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體記 第二十七章 合體之緣(1 / 3)

一時想得頭痛了,便整個人軟在椅上。小菁兀自上下忙乎,捧來茶水,又扒了我身上外袍,助我更衣,待端來熱水侍侯我洗腳,又想起我晚間其實並未用膳。

叫了兩嗓“小莞!”“小萍!”,俱是人影不見。原來那兩丫頭以為我與小菁會很遲才回,不知躲那混去了。

我燙著腳兒,索性不再多想,感覺甚是適意,也不覺腹中饑餓,便道:“小菁,算啦!等她們回來再說。”拍拍身邊方凳,又道:“你也站了半日,且坐下歇會兒。”

小菁向我這邊走了兩步,突然口中道:“不,不……”嗤聲一笑,折腰而去,兀自笑個不停。

我罵道:“甚麼怪樣兒,怕我吃了你嗎?”雖是這般說,隨即便也明白,這丫頭見屋內無人,怕我又再作怪了呢。

聽得隔屋瓢盆聲響,我知道小菁親自操弄吃食去了。往日小廚皆由小菀整弄,倒是尚未嚐過小菁的手藝,不知到底如何?過得一會,鼻中聞得油香飄來,覺得自己畢竟還是餓了。

小菁圍裙未解,便端了菜上來。我讚聲道:“好一個小媳婦兒,模樣俊俏,手腳又麻利。”

小菁又羞又喜,低著腦袋,輕聲道:“你且嚐嚐。”

“不用嚐也是好的。”說著,我伸筷一夾,抿入口中,卻故意停眉不語“怎樣?”小菁很是緊張:“可是太鹹了?”

“哈哈!”我逗了她一回,笑道:“味道好極!小菁,以後我不許你嫁人了,侍侯我一輩子罷!”

“誰要嫁人了?”小菁羞道:“除非你不要我侍侯,那時我便……作尼姑去!”

“喲,我可舍不得!”我笑:“不如我娶了你作娘子!”

“公子!”小菁吃得一驚,退開兩步,滿臉惶恐,又羞又急:“不要折煞奴婢了,讓人聽見可不好。”

“小菁!”我知道她一向自慚身份,隻是一般是人,甚麼丫鬟公子王侯將相的,誰又高過誰了?正色道:“我未戲語,咱倆今生既有緣相識,更得合體之歡,眼下雖是你侍侯我,我一向隻當你是娘子侍侯相公。將來便是再娶,人人也是一般看待。”

小菁聞言更慌,兩手亂搖,道:“公子,不要再說了,你快用膳吧,別等菜都涼了。”

我盯著她不語,想來三言兩語,是解不開她心結的,還是留待改日再跟她細說吧,心下釋然,舉箸就食。

小菁垂首默立,偶然瞥來一眼,頰麵微紅,眼眸凝潤,不知在尋思些甚麼。

我吃完,停箸定定看她,她更是紅透脖頸,挨身過來收拾碗碟,被我一手圈進懷裏,也不見多少掙紮,低眉垂目,柔順貼伏。我心兒一蕩,在她耳邊細語:“夜間……”

小菁閉目羞赫,微微點頭。聽得外屋小菀與小萍回來了,她忙將身掙出,快手拾了碗碟,腳步輕俏,行至門口,回首衝我咋舌一吐,依舊小臉兒通紅。舉高盤子,遮了臉麵,方邁步出屋。

我落榻寬衣,怔怔想了一會,柔情滿懷。放下錦帳,仰身躺臥,等候小菁靜夜來投。聽著小菁進進出出,等她忙完,夜也深了,最後,她端來一盆水兒,掩上屋門,我心下癢癢:她淨過麵,便要過來了。

卻聽水聲潑撩,響個不住,不像在淨麵,倒像在沐身洗牝了。有心爬起來羞她一羞,竭力忍住:呆會兒偏不熄燭,還怕瞧不見她百般羞態麼?

水聲忽然停了,好半天不見動靜。我故意閉目裝睡,看進來怎般手腳。悄待了片刻,腳步聲終於移近帳側,我鼻間忽聞淡香,心下好笑:她居然抹香了。

我將雙目閉得更緊,感覺錦帳輕動,榻麵因跪進一人咯咯微響。我鼻噴輕鼾,靜察她的舉動。她到底是先寬衣躺在我身側,待我醒來呢,還是將手來推,把我喚醒?若是她兩者都不敢,羞逃下榻,我便突然醒來,一把將她抱住,嚇她一跳!

誰知過了片刻,她竟伸了一隻手輕撫我體,先是麵頰,而後下頜,順襟口一路往下,到了腰畔,指間一轉,將係帶撩分,竟來寬我中衣!我心下砰砰直跳:好小菁,今兒膽子倒也大了!

待下體涼露,便有雲發微近,熱息掩體,好像是……我又驚又喜,她竟肯來含弄我下體麼?!一時怦怦血流,脈搏加速,幾乎要睜開眼來,卻又怕驚了她,再不肯行此羞人之事。

雖是竭力按耐下了,塵根卻不由自主,血氣彙聚,舒展翻卷,已是飽身半硬。

她指甲微涼,捏上我熱熱的塵根,微一搖弄,我幾乎要籲籲稱快。一會兒,塵根仰受鼻息,融融美美地被吞進濕潤的口腔,火舌撩撥,齒頰微觸,全根沐滿快美難言的滋味。隻不過幾個來回的套弄,塵根登時怒張暴舉,不可抑止,撐滿了她整張小嘴。

我再也忍不住,睜開眼一瞧,不禁失聲驚喚:“是你?!”

眼前一個玉簪高鬟、修麵清額的美婦人,正起伏貪咽,頰腮鼓飽,眼角生笑,不是連護法是誰?

她將我的塵根吐出,唇角尤帶濕跡,一笑:“你道是誰?你的小美人中了我的迷藥,早躺在那邊哩。”見我一勁發呆,嗔道:“怎麼?你倒不願意是我?”

我再也想不到床第約歡,中途卻換了個人兒,猛然間倒給她嚇著了。前日與她拌嘴衝突,尤帶隔閡,全然料不到她會主動來投,一時轉不過念來:“姐姐怎麼突然來了?”猛覺這話不妥,又笑道:“我早就盼著姐姐來呢!”

連護法唇角噙笑:“是麼?盼我來作甚?”美目盈盈,微泛狡獪之光。她此時言笑嚶嚶,哪有半點前日玉麵冷沈的芥蒂?

我有意調笑:“想早些見識見識姐姐的裙下風光嘛!”

“找死麼?”連護法舉著一截白藕似的裸臂,作勢欲打。

我一下捉定她的臂兒,入手香滑腴軟,不由心下一蕩,道:“這回你可逃不了了!”

“呆會兒,指不定誰想逃呢。”

“也是,就像適才我睡著,險些糊裏糊塗便被你采了童身去。”

“哼,你還童身麼?”她一隻手扯了扯我委屈地挺著的塵根:“露筋暴腦的,一看就是殺遍千家的強盜!”

“那、姐姐這兒便是強盜窩嘍。”我戲謔中,向她私處摸去,撚指一撮。

“住手!”她嗔笑,將我手兒按住:“這是你能隨便摸的麼!”

“好姐姐,”我的指尖觸到她墳起的前丘,不由一陣失神:“今兒是來幫我驅毒麼?”

她嘴角含笑,微微搖頭我奇道:“那是?”

連護法一撩耳邊鬢發,笑道:“我先問你,你是不是以為,我幫你驅毒,便是男女仰倒,戳弄一番,行那下流事?”

我叫屈道:“姐姐說得這般難聽!不是說須采練引導麼?總離不得男女之事罷?”

連護法道:“是,隻不過事非簡單。采練合體之先,須得百日築基。我且問你,你須老實坦白,你有多久未與女子交媾了?”

“這個……”

這還能有多久?我前日才剛耍弄了小菁,而附體之前,與趙燕非、三師嫂都有過,不知算是不算?

連護法掩嘴笑道:“你莫說了,我就知道你沒那般老實。”

我不由大是泄氣:“這麼說,采練之前,百日內都不能與女子交媾?那……豈非……豈非要再等很久?”連護法見我滿臉失望的樣子,笑罵道:“等又怎麼了?你倒等不及了?”說著,噗哧一笑,又道:“好吧,跟你實說了罷。尋場鼎,自然得等百日築基圓滿,精氣充沛,體周神足,方能適於行功。不過,你身具功法,這一步倒可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