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體記 第五十一章 玉樹後庭(3 / 3)

她的臀形渾圓,在軟腰後鼓飽地翹起,臀肌摸上去,本是極滑的,此時卻在顫栗中繃起一粒粒的雞皮疙瘩。

“用力……大力點……啊呀……好酸……”

真是瘋狂的婦人,分明疼得渾身發顫,卻要於痛楚中捕追那致命快感!

我被她癡迷失神的模樣感染,奮力驅鞭,深進猛出,居然於火熱密圍中,有幾下,鼓搗得順暢起來。

“啊……肏壞了……被你肏爛了!冤家你好狠!啊……好疼!”

有一下我顯然戳得過深了,她臉色發白,唇角打顫,發抖的手揪著我腰邊,使力拽扯,呼痛喊停。停了一會,她緊力揪扯的小手從我腰邊的掉落,在交接處周遭細細地摸了一圈,驚道:“小冤家!你竟把那根全弄進去了?”

我舉頭粗喘,半晌才能吐氣說話:“姐姐的後庭,又緊又熱,真是迷死人了……”

“先……先別弄了……這會兒……難挨得很……”

“嗯……”

我倒無所謂,即便不動,停在內中,任由她的菊眼,過得片刻便痙攣似一陣吸動收緊,也是妙味無窮,美不可言。

我喘氣稍歇,將手探她肥牝,隻覺泉眼汩汩,滑溜濕手,那水兒流得竟比往常為甚。上方明明緊緊地插著一個密洞,這裏卻還敞著一個淫濕泛濫的騷穴,如此古怪情景,令我不禁麵皮起麻,喘道:“好姐姐,你這騷水……這騷水竟流了這麼多!”

連護法腰肢像折斷了似的,欲起無力:“……還不是你鬧的!”

我掌心一處,似乎有物熱融融的便欲滴落,指尖一撚,卻是她的兩片濕軟火熱的陰唇,不由合掌貼上,摩了一摩,花苞之水,轉瞬濕膩了掌心。

連護法被我這番掏底,弄得嬌喘籲籲:“莫鬧了……羞死人……什麼都給你玩遍了……”

她這般一說,我反而動得更厲害了,五指齊動,將她花底撥弄得花蜜糊糊,體氣淫香,上逸鼻端。

我手上摸動著,忽然想起,不由喘笑:“是了……第一回見你時,我還記得你下邊有毛的,怎地沒隔幾天,你幫我試毒那次,這……這裏就寸草不生了呢?”

“你……你才發現?……我拿藥去了它。”

她臉上還散著方才憋勁後的嬌紅,回轉頭來,似乎很在意地,眼兒不眨一瞬,問道:“有好呢,還是……沒有的好?”

“都好……我都喜歡,”我含糊應著,又摸玩了一會,不由好奇,喘問道:“這裏……真能拿藥去幹淨了?”

“本門弟子……都有煉藥的功課,我煉的藥就是這個,前陣子才弄好,裏服外敷……不須兩日,便能如初生嬰兒,去得光光淨淨!”

我想起陸小漁喜歡,還曾讓藍藍將毛剃去了。剃去留根,當然比不上這樣光淨滑溜,渾如天成,便涎臉道:“好姐姐……你有這般神藥,不如賞我一些罷?”

“小冤家,你要那東西幹什麼?”

“這……你就別管了。”

“我也不管你拿去幹什麼,還記得上回……”連護法扭了扭屁股,咬著唇,狐媚地回頭乜我一眼,臉色紅撲撲:“你是怎麼拿到‘碧落花魂’的?”

我愣了一愣,麵上發熱,呐呐道:“小淫婦,你又想作怪了?”

“人家想要嘛!”連護法媚眼如絲。

上次向她討要‘碧落花魂’時,這騷婦竟然擺足了架子,要我扮作她兒子,才肯賜藥。結果我由入懷叼奶的幼兒、爬身耍鬧的孩童,直扮到大屌兒子,成為霸氣十足、揮鞭虐母的“肏娘賊”,十足將她肏了個底朝天,她方把‘碧落花魂’乖乖交出。

想起那番耍逗光景,以及她敞衣露懷、掀乳搖臀的浪勁兒,我亦不免心下暗動。

“啵”的一聲,我將塵根拔了出來,留下一個深不見底的幽洞,紅嫩細致的菊眼,兀自咻咻吸動,仿佛還冒著暄騰的熱氣。

“娘……”我俯下身,在她耳邊低喚,叫過一聲後,恍然間思及王氏,她那白花花、嫩鬆鬆的屁股仿佛便在眼前,我一陣喉幹,塵根楞頭愣腦,尋到那淫水繁盛的桃源洞口,輕挨淺磨:“娘,孩兒要進來了。”

“進哪裏?”她氣息奄奄的,臉上是迷醉的紅。

“娘哪裏癢,我就進哪裏。”

“那你還不快來。”

“也要娘肯才行。”

“娘不肯,豈不熬壞了我兒的身子?”

“那娘是肯了?”

“娘不肯又怎樣,這麼大的兒子,娘也管不了你了……啊!”

假意兒逗著淫話,撩撥得心熱,我猛力一聳,塵根全軍覆沒,雙目失神中,仿佛又見王氏檀口驚呼、被我插得花容失色的樣子。

“娘,孩兒真進來了……”

這般囈吐著癡語,我愈發入境,欲念迷糊交織,感受愈發強烈。

從由密實緊熱的菊眼中出來,刺進這口水汪汪的騷穴,頓覺格外鬆美輕快,我當即大進大出,幹得連護法淫聲浪語,迭喚不停。

“啊……娘的兒喲……你實在貼心,娘哪兒癢,你偏往哪磨,快快的……娘要……要尿出來了!”

我撈著她大白臀兒,縱騎衝營之際,忽聽鳥羽撲扇之聲,“剝剝”地撞窗片刻,從上方氣窗飛進一隻信鴿,繞室飛了一圈,鳥爪停落在連護法發髻上,又扇翅一掠,跳至桌上,“咕咕、咕咕”地叫著,勾頭甩腦,烏眼珠子盯著連護法潮紅發癡的臉兒看。

“去!”

我揮臂驅斥,連護法卻忙伸手,將躍開的鴿子撲住,微抖著手從鴿腿上解著綁纏的信箋字條,後方的挺聳將她的手兒推得一時前一時後的,定停不住,費了老大功夫,她方將布條解下,也不便看,拳在掌心,勾頭埋臉、有氣無力地趴伏著身子,專意領受我的淫槍浪棍。

“啵哧、啵哧!”

壺中搖浪聲聲,連護法嚶嚶嗚嗚的,已說不出話,身軟如綿,腰身沉沉的往下滑墜。

我扶了扶她白臀,見方才開辟過的菊眼,緊皺皺的紅得可愛,從下方拔了出來,連湯帶水的,指著她屁眼深錐猛鑽,連護法在底下如蛇亂扭,一時進去了,她倒不動了。有了淫水潤滑,緊幹的密洞也能像模像樣地進退拖拽,如此來來回回地換洞抽插,直將她幹得體無完膚,才將她幹醒了似的,泣叫:“啊……小冤家!……你真狠心……娘不行了……娘要給你插腫了!”

遠遠的,我感覺泄意就像一個巨浪打來,雙手兜起她綿乎乎的腹部,猛力插了幾下,雙腿發抖,失聲喊道:“娘……我要沒命了……!”

連護法急忙趴低腰身,將雪白的屁股撅得高高的,回首盯望我麵龐,張著嘴兒,大口喘氣,擺足了勢子承受。

“唔……”

隔了一會,當我在她體內急噴而出時,她身兒亦軟了下去。我一邊噴射,一邊抽出,將她臀上、腰背、裙衣塗汙得到處都是。

我整個人鬆了下來,蹌退兩步,軟軟地坐於簡陋的木榻上,縱欲逞凶之後,心念發飄,空空蕩蕩,感覺靈力四散,人都遲鈍了幾分,不由暗道:“有違天理人常的事,果然不益修為。”然而,同時又有一種自我放縱、不受道戒條框約束的快意,身子懶洋洋的,睨視著眼前所有的一切。

連護法靜靜趴伏了一會後,烏發鬆散、目濕臉暈的,起身整衣收拾,邁開腿時,卻不由踉蹌了一下,想是那後庭之創,不便於行。她麵色一紅,略一偏首,見我正似笑非笑地盯著她瞧,神情中更有了異樣的嬌羞,訕訕的,側過身,拔了拔耳旁散發。

我見她手心處白白的一閃,應是那鴿子送來的信箋,雖沒想打探她門中秘事,但正好撞見,不由好奇:“什麼東西?”

連護法微笑不應,展開看了,麵色登時大變:“冤家,壞事了!上回送你的‘碧落花魂’,你究竟用在何處了?”

我心上一跳:“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