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解聲一停,我手中也隨之停下,專意盯視。春景不常在,尤盼依依惜別之際,有春色留顧,以饗眼目。
卻見賈妃解完後,直腰而起,玉腿通直,飽臀平伏,無複方才滿綻緊繃的驚人翹態,深溝隱縮,也難窺私處。我心下稍憾,適才她的秘處隻匆忽一閃,隻覺紅突突甚是飽肥,連模樣都還沒看仔細呐。
這般想時,卻見賈妃並未將裙衣放落,折身向前俯了俯,隨即彎下腰去,似查辨尿色,那飽臀張弓拉滿,再度將腿間夾著的紅皺皺的私處推進了我的視線,這回她停留時分更長,隻見密唇豐隆,並不燦開,乃是深含緊簇,留縫一線,卷曲細短的纖毛遍生兩岸,望去卻隻覺蚌肥,不覺毛盛,若幹水露,晶瑩其上,濕跡宛然。忽一時,她身腰搖動,那縫兒似有開意,愈發攝人神魂,我不禁血氣衝腦,心中暗叫:“妙物,妙物!”手中急急捋動,要借它殺火。
賈妃接過簾外遞入汗巾,自向胯間抹拭了,方直身落裙,我雙目滿睜,不肯放過她的一舉一動,直到她揭簾步出,我尤追視她的身影,手中飛快地套弄,身腰挺跳,眼看再來幾下,那高高的快樂就要飛來。
“啊!”
突聽耳邊一聲輕微的驚叫,這一聲雖低,卻是清清楚楚,我唬得魂飛魄散,回首張望,見浣兒肩上披了件薄薄的衫子,怯態生嬌,一手扶著榻杆,一手掩口,兩眼大睜,眸色驚閃。
不好了!我入迷太過,渾然忘我,許是後背撞到塌柱,弄出聲響,驚動了這丫頭來張望,卻不料我伏壁偷窺、褻身自玩的犬形醜態全落入了她的眼中!
我又羞又急,泄意倒縮體內,滿麵漲得通紅,匆忙轉身,張口結舌:“你……你……你都看見……”胯下沉沉肉撞,竟忘了將塵根斂收褲內。
“啊呀!”浣兒卻比我還臊,掩目不及,口中這聲驚呼,在靜夜中聽來大得嚇人。
我忙一個前撲,掩遮其口。孔洞尤敞,若給鄰壁聽到,近前來察看,豈不壞事?
浣兒扭腰掙紮,隻要羞逃,我卻要將她安撫下來,不讓弄出半點聲響,情急中,我疾點她腰間穴道,又封了她厭舌穴。
她不能言動了,卻身腰亂倒,我忙一手摟住,見她目泛羞色,小臉兒紅撲撲的甚是動人,心中一動:“何不將她吃了,一則泄火,二則可掩其口,再說,我的醜態被她瞧見,若不從她身上討回些便宜,往後在個小丫頭的麵前都抬不起頭,如何做人?”
主意打定,也不解開她穴道,將她軟綿綿的身子放落床上,在她小臉蛋上香了一香,嘻嘻而笑,先去將孔洞堵上了,方轉回身,要收拾她。
浣兒仰躺榻上,身不能動,隻眼珠閃動,驚羞無限,見我俯身來望,她索性把眼閉上了,臉色憋得通紅。
我心下一樂,俯身湊在她耳旁,道:“這卻不能怪我,誰叫你來偷看我呢?”
她聽了,雙目睜開,大有申辯之意。
我搖頭道:“不管怎麼,你把我全看光了,我也要看看你的。”說著,隨手揭起了她的一片裙角。
她又羞又急,卻無法反抗,又將眼兒合上,胸前起伏甚促,小乳尖尖,將中衣頂得微微凸起。
我將她裙衣掀高,翻到她小腹上,見下方還有一層薄薄的小衣,也毫不客氣地揭起,但見兩隻白生生的玉腿相並,水嫩水嫩的,抓一手像會捏破皮一般,心頭大讚:“水中生養的女兒,果然不同,這一身的好肉兒。”
再將小衣撩高,忽然一道微微豐潤的弧跡通往兩腿之間,乍一看,隻見肌線交會,中間什麼也沒有。我心下微跳,細細一瞧,腹下微隆,至兩胯交並相夾處,魂兮夢兮,有肉墳鼓,像腫了起來似的,滑又滑,嫩又嫩,哎呀,我的乖乖,長了好一個水蜜桃!
我不由口角流涎,饞了起來,分開她兩腿,見有道紅縫兒,微微吐露兩片柳葉狀的花瓣,獨見紅花,不見綠葉,兩旁光光淨淨,纖毛不長,讓人有直奔其麗處的衝動。
我心生驚喜之感,今也連觀兩牝,賈妃成熟肥美,有鳳後之雍容神秘,浣兒這丫頭,女征晚熟,似小荷之尖新幼趣。如此參差相異,更撩撥得我欲發興狂,難以自持。
我趴低身子,伸舌一嚐,小女兒家的潔淨之體,如新芽甫生,蓓蕾初綻,馥馥然有新摘的鮮香,讓人舌麻神醉。我於是埋首其間,舔了花瓣,又吃水桃,鼓鼓的皮桃上更覺嫩滑,伸舌不夠,又用牙啃。一時也不肯用塵根將它戳汙,隻用嘴舌來逞歡消渴,一邊忙著,一邊暗想:“大公子房中有本書,上麵不是寫道‘開洞有癮君’麼?我今日且先來個‘吃桃有誌士’!”
下忙不停時,突覺浣兒身顫腿抖,小穴微微翕動,張合間有水光流泛,不禁抬身望去,隻見浣兒眼睫不住輕顫,雙頰酡紅有奪目之豔,細吟之聲,出其鼻腔,微不可聞。
我心中一樂:“小丫頭難挨我這卷舌之功,也情動啦!”不由心下癢癢,輕喚了一聲:“喂!”
浣兒雙目睜開一線,見我正在上方俯望,又忙羞閉,小女兒家的情態,很是撩人,我心一跳:“板上炙肉,夾案剖玉,固然有摧花逞虐之快,卻哪得這調弄羞花的樂趣?看她現在的樣子,我便將她放了,也逃不到哪去。”
於是出言逗她:“你先看過我,我今也看還你了,兩下扯平,我現將你穴道解了,你可不許叫喚,也不許逃開,咱們好生說話,可好?”
她將雙目緊閉,隻不搭理。
我喃喃道:“原來你不願意,還想象現下這樣,那我就不客氣啦!”說著,放手在她大腿上輕撫。
浣兒將眼兒睜開,瞄了一眼,卻又閉上。
我道:“你若同意,就將眼兒眨兩下,若是不同意,就眨三下好了。”
浣兒隻閉著眼睛,不肯響應我的“倡議”。
我笑道:“好罷,你既不眨眼,那就是任由我拿主意了?”大掌又在她身上四處遊弋。
浣兒眼睫一顫,過了片刻,終於小心翼翼地連著眨了兩眨。
我一笑,將她的穴道解開。浣兒一經能動,急將裙衣撲下,麵紅耳赤的,爬身便逃。我早有防備,從後一把將她身子抱得緊緊的,在她耳孔裏吹氣,道:“不是說好了,不許逃的麼?”
浣兒喘道:“我……我可沒說……公子你……你快把我放開!”一邊哀求著,一邊使力掙紮,她是練過些武藝的,勁道煞是不小,但哪逃得出我的雙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