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慧空之言,我霎時明白過來,滿臉漲得通紅,道:“行不通,行不通,此事萬萬不可!”
慧空正色道:“小施主莫要想差了!昨日我已跟你說過,你外七竅經脈損傷,牽動內竅堵塞,如今心、肺、肝、脾、腎淤混雜亂,醫者言:肺氣通於鼻,肺和則鼻能知臭香矣;心氣通於舌,心和則舌能知五味矣,肝氣通於目,肝和則目能辨五色矣,脾氣通於口,脾和則口能知五穀矣;腎氣通於耳,腎和則耳能聞五音矣,你若有傷不治,則來日不能知臭香、知五味、辨五色、知五穀、聞五音,豈不形同廢人一個?還望小施主三思!”
我聞言不由打了個寒噤,若像慧空所言,那就真的生不如死了。
洞庭子笑道:“莫要害怕,也虧得你運氣好,兩位佛教高僧在此,貧道之術亦已小成。不僅可助你理順五髒內竅,或許還可趁勢打通你的內七竅,小兄弟,那你可就了不得了!先哲雲:人心有七竅,聖人七竅皆開,愚人一竅不通。普通人或開一二竅,或開二三竅不等。若能內七竅相通,則視聽食息,不用耳目口鼻。
天耳慧眼,皆從性光中發出。世出世間之事,可以無所不聞,無所不見,無所不知,而渾身光明洞澈,萬竅齊開。故全真孫不二元君詩雲:元神來往處,萬竅發光明。大道歌雲:蒸融關脈變筋骨,處處光明無不通。悟真篇雲:近來透體金光現,不與凡人話此規。這些都是七竅光明之證。我們幾人功力或許不能助你七竅皆開,但多開一二竅,你也是終生受用不盡了!“洞庭子說得我怦然心動,他所提及的其實便是道家得丹跡象,正是像我這般練功之人一生夢寐以求的。
慧空也點頭附和道:“阿彌托佛,凡事都講究緣法,常人又怎敢自損七竅,走此捷徑?即使有那大智大勇之人,敢於先破後立,也尋不著慧現的毀損之法、我等幾人集佛道兩家修為的重塑之力。善哉!善哉!”
左小瓊兩眼放光,甚是興奮,道:“大哥!療傷要緊,我年紀尚幼,如有耗損,還可憑借勤習功法補回!”聽她語氣,似乎以為,我之所以不同意,隻是因為擔心她損耗功力來幫我療傷。
我窘迫難言,臉如火燒,隻能一個勁兒搖頭。此事對不起左小瓊不提,隻要一想到與左小瓊行那羞人之事,就有種極其古怪可笑的感覺,怎麼都難以接受。
偏偏腦中竭力抗拒這一念頭時,居然有左小瓊光露下體,兩腿大開的景象浮現出來,一時恨不能使出遁地術逃出屋外。我腦中亂作一團,心頭暗想,若是換任何一個其他陌生女子,勉強尚能接受。隻是這……卻又如何說得出口?
洞庭子似乎知我在想些什麼,向我湊近,低聲安慰:“隻須用手便可。”
我一呆,不由暗瞟了左小瓊那肉乎乎的小手一眼,轉又遇見洞庭子的目光,登時又是大窘。含含糊糊問道:“再想一想,有沒其他法子?”
洞庭子斷然搖頭。我無奈中,正欲點頭同意,可稍稍想上一想,又是一陣暈暈之感,天啊!讓左小瓊於數人麵前,探入我褲內……如此這般?!
我不敢細想,額上掙出了一頭大汗。屋中幾人寸步不讓,幾雙眼睛逼視著我。
此時此刻,我身不由己,也隻好兩眼一閉,當作“此身非吾有”了。
洞庭子歪過身去,在左小瓊耳畔低聲吩咐。左小瓊似解非解,迷迷糊糊的點著頭。
我暗下咬牙,靜待宰割。忽然一隻手掌,五指叉開,按上了我的頭頂,身後慧空的聲音:“眼睛看著西域大師。”
我望向正前方的西域喇嘛。我見他今日沒說過一句話,也不知他是否能聽懂我們說話。正尋思間,不知不覺開始注意到他深幽幽的眼珠子,與我們漢人頗不相同,像一個能掉進裏頭探尋什麼的無底深淵,這般想著時,他的眼神似乎一辣,目光灼灼照人,逼視而來,我隻想避開他的眼神,卻又似被什麼吸引,還想最後看那麼一下。
接著腦中開始迷糊,頭頂慧空的每根手指指尖都有真氣注入,像有幾注溫水,當頭淋下,頭頂熱濕開來,肌膚麻酥酥的有點癢癢兒,正中掌心突然一溫,有一滴巨大的水珠滴下,宛如露珠從樹葉上滾落的情形,隻一滴,便沒了。慧空的手掌顫動,似乎又在凝聚另一滴真氣做的水珠。
我喉間不覺咽下一口唾沫,那粒水珠掉進我腦中一霎,暢美難言,感覺極其新鮮,此生從所未有,讓人不由去細心體味。
忽覺腰間一鬆,我的袍帶已被解開,那人掌背碰在我腰側,應是洞庭子無疑。
我不由一陣心跳,不動也不敢動。
那隻手將我襟袍下擺撩開,扯開我下裳係帶結子,下裳失去維係,全都落下,堆到了坐著的臀跨間,腹部涼露,也不知左小瓊能不能看到我腹下黑毛。
聽得左小瓊“啊”的一聲輕叫,我知道要糟,果然左小瓊道:“毛……大哥怎麼長了那麼多……黑毛?”接著是她吃吃直笑。
我的恥毛確實不少,除了塵根處有亂蓬蓬一叢,還有中間一線直長到臍下,三師嫂那天見了,也同樣吃驚,卻不像左小瓊這般,吃驚之下,居然會笑出聲來。
我正羞憤莫名,難以自處。洞庭子的聲音:“癡丫頭,莫笑。”隨即又吩咐了幾句。
一隻肉乎乎的小手摸了進來,才一碰到,突然縮了回去,左小瓊驚問:“裏麵有什麼東西?!”
我徹底閉緊了眼。聽洞庭子忍著笑喝道:“不可羅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