齡的女孩子大多羞澀，也不懂得怎麼迎合男人，又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做起來笨手笨腳，應該不會太舒服。
“你，你看著像個好人。”小女孩沉默了一下，終於抬起頭：“我想救我媽媽。”
“那你打算賣多少錢呢？”我苦笑。
“我，我不知道，我媽媽在家裏躺著等死呢。能救活她就行。”小姑娘雙眼閃爍著淚花：“先生求求你，買了我吧，幫我救救我媽媽。”
“你媽媽怎麼了？”
“她，她差點被人砍死，要是，要是再不送醫院的話，怕是活不過來了。”小女孩竟然抽泣起來。
“被人砍死？你們家有仇人？”
“不是，我媽媽看到了她不該看的。”小女孩拉著我的手：“求求你，現在就買了我吧，我，我們去我們家做，然後你幫我救救我媽媽好嗎？”
“我現在也是身無分文，沒有錢。”我搖搖頭，我知道那種失去了親人的痛苦，不過我剩下的那點錢也僅僅夠我一個月的生活費，幫了小姑娘，我接下來就沒有辦法生活了。我第一次意識到，錢，原來真的是一個好東西。
“我知道你有錢的，我知道。”小姑娘拽著我的胳膊不肯放手。
“那好，你說說你媽媽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我可不想我也把命給搭上。”我也僅僅是好奇。
“她說，說她看到了一個什麼糧油被人殺了。”
“糧油？張糧油？”我眼睛一瞪：“是嗎？”
“是，對，對，就是張糧油。”
“走，帶我去你家。”我沒有想到那個被砍的女人居然看到了我父親被殺的場景，那她一定是知道凶手是誰了。
兩個人跑到小女孩家裏的時候，那女子渾身是血的躺在床上，已經奄奄一息。我試圖問點什麼，女人嘴角抖動，發不出聲音。所以隻好背著她去了醫院，把我的那點錢都給了醫院，剛好夠手術的費用，看著女人被推進了手術室，我摸摸的祈禱著：你千萬不要死。
“你跟我去我家一躺吧，幫我把我和我媽媽的生活用品拿來。”小姑娘帶著羞澀的看了一眼我強壯的體魄。
“好。”我點點頭，這個女人可能是唯一一個知道我父親死因的女人了。也是我唯一的希望。我不能讓她死。
兩個人一路又返回了小姑娘的家，進屋後，小姑娘就關好了房門，然後脫掉了我上衣和裏麵的小衣服，露出了我那一對青澀的小巧的山峰。
“我不想欠任何人的，我的第一次是你的了。”小女孩見我錯愕，忙解釋道：“做完了之後，我們各不相欠，你是站著來，還是到床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