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博啟說道:“大哥,我現在很佩服你,你現在運籌帷幄之中,就決勝千裏之外,隻要按下江一帆,咱們可以全力麵對江一豔了。”
薛滿倉說道:“博啟,有件事你瞞著我,這樣可不好啊。”
常博啟心裏一陣緊張,難道自己搞了江一豔的事,讓薛滿倉知道了?這事擺不到桌麵,再說黎冰還在,要是薛滿倉追問,黎冰也會嫌惡自己的,這個薛滿倉也太不靠譜了,知道了就藏在心裏,非要這時候捅出來啊?
常博啟說道:“大哥,你這一說,把兄弟我說的雲裏霧裏的,我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你看,怎麼會瞞著你呢?”
薛滿倉說道:“博啟,你在臨川好好的,為什麼要捅救助資金的婁子?這一杆下去要有多少人恨你啊?”
常博啟一聽是這件事,才鬆了一口氣,說道:“大哥,是有人向你告狀了啊?我在臨川,看到很多群眾食不果腹,衣不蔽體,成百萬的救助資金,到了群眾身上不足兩萬,層層截留私分,到了觸目驚心的地步,我這也是忍無可忍,才要揭開這個蓋子。”
薛滿倉說道:“博啟,我也恨這些貪官,可這件事太大了,捅開了你兜不住,咱們現在要和江一豔決戰,不能得罪這些人,這件事可以放一放,等扳倒了江一豔之後,在拿下這些貪官,大不了讓他們多逍遙幾年,你答應我,不要在這件事上搞事了。”
常博啟說道:“大哥,難道你的人也參與了其中,要為這些人開罪?”
薛滿倉說道:“這條線上的人成分很複雜,有對手的,也有我們的,不過參與了這件事,誰的人也逃不掉,可現在我們決戰在即,要分清孰輕孰重,我們什麼時候鬥敗江一豔,什麼時候在扳倒這些人。”
常博啟說道:“大哥,好吧,我聽你的安排。”
薛滿倉笑了笑:“要對付江一帆,你手裏還握著一張王牌,不知道你怎麼用啊?”
常博啟說道:“大哥,哪張王牌?”
薛滿倉笑道:“陳浩啊,你抓住了陳浩的把柄,徹底控製了陳浩,這可是對付江一帆的王牌,一定要好好利用一番。”
常博啟尬笑了一下,說道:“大哥,怎麼什麼事你都知道啊,我也不是要瞞你,隻是我也沒想好怎麼利用陳浩。”
薛滿倉說道:“那好,等你想好了,咱們在好好商量,現在是強敵環伺,一定要小心應對。”
常博啟說道:“大哥,你放心,我現在睡覺都會睜隻眼睛,這些對手還在,我也不敢懈怠。”
薛滿倉端起酒杯,說道:“博啟,來,咱們兄弟走一個。”
在兩人說起官場大事的時候,周紅和黎冰雖然沒有回避,但都不敢插嘴,在一旁靜靜的吃飯,現在兩人說完了,兩人也輕鬆起來。
吃完了飯,常博啟和黎冰都有點心不在焉起來,都想找個機會離開,兩人好在一起聚聚。
可薛滿倉和常博啟坐到了沙發上,沏了一壺茶,要和常博啟品茶,薛滿倉說道:“博啟,這是一個朋友從武夷山帶回來的大紅袍,這棵樹是大紅袍的樹王,一年就產五公斤,過去都是要進貢皇帝的,沒想到我們也能品嚐到帝王的待遇了,你品品,看有沒有君臨天下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