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
傳說中的龍。
即便浮雕簡陋，但頗有神韻，使得能夠辨認出上麵的內容。
鹿角駝頭，兔眼蛇項、鷹爪虎掌……
融合的外貌不顯突兀，反而十分威嚴。
浮雕上，除了龍之外，就是雲雨山川，看不出什麼神異的東西。
或者說，龍本身就足夠神異了，不需要其他景象襯托。
“但是這和規則怪談有什麼關係呢……”
他掃視著浮雕上的全部內容，別說生死之別，除了正常的浮雕之外，並沒有詭異或是和規則有關的東西。
左右張望片刻，並沒有“見龍吉”之類的事情發生。
楚明隻好轉身走向了其他浮雕。
“嗯？”
即便沒有細致地觀察其他雕像，楚明也發現了不對勁。
浮雕上的內容有了細微的變化。
雖然不明顯，但以他的記憶力，絕不會出錯。
鱷行蛇走。
原本碎裂在它們身邊的浮雕景物，像是真實的、剛被擊碎一樣滾落到更遠處。
“這是怎麼回事。”
楚明倒沒有緊張，這一變故並不恐怖，隻是搭配上莫名其妙的規則，讓人摸不著頭腦。
他轉身走向浮雕-蛟。
原本行雲布雨，浮雕上本就很多的烏雲現在覆蓋上了蛟龍的身軀。
像是蛟龍又在雲層中穿梭了片刻。
又靠近其他浮雕。
在大殿裏徘徊一圈，將浮雕看了個遍之後。
楚明唯一確定的，就是浮雕上的內容“發展”了。
他不信邪地看向殿中其他地方。
除了壁畫之外，並沒有異常。
“難道是大門？”
楚明皺著眉頭看向身後的殿門。
之前靠近殿門。
周圍的場景就快速變換。
如果找不到其他和規則有關的東西，或許還可以依靠大門離開。
在牢牢記下各個浮雕上的畫麵，防止這些浮雕和之後的規則怪談有關之後。
楚明走向了大門。
和之前如出一轍。
在靠近石門之後，不需要他推開。
依舊是在猝不及防之下，周圍一陣模糊，楚明就來到了其他大殿。
“這裏……不是開頭那座宮殿？”
出乎楚明意料。
再次通過石門離開大殿之後，他回到的並不是一開始那座宮殿。
不需要看浮雕上的內容。
抬頭望去。
大殿頂端不知名材質的玻璃，布局和上一座大殿一般，卻和第一座不同。
“難道說……”
楚明沒有急著去確認浮雕上的內容。
而是在稍微遠離石門之後，重新回到了石門旁。
周圍浮光變化。
他便又出現在了其他大殿中。
這次，窗戶依然在大殿頂部。
壁畫上的內容，倒是和楚明最初看到的一樣。
“看來這次是回到了上一個大殿。”
“可為什麼會這樣……”
一番嚐試之後，楚明確認自己回到的是上一個上一個大殿。
連浮雕上的內容都一模一樣。
“我做了什麼才會無法回到最初的大殿？”
楚明沉思了片刻。
這並不難想，畢竟他在進入大殿之後，並沒有做很多事。
大殿裏根本無事可做。
而楚明所做的，無非就是靠近浮雕，觀察浮雕上的內容。
“觀察浮雕，浮雕是選擇？”
他清楚地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