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博啟說道：“陳書記那邊我自己去說，至於你說的麵子，麵子是要自己掙得，不是別人給的，誰讓你們技不如人呢，好了，就這樣辦，散了。”
李暉別人的話可以不聽，但常博啟的話不能不聽，惹常博啟生氣了，這身警服也別想穿了，既然常博啟去給陳光交代，自己就不用惹這身騷了。
李暉說道：“那好，我聽你的，弟兄們散了。”
常博啟走到陳江身邊，看到陳江眼皮在動，說道：“陳江，別裝了，今天幸好有人給你教乖，免得你以後進監獄，趕緊回去吧。”
李江急忙爬起來，滿麵羞愧逃走了，周圍看熱鬧的人都散了，常博啟對龍小雨說道：“小雨，你沒事閑的，跑到街上打架來了啊？”
龍小雨說道：“你又不讓我跟著你，我一個人無聊，就來大街上玩，誰想到讓這個無賴糾纏上了。”
常博啟說道：“低調，低調知道嗎？你這麼一鬧，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都會猜到我的身份，那我以後還咋樣在玉泉混啊？”
龍小雨說道：“是我錯了，下不為例。”
常博啟說道：“今天的事我不罰你了，但要引以為戒，你現在回去馬上取車，到縣政府門口等我，我要出去一趟。”
龍小雨說道：“還有其他人啊？”
常博啟說道：“多事，我讓你怎麼幹就怎麼幹，少問多做，去吧。”
龍小雨去取車了，常博啟回到縣政府，用大門口傳達室的電話打給淩麗，讓她到大門口來。
龍小雨開著車到了縣政府大門口，常博啟先坐到後排，很快淩麗就走了出來，拉開車門也坐到了後排。
在淩麗落下屁股的瞬間，常博啟的手放了過去，淩麗正好坐在常博啟的手上，淩麗對常博啟笑笑。
龍小雨看不慣這個，撅著嘴說道：“博啟，咱們去哪？”
常博啟說道：“去湯河鄉。”
龍小雨小聲嘟囔：“縣城還玩不下你們了，要去那麼遠，惹我不高興了，讓你們爬著回來。”
溫泉處在玉泉以東湯河鄉，距離縣城有五十多裏，全是蜿蜒的山路，但龍小雨駕車技術很好，一路上也沒有車輛，四十多分鍾後他們就到了湯河鄉了。
常博啟以前來過這裏，也花過一毛錢在這裏洗過澡，現在這裏的門票長到五毛了，但洗澡的人還是很少。
都過去幾年了，這裏沒有任何的變化，一男一女兩個大澡池，門口坐著一個賣票的，由於沒有客人，這個人無精打采，快要睡著了一樣。
常博啟和淩麗下車，來到浴池門口，問道：“大哥，這裏麵的水怎樣？有多少度？”
那人愛理不理說道：“要洗了買票，不洗滾蛋，哪來這麼多廢話。”
常博啟說道：“大哥，你怎能這麼對客人說話啊？這樣會把客人趕走的，不知道客人是上帝啊。”
那人說道：“上帝是個鳥啊，我隻信菩薩，好了，別煩我了。”
常博啟沒辦法跟這人交流，回身對淩麗說道：“嫂子，像這樣的環境，這樣的管理，這樣的服務，白糟蹋了這些好東西，你回去後主動請纓招商，最好能把石家財團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