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曼現在威脅常博啟了,可見羅曼現在有多饑*渴,不過隻要常博啟決定的事,不是別人威脅就能妥協的。
常博啟說道:“羅曼,你威脅我?你還不了解我吧?那你找人好好了解一下我,隻要我不想幹的事,就是殺了我也別想幹,我想幹的事,除過我死了,不然我一定會幹成。”
羅曼說道:“博啟,你誤會我了,我沒有威脅你,我隻是太想和你幹這種事了,所以才口不擇言,你千萬別生氣啊。”
常博啟說道:“我不會跟你生氣的,大嫂,要麼和明遠離婚,要麼你自己忍受,在你和命運婚姻存續之間,別再幹這種沒名堂的事了,出門右轉帶上門,不送。”
羅曼現在是一肚子的欲*火,希望常博啟能幫她泄火,沒想到常博啟態度這麼堅決,那隻能自己的罪自己受了,轉身出了常博啟房間,帶上門走了。
常博啟對羅曼也是非常的無奈,按照他的本性,對女人是多多益善,像羅曼這種有臉有胸的女人,他肯定不會放過,但他玩女人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在羅曼和趙明遠夫妻關係存續期間,他不能再去動羅曼。
羅曼的闖入,讓常博啟本來平靜的心裏,起了一陣漣漪,他忽然想起,自己今天竟然沒做那種事,這對常博啟來說有點不正常,他以前可是無日不歡,甚至一日數歡,今天去草甸子村見過了王小丫,有這樣的機會,可常博啟卻放棄了,羅曼送上門了,也讓他趕走了。
這時候,常博啟才覺得自己的欲*望沒有發泄,隻有短短的一天時間,欲*望就聚集起來,給他身體造成了一定的壓力。
這麼晚了,也不能去找其他幾個女人了,一個晚上很快就能過去,到了明天,就有一大把的機會等他,到時候他在好好發泄一番。
常博啟重新躺下入睡,這一次沒有人再來打擾他,他睡的非常愜意,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讓一泡尿憋醒了才起來。
天氣進入初冬季節,臨泉是山區縣城,冬天就來的早一點,早上起來就感受到陣陣的寒意。
縣政府大院顯得寂寥空當,上班的人寥寥無幾,來上班的都躲在辦公室裏,生上一盆炭火驅寒,沒上班的估計還躺在自家被窩裏。
熊波前天就回了新遠家裏,估計沒一個月時間不會來臨泉上班,縣委那邊陸學民也離開了,到了冬天,縣委政府工作基本停滯了,隻留下少數人值班坐班,一切都進入休眠期一樣。
常博啟看不慣這種工作作風,但靠他一個人無法扭轉,黨政一把手都是這樣,如何在要求下屬幹部啊?就是提出了要求,執行力也會大打折扣。
常博啟在院子裏看到一個瑟瑟發抖的老農,急忙把他讓進了自己房間,讓他坐在火爐邊烤火,又給他倒了一杯熱水。
常博啟說道:“大叔,你是來縣政府辦事的嗎?你要辦什麼事啊?”
老農擦了一把鼻涕,說道:“小夥子,我是來辦事的,可辦事的人不在,我一連來了三天了,都沒找到人。”
常博啟說道:“大叔,這些人太不像話了,上班時間不在崗,讓辦事的人跑斷腿,跟群眾沒有感情,這是嚴重的違紀行為,大叔,你說你要辦什麼事,我親自給你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