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要我在你屋裏吃飯呢,我出去走走,一會再來。”
王氏未置可否,背過身要躺下,我扶落她身子,抽回手時,當作不小心,手背抬起,劃過她耳側昏睡穴,暗運潛勁,匆忽一碰,王氏“嚶”的一聲,眼兒微微一睜之後,困目合上,不一會,便輕鼾甜睡。
我心下突突直跳,麵皮起麻發硬,躡手躡腳的,竄來竄去,待要動手,卻還有些不放心,又坐回她身畔,垂視了一會。
由上方俯觀她臉龐,那些歲月催生的細紋油光頓然隱去無蹤,隻見俏麗的嘴鼻輪廓、輕合的眼睫與嬌甜的雙頰。此時午後斜陽西偏,窗口射進一扇尺許寬的金黃的光亮,照著她如蛇一般妖軟的身軀,羅裙上點綴著的暗花金絲鑲邊熠熠生光,別有一種深藏不露的妖豔。
那麼一道柔而不烈的陽光,將這屋子的一切曬得微黃發舊,也格外靜謐,卻彌散著讓人窒息的激烈氣氛。光束中無數的粉塵顯形,微微紛顫,仿佛是另一個世界,將王氏沉睡的身軀襯得如死去一般沉靜之美。
……現在,全都是我的了。
奇怪的是,我並未因此而心上放鬆,反倒被自己的念頭逼得喘不過氣。一切盡在掌握之後,天倫之情與男女大欲,兩番情愫在心下輪替交戰起來,激起滿身輕抖,不能自已。
近在咫尺,俯首采攫,可謂輕而易舉,但她醒來後若是察覺我動過手腳,羞憤之下,不知會做出啥事,一段母子情緣,定將夢碎,不可收拾!
……要不,我隻瞧一眼?
適才的那一瞥實在太過模糊,我如梗在懷,暗暗跟自己打了個商量。
我輕輕抬起她兩隻腳尖,掀高她外裙褻衣,在陽光暖照下,她玉腿那病態之白此時略有了血色,瞧著鮮嫩無比。我咕嘟一下,吞了口涎水,手掌貼上去,落手便是一個紅印,我喉頭發緊,暗道:“嫩成這樣啊。”緩緩移到她肥白盈動的大腿根上時,終於忍不住一路上行,深入她裙底最幽處……水跡未幹,依舊是濕嫩不可言,墳丘之毛,軟而稀疏,幾若無有。
我觸撫片刻,暗下猜想了一會它的嬌顏容狀,待掀翻裙衣,亮出謎底,依然讓我心生驚喜詫異。
……竟然是這樣的!
由於血氣不足,它的花瓣微呈粉嫩,那色澤隻略略暈布擴散到周遭,這道狹長的粉色幾乎便是她整個陰戶的形狀。陰唇吐餡賁凸,並不外翻,層疊密簇,宛如綴生起多餘的鬆唇軟肉,在整個清麗的牝戶外形中,意外地顯得騷肥,似乎陽物放上觸接,不須入戶,便會陷入那嬌軟的花唇包圍之中。
我伸指略一撥觸,秘唇翻露水光,如晨葉帶露,我卜卜心跳,暗道:“她幾時被我逗得情動的?這汩汩春水,竟是為我這兒子而流的麼?”
我雖非王氏的真兒子,但此軀畢竟是從她身上掉下的肉,思及於此,我心下忒忒,不免有犯禁幹倫、瀆褻心驚之感,一時隻覺心緊窒悶,換不過氣。
定了定神,我才又向她胯間瞧去,她所說的紅斑,在腿根緊連花唇處,猶為密集,乍一看去,隻見雪白之色,起了一團紅暈,上方略有數道撓痕,想是她不耐搔癢時所為,但此時我已顧不上細瞧了,目對那奇花秘景,我欲火如焚,迫不及待地想要一探幽境。
……就隻放進一下,看是滋味如何?
“啊……!”我粗大的塵根戳得她秘唇盛然怒放,花瓣軟軟地朝四向疊開,片刻觸接過後,深壺落底,我登時打了一個顫。這般輕易深入,起初讓我誤以為是她牝戶過於寬鬆之故,待停身刺定,品汲到她牝中滋味,才發覺她不是牝寬,而是膣肉嫩到極處,加之淫水泱泱,故觸而不覺,緩過了片刻,那無可名狀嫩咬才沿塵根周身紛杳而至,讓人丟魂。
我幾乎要哭了,停在內中喘氣,不想出來。
在她牝內中呆得愈久,觸感愈實在,最後竟覺著挪不動身,略略動彈,必有柔意挽留,讓人不舍,但裏邊熱爐似的煊騰,又不由想出來透口氣兒。
隨著我塵根緩緩提出,“波”的一聲,她花唇微敞,密洞一現,瞬即密合,一如我從未進去過一般。我低頭凝視著,心上又癢了起來。
……再……再試一下就好。
龜頭將她陰唇揉擠著,淫弄得濕濕湯湯,深深一戳,根莖陷沒,又重入天堂!
我抬目前盯她酣睡的臉龐,心中默喊:“我隻再幹一下!”身臀一動,卻忍不住輕快抽提,一連閃了數個來回,攪起“嘖嘖”淫響。我喘氣稍歇,一眼瞅見她起伏微隆的酥胸,心道:“方才沒摸著,也不知滋味如何?”哆嗦著一隻手,夠身摸入她係得寬鬆的圍腰,指掌溫膩軟滑,就捉了一隻綿乎乎的小鴿。
“嗬”,我輕喘了口氣,暗道:“真是又綿又軟,小巧然卻肉美。”手頭肆意捏弄著,她的乳兒一如她的性子,和順柔婉,真是乖極了。
……太過分了!這樣會被她醒後發現的。
這般想著,卻忙亂而不肯停下,直到感覺她牝口有蜜汁流出,我忙抽回手,拿汗巾抹拭了一回,塵根孤獨聳翹,半點也沒有饒人的意思。我暗道:“好,便依你,反正隻是輕輕地動動。”我生怕動作大了,她醒後察覺,不敢愜意抽聳,便輕進緩出,轉眼又是數十次抽添。
即便是這般輕濤拍岸地約製著,我低頭瞧去時,卻還是嚇了一跳:交接處及她胯部兩側泛起一大陣紅暈,印證著我接觸碰撞的所到之處,蔚為奇觀,我不禁暗道:“天啊,她這血氣不足的弱質,反而演成了床中奇趣,哪個男子見了此狀,不憑空添些威風?”
一時興狂難遏,發狠地深深聳了幾抽,戳得深入酥境時,我丟魂打顫,緊眉咬牙,身背高抬,張口一喘,津溢喉間,化涎流出。我情醉顛倒,再難挨忍了,喉湯帶水的,暗喊:“娘,娘,你就全給了我罷!”
正要拋開一切,肆意大弄,忽聽院中有人說話,聽聲音是丫鬟小芹迎客入院。
我一個激靈,暗道:“不好,有人來了。”急忙退出王氏體外,稍加遮掩,拉褲後躍,閃到了門口,將門扣打開,心跳未定,小芹就在外邊道:“姨娘,北房讓人送來了小菜!”
我沉氣將臉上紅熱消去,開了門,道:“娘又躺下了,平日娘在哪屋吃飯?”
小芹道:“最近都在寢屋。”
我道:“那就送進來吧。”
小芹領著送食來的丫鬟入屋,我道:“將提籃擱桌上就行了,替我多謝大夫人!”
那正房來的丫鬟隨口答應了一聲,小芹便領著她退下,臨出屋門,回望了我一眼,低聲道:“她剛回來了!”
“誰?”
“住這裏的那個仆婦。”
我暗下汗顏,以我的功力,本可輕易察覺院中有人進來,可是剛才沉醉於王氏酥體,卻連腳步粗重的仆婦都沒發現。當下跟著小芹出了屋門,道:“在哪?”
小芹指了指:“那間屋子就是。”
我不動聲音,點頭道:“知道了。”
轉身進屋,依舊掩了門,望著王氏那無知無覺的嬌柔身子,心下乍驚乍喜,又甜蜜又慚愧,驚愧的是:我得趣忘形,虧得來了人,否則恣情狠弄之下,她醒後必有所覺。甜喜的是:我總算嚐到了她的妙味。
癡了半晌,回思方才猴驚忒忒的褻體之歡,依舊甘美酥融,回味無窮,暗道:“她年紀也不小了,身上各處卻無不荏弱嬌柔,讓男子易起侵犯之心。如此妙物美味,賈似道居然舍得拋開,還真是‘人各有誌’呀,怨不得我‘子代父職’,肥田亂耕了!”
如此胡思亂想片刻,因恐自己會收控不住,也不敢再行狎歡,便將王氏身衣裏裏外外,仔細收拾了一遍,力求她醒後不會覺著異樣,暗暗解了她的睡穴。她酣睡如故,我又瞧了一會,方悄然出屋,向小芹所指的那個廂房行去,要瞧瞧那仆婦是何路數,王氏之病,是否她弄的手腳?
我也不叫門,徑直排闥而入,屋中那仆婦並未驚詫,側轉過身,回眸一笑,我大吃一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