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娘似乎也察覺到了,大腿膝彎不自覺支了起來,塵根與她腿肌在蠕動中交錯,銷魂地廝磨片刻,滑掉而下,那一霎那,我不禁呻叫出聲,船娘鼻腔也“嗯”
了一聲。
我禁不住誘惑,滑了一隻手往下,順著船娘股側摸去,觸手軟膩,沿著她支起的腿彎摸上,若即若離的,觸感愈輕,愈是深入心底。從大腿內側落下,指背一停,同時碰到了自己的塵根和船娘大腿內側火熱的嫩肌,不由扶住又硬了幾分的塵根,往她兩腿中央引去,“啊……!”,塵根頭部觸到她柔嫩的花心,觸感嫩得發膩,兩人同時喚出聲來。
塵根抵在那處,霎時便堅硬起來,我挪動腰臀,輕輕一頂,便溜溜地滑了進去。
“唔……”船娘腰兒一挺,兩腿閉合,夾住了我兩胯。我停在那喘息,手掌從她腹間衣下摸進,貼肉而上,緊緊揪住了她一隻豐乳。
船娘的喘息將我的手掌和包著的衣裳一道頂起,我掌背緊緊撐著她貼身衣裳,手中的淑乳飽漲起來,一尖乳頭癢著掌心。
“唔……你個活死人……哩!”船娘壓抑地哼叫,聲音似哭。
我手中一緊,船娘的淑乳陷進了我幾根手指,嫩乳的肌膚往指縫間漲泄,軟軟的肉團像個水袋似的要被我抓破。
“呀……疼!”伴隨著船娘的顫抖的痛呼,我臀部高掀起來,塵根大起大落,美美地抽動。
腰胯旁貼著她豐膩的大腿,我猶嫌不足,手掌叉著她一隻腿彎往內一推,哇!
那種緊繃的擠動感愈加強烈!
她腿根貼在腹前,腳尖處的趾頭勾滑著我腰側,讓人魂兒欲消。
我稍稍一動,或是抓在她乳上的指掌一擠,都換來她喉間銷魂的吟叫。我的塵根像巨龍般從她滑嫩的牝內汲取著快感,此時此刻,我不知身在何處,隻覺我生來便在這湖海人間,船娘便是伴我一生一世的那個女子,一時之間,我分不清究竟誰在我心目中更重要些,師姐、三師嫂……或是身下的船娘?
……第二天醒來,陽光已照進船艙。左小瓊手腳大開,睡得正熟,一隻手搭在我下腹,指尖險些就要碰著我傲然挺立的塵根,我嚇了一跳,悄悄將她胖乎乎的小手拿開,身子依舊躺著。
船娘一個弓背朝著我,大約還未醒來。夜間銷魂的餘韻似乎還留在她體內,那一彎背臀說不出的慵懶自足,軟軟搭落的腰後衣褶,勾出一絲絲甜蜜憶想。與她一番交媾後,雖無與三師嫂雲雨後功力提升的跡象,但我內心深處,卻另有一種成人長大的感覺,每個女子施予男子的東西都是這般不同,船娘,真令我永生難忘啊。
我悄悄看了睡著的左小瓊一眼,比之她稚嫩無知的甜睡,多添了一夜秘密的我,此時心中似虛似沉,這種感覺竟極像每次功力大進時的情景,不由心想,此番體驗,是否也算道家修為的一種呢?
艙外陽光刺目,曬得人身上有些微熱,躺著已有些不自在,我轉念又想:“我本欲往龍虎山去,卻不料鳳尾鷹在此處落停,雲真子的巢穴既在臨安,師兄師姐若有誰被擒,也必押往此地,逃至龍虎山的人,搬來救兵,也要尋來臨安的,不若我先去他探清雲真子的賊窩,才好伺機搭救。”當下挺身一躍而起,忽覺胸口硬硌硌的一件東西,想起一事,不由“啊”的一下叫出聲來。
左小瓊被驚醒過來,睡眼迷離,嘟嚷道:“什麼事?!”船娘將眼睜開一隙,忽又急忙閉上。
我道:“壞了,壞了!”慌忙從懷中掏出大師兄交給我的皮卷和三師嫂放到我懷中的冊子。皮卷還好,不怕浸水,那冊子若被水浸濕,可不得了。
大師兄大敵之前交代保管的師門秘籍,定然十分重要。昨夜一時大意,竟忘了這事!
我在船頭將冊子展開細看,卻也奇怪,紙質纖薄,看上去像吸水較強的那種,但一點也沒著水的痕跡,這薄薄的冊子,竟是水火不侵?左小瓊湊過來,道:“咦,棋譜!”
冊中確實畫有一些黑白棋譜。但我一聽“棋”字,想起《元棋經》來,心中一跳,大師兄會不會因為三師嫂是密宗門弟子而特意將這重要經書交給她保管呢?
我對圍棋我一竅不通,僅見過陸師伯與二師兄下過一回,知道圍棋長得什麼樣而已。於是道:“瓊弟,你會下圍棋麼?”
左小瓊小臉兒傲然道:“我師父自稱‘棋酒’劍客,我的劍術雖不到師父的一成,酒量應有師父的三成。至於棋藝嘛,我師父說我有天賦,已有他八成實力啦!有幾次……”
我急道:“你好好看看,到底是不是棋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