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我的手指兀自陷在她尻後的牝縫,腦門狂躁之下,指頭打浪似的上下勾動,勾出滿指膩乎乎的水澤,黏沾如絲,塵根受她陰物淫濕的誘惑,急火火地抖擻著,貼她大腿淫乎乎戳著、摩著,急不可待要撞開門,噬上她一口。
她急扭急動,腰也鬆了,腿也散了,我霍地跪身而起,推撥她腿兒,卻發現她雙腿被羅褲纏繞,欲開不能,當下扯著她羅褲,褪了下來,連她足尖的鳳頭靴也掉落。
強力分開她雙腿的瞬間,她胯間噴吐的一道肥縫兒,閃電一般,擊中了我的眼!
千呼萬喚,此刻看得異常分明,她兩彎白腿間,隆起一道飽滿的弧丘,牝戶腫得高高的,如肥滴滴的胖饅頭切了一刀,飽裂一道鮮麗的粉縫。她的陰毛蓬勃茂盛,卻全長在恥丘上方,烏黑亂卷,瞧上去欲望極盛,但延到牝戶上,卻是又柔又稀的幾根纖毫,濕卷在水嫩嫩的肥白肉色上。陰唇像吐著的嫩芽兒,羞澀地縮在牝縫內,整個陰戶外形,幹淨肥美,望去隻是一道肥嘟嘟的肉縫兒。
“嗚……你殺了我吧……”
霍錦兒羞急欲哭,此際放棄了抵抗,兩隻勾魂奪魂的美腿,被我舉高,腿彎軟綿綿的落下來,大腿彎成一道眩目的豐滿白皙曲線,由兩邊交彙並合,夾著那顆熟桃。
……怎會這樣的?她年近三十,私處卻如未成年的幼女!
我腦門裏瘋轉,心氣緊窒,死盯著那幼嫩肥美的地方,心下湧動著一股要搗毀它、貫穿它的欲望,陽具硬極而脹,險些疼彎,此際火到咽喉,當下不管不顧,挺著陽具,抵在她腿間,才抬目朝錦兒盯去。
霍錦兒咬唇使力搖頭,醉饌的眼波閃著光,露出羞懼乞憐的神色。
我喘道:“不要怕。”身往下沉,卻滑滑地戳到了一邊,原來,她花澗暗流,水肥而美,濃稠黏滑,牝口肉豐,濕不溜丟的毫不受力。
我心上打著抖,逼著氣兒,扶了粗長的陽物來回抹著她的嫩縫,龜首挑起絲絲黏液,滑滑地全塗在她牝縫沿口,那縫嘴兒被我戳開一道羞裂,露出裏邊嫩芽兒似的花唇,苞內蠕動紛紛,水光擠動,淫靡不可目視。!錦兒,你全都給我看到了!
我心氣發狂,沉身下去。
“要死了……不能碰……啊不要看……”霍錦兒猶在嚷著羞,突然駭目圓睜,顫口大張,卻隻發出一聲小獸似地嗷嗚,身子打著抖,驚愕地盯著我。
龜首尋著那潤意一點點透入,熱烘烘頂著她堅貞的緊密,絞著勁,浸著滑。她的玉蚌遭外敵入侵,在內裏不停地翕張著,泛吐花蜜,由交合處漫上一圈濕光。辰光似乎突然在這一刻停頓了,那緊攫之感迫人而來,揚上提筋拽骨的快意。
她牝縫兩旁鼓蓬蓬、緊繃繃,牝內卻肥嫩柔軟,花團錦簇,異感紛呈,即便按身不動,僅憑花體蠕動,也疊得人陣陣舒爽。
“啊!”我滿身緊繃,身條驚顫顫的,幾欲崩如山傾。欲火熊熊間,我略略收了收,陽物欲退未退,陡然鼓足了勁,一勢挺刺!
“疼!”
她像被狠狠噬了一口,花容失色,嬌巧的下頷高高揚起,半天才咬牙迫出一字,淚花瞬即縊上雙眼,從她眼角滾落。
我心下止不住的千憐百愛,但她婉轉悲嗚中那驚人的嬌媚,卻誘得我倍加昂然,下方逼上身來的緊美,更是令人難棄難舍,陽具熱通通被一股黏潤引著,向深處潛然滑陷,便是欲退也難,當下狠下心腸,順勢猛擠。
“嗯嗯!嚶!”破身的巨痛中,霍錦兒胡亂地推操著我,哀哀呻楚,其聲幽微,聽得人骨子裏都蹦出硬來。
結合的艱澀在她揪疼我手臂時達到極點,我恨不能昂頭大叫,突然之間,前路已開,莖身一路推波破浪,披著無可名狀的滑溜,所觸皆腴膩嫩滑,融融美美,窄道深幽,美不勝收。仿佛那荒蕪已久的地方,久盼苦候,終於等得人來,喜極而“泣”,此際紛湧而近,圍緊了,密不透風地擁簇著我前行。
我低頭一望,莖根緊糾糾地埋入她陰戶,一點不剩,數滴鮮紅,從交合處泌了出來,我心下狂跳:我成了她第一個男人!她,是我的了!眼見她那濃密的恥毛,淩亂地撩到我下體,與我的陰毛攪在一塊,難分彼此,不由顫聲道:“錦兒,咱們……在一起了。”
霍錦兒聞言竟羞懨懨的點了點頭,淚珠還掛在臉上,梨花帶雨,嬌楚動人,一隻小手似爪的勾撓在我臂上,喘道:“下麵好……好脹!”
我噙了一絲狡猾在嘴邊,喘道:“那是我在裏麵!錦兒,你已是婦人身了。”
霍錦兒麵頰似燒,羞吟道:“你……你好霸道……弄得人……”底下卻羞於出口。
我喘噓噓地望著她:“可還……疼得緊?”
霍錦兒嗔了我一眼,卻沒作聲。
我道:“如此,我卻要大動了。”
霍錦兒聽了,急得拿手緊緊揪住我腰邊,顫唇微啟,卻遲疑未語。
我低笑道:“到底要我怎樣?”
霍錦兒頭頸羞側,躲開我的視線,聲音吞吞吐吐,低如蚊語:“你先拔……拔出去!”一語未了,臉兒已羞得如紅布一般。
我貪戀她牝內快美,還是試探著略作抽動,霍錦兒咬牙呼疼,連聲催停,方依依不舍地緩緩抽出,霍錦兒瞥了我一眼,紅著臉翻過身去,向榻內掏掏摸摸,尋出一塊巾帕來。
我這才猛醒,她是要取巾拭紅,對女子而言,這是看得極重的一件事,初經破瓜,落紅珍藏一生,不由道:“原來你早有所備。”
霍錦兒大羞:“誰說的,這是人家素日就有的。”說罷,又道:“你……你轉過身去。”
我邪笑道:“你身上早被我看光了,還躲什麼?再說,沒有我的功勞,哪來你的落紅?”
霍錦兒羞嗔道:“你……你還說!人家……人家都恨死了!”
我道:“恨我麼?過來,先幫相公擦擦。”
她竟真的暈著臉兒,垂了頭,回過身要幫我抹拭。
我塵根上纏繞著絲絲紅跡,兀自硬舉著,經她小手一觸,更是蹦蹦起躍。我感覺她借抹拭之機,正細細打量那害她受苦的禍根,下邊不由挺得又傲了幾分。
她不由脫口道:“好大!”語罷,怕我接話,連忙輕巧地抹拭起來。
她此際低了頭細心侍候,溫婉柔順,宛如新婦。或許為了這一刻,這番舉動,在她腦海裏已演過許多回,準備了多年,既然我已成為她事實的郎君,她便當我新郎一般服侍,一板一眼的,格外盡心盡責。
這輕柔的抹拭,與偶爾被她巧手摘一下、撥一下的溫柔,美得我心下熱乎乎,腦門暈飄飄的,止不住莫名的輕喜,摸著她耳邊,道:“錦兒,你是我的人啦。”
霍錦兒垂首“唔”了一聲,也沒見她怎麼動作,悄沒聲息的低了一低,將自己胯下落紅也抹拭了,拿在手上看,怔目出神。
“錦兒……”我歪了過去,與她並著肩,一道看著那白巾上的紅梅點點,心中說不清感激還是愧疚,她守了那麼多年的女紅,被我今夜幾乎半是強迫地橫奪了。
我不覺摟過她的香肩,柔情不盡,道:“收好了罷!”
“唔。”她半偎身子,乖柔地貼於我肩胸,少年俊郎配大齡美婦,燭下風光,讓人意想翩翩,心熱難禁。
霍錦兒暈著臉兒,將巾兒疊好,爬向枕下藏了,她做起這種事情,總是那麼細致到位方休。
見她伏身翹起的滾圓雪臀,我心下一動,悄悄掩了上去,從後抱著她身子,塵根頂在她美臀上。
霍錦兒手尚未從枕下抽出,身子僵了一僵,鼻息輕喘,回轉頭,臉紅紅的道:“少主……你……你想幹嘛?”
“不要叫我少主,叫我筠兒好了。”
“筠……筠哥兒……你坐好了。”
隻有陸小漁才叫我“筠哥兒”,她竟然乖巧地沿用了。
初次見麵以來,她便一直叫我“少主”,聽起來,我的輩分雖然不一定顯得比她高,但至少也像同輩的樣子。若是改呼“筠兒”,則是其姐霍氏等長輩對我的昵稱,不免一讓人聯想起我與她名分上的“姨侄”關係。
她這靈慧委婉的心思,真是讓人歎服,想到她以姨母之尊,居然被我剝得下體光光,壓在身下,我心底更多了一股熱意,故意道:“就這樣便了……為什麼要坐好呢?”伸了一隻手,勾開她被我撕壞的短衣,伸入她玉背,遊掌輕撫。她玉背出汗最盛,多日未沐,方才又被整出了一身新汗,這新舊汗氣混合了她的處子幽香,低嗅之際,讓人心醉迷狂。
霍錦兒遭我又撫又噢,呼吸不勻,喘道:“你……你太沉了,壓……壓得人難受。”
“娘子不就是被相公壓的麼,你習慣了就好。”我大掌滑了下來,在她翹臀上摸了一回,沿著她香腹往上,要捏她玉乳,乳兒疊在她身下,竟摸不著。
我抬高她屁股,讓她跪起身,這才摸到她的奶子,因是垂落之勢,乳形更是驚人,碩果累累地墜了兩大團,溫綿飽軟,比仰立之際更甚,手心接著她軟彈彈的乳尖,迎著那蕩動,觸感極為迷人。
沒逗多久,她乳蒂勃然而硬,捏在指上,仿佛能捏碎她心魂。霍錦兒不由喘聲哀泣,我貼在她後臀的肚皮兒,漸漸感覺到了一點熱濕,心中一動,當下棄了上方,伸手掏她花底,摸玩她的牝戶。
“啊……”霍錦兒抬頭回望,喘唇吐氣,滿是羞怨:“不要!”
我將她短衣高撩至背,眼底一一兄,登覺一陣目眩心跳,她纖軟的蛇腰高高拱起一個白花花的滾圓雪臀,羞顫顫的撅著,奇景惑目,逼人氣緊。她紅皺皺的菊眼也冷不丁的映入我眼簾,緊小粉嫩,色澤竟與牝戶相似,她身上真是無處不鮮鮮淨淨,讓人垂涎。
我吸了口氣,欲焰高燃,不由低頭狂舔著她的白臀,眼底窺見她牝戶向後腫豔豔地鼓起,如腿間夾著個裂口粉桃,心下又是一狂,當即落舌其上,熱熱地撩舔不止,舌尖卷成半硬,探她紅溝,指頭則掰著那可愛的菊花,指麵滑觸。
“嗚嗚,好髒……不可以的……羞人……我……我怎麼動不了了!”
她沒運真勁,自然動不了,我一邊舔弄,一邊以念力禁固了她身子,正習練一心二用之術呢。
霍錦兒羞撅著臀,渾身軟顫,撲了臉兒在下方,弱聲哀嗚,她一時未想到運真勁掙脫,便隻能擺著這羞恥出勢子,任我胡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