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本王妃乏了,嚴二小姐你要是沒有別的事情就先行告退吧,本王妃想休息一下了。”她懶懶地靠軟軟上上,一隻手撐著頭,另一手手輕輕撫撫摸著己的肚肚子。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但依然保持著高貴和優雅。

“是,王妃娘娘,那奴婢告退。”嚴二小姐恭敬地行了個禮,然後緩緩地退出了房間。她的步伐輕盈而穩健,仿佛在刻意展現自己的端莊和嫻靜。

當房門輕輕關上時,房間裏陷入了一片寂靜。阮嬌微微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氣,感受著周圍的寧靜,享受片刻的安寧。

過了一會兒,阮嬌睜開眼睛,看著窗外的景色。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她站起身來,走到窗前,欣賞著窗外的美景。花園裏的花朵盛開著,五彩斑斕,香氣撲鼻。她伸出手,輕輕觸摸著花瓣,感受著生命的美好。

她好想她的小飯團啊!雖然說她經常會收到小飯團寄過來的信件,但她和小飯團已經分別將近半年了,這可是她們第一次分開這麼久。她真的很想把飯團接回自己身邊,讓她們可以一直在一起。然而,在信中又提到飯團的相貌跟玄烈有些相似,這讓她不禁陷入了沉思。她非常確定這個孩子絕對不可能是玄烈的,畢竟她與玄烈朝夕相處了大半年,對他的性格和行為習慣可謂是了如指掌。玄烈這個人性格清冷,平時身邊伺候的都是一些太監和侍衛,至於女性,除了她之外就再無他人了。而且,她之所以能留在玄烈身邊,也是因為他們之間存在著合作關係,如果不是這樣,恐怕連她也無法留在玄烈身邊。所以,可以肯定地說,玄烈身邊根本不存在任何雌性生物。所以玄烈絕對不會是飯團的親生父親。

然而令人費解的是,盡管原主擁有豐富的記憶,但其中卻完全沒有關於飯團親生父親的任何信息。唯一能回憶起來的場景,便是她曾被家人哄騙去上香,隨後喝下了一杯來自寺廟的茶水,緊接著便感到身體不適。接下來,她稀裏糊塗地走進了一片樹林,並撲倒了一名男子。當時天色已晚,四周漆黑一片,而那名男子還戴著麵具,因此除了記得他身材不錯之外,其他細節一概模糊不清。

這小飯團長得像玄烈,但是又排除了玄烈是飯團的親生父親,那飯團的親生父親就隻能是玄烈的那些兄弟了。

現在玄烈跟他的那些兄弟關係緊張,他們是敵人,如果她把飯團帶在身邊,玄烈看到飯團的臉自然就會聯想到一切,到時候說不定會因為這個而對她不利。

如果她真的這麼做了,那就是自尋死路。

可是如果不接飯團過來,她又非常想念飯團,畢竟這孩子是她一手帶大的,她怎麼能不想念呢?

現在她陷入了一個進退兩難的境地,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這吃裏扒外的家夥,咱們秦王府對他們嚴家一家不薄啊,這嚴府也算是治家嚴格的大戶人家,怎麼就教出這麼一個二貨來。跟她的大姐還有那些庶妹簡直是沒法比。

好了,別生氣,為那種人生氣不值得,這樹大容易招風,這一個家總有那麼一兩顆老鼠屎的,上天總是公平的,不會好運都在同一個家裏的。

王妃,您看那嚴玉做的那些事情您就不生氣。

我不生氣啊,相反我還想看看她能夠做到什麼地步。

她現在就是典型的腳踏兩條船,她可得好好的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然後看看自己對哪方更能夠產生益處,不然啊,她的下場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對了,你趕緊去找一個酒樓,場地要大一點的,我要在這個酒樓做一個拍賣會,這個拍賣會的名額就設置在25個這樣。

然後所有的人員都要持有門票進入會場進行競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