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山對自己的女兒很了解,尤其最近一段時間,對她徹底失控了,他真擔心女兒和那些混混搞在一起,那他一世英名就毀了。
可常博啟這個比喻也不怎麼好,把女兒比作野馬,那常博啟就是好騎手了,他也想騎自己女兒了?
不過女兒真要能嫁了常博啟,那不失為一件好姻緣,可這個常博啟風流成性,狂傲不羈,會不會要了自己女兒啊?
喬山臉上有點不自然,但還得笑著,說道:“博啟,喬凡性子有點野,但模樣還過得去,如果你喜歡,我加一個媒人,讓喬凡嫁給你,以後咱們就是親戚了,你看如何?”
常博啟笑道:“承蒙喬縣長看得起我,但我現在還不想結婚,怕耽擱了喬凡的青春,所以這件事我不能答應。”
喬山說道:“哦,是這樣啊,博啟,這次你幫了我這麼多,老哥感激不盡,以後需要老哥幫忙,盡管吭聲。”
常博啟說道:“我還真有事要你幫忙,張路初來乍到,就看我不順眼了,我不想讓他舒服,以後幫我在縣政府這邊孤立他,讓他連一個政府黨組會都開不起來,那就幫我大忙了。”
喬山說道:“這個容易,隻要他開會,我準泡病號。”
常博啟笑道:“還是老哥爽快,喬凡的事,你就交給我了,在政府辦招待所過度一段,我想辦法把她的身份轉成公務員,再給她一個合適的位置。”
常博啟就這麼牛皮,一個副縣長都頭疼辦不了的事,現在要他一個政府辦主任來辦,除了博啟也沒誰了。
常博啟這邊開始實施他孤立張路的計劃,進行的非常順利,張路通知召開一個政府黨組會,還壓了幾分鍾,等他走進了會議室,隻看到了作會議記錄的秘書,氣得臉都綠了。
張路問道:“其他幾位副縣長呢?”
秘書說道:“淩縣長來例假了肚子疼,李縣長和喬縣長感冒了,崔縣長的老婆感冒了。”
張路問道:“感冒?鬧流感啊?其他列席的部門局長呢?”
秘書說道:“他們有的都來了,可又接到縣委那邊一個會議通知,都過去開縣委的會議去了。”
張路不能對一個秘書發火,緩緩坐了下來,說道:“今天的會議取消,你先去忙吧。”
張路現在才知道,玉泉的水有多深,他初上任的激*情消磨殆盡,一個羅明就讓他頭疼,現在這些副縣長也開始對付他了。
張路現在開始反思自己,自己去投靠江一帆到底對不對,本來自己加入羅明這個圈子,和羅明打成一片,搞出點政績,幾年後羅明離開,自己水到渠成接了羅明,也不失為一步好棋。
可現在他鬼使神差投靠了江一帆,是自己跳出來要當江一帆的馬前卒,充當江一帆的炮灰,那也怨不得別人,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作繭自縛。
現在還能回頭嗎?自己去向江一帆表忠心這事,估計已經傳到了孫國豐耳朵裏,就是轉投孫國豐,孫國豐也不會要他,而江一帆會更恨他,這樣兩頭都落不了好,最後會死得很慘,看來,隻有這一條道走到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