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麗說道:“博啟,林濤能到這一步,肯定有他的過人之處,你別小看了他,如果讓他看出你的計謀,就會遭他算計。”
常博啟說道:“我也有這個顧慮啊,所以我想讓嫂子配合我,有你配合,我就穩操勝券了。”
淩麗說道:“你想讓我怎樣配合你?”
常博啟說道:“我想讓嫂子設一個飯局,把林濤灌醉,然後在套他的話,他喝醉了,就不會有警惕性,就會說真話。”
淩麗笑道:“博啟,你這是要賣嫂子啊?你就這麼肯定,林濤能赴我的約?我現在可是羅明的人啊,是他的對手。”
常博啟說道:“嫂子,你不知道你有多美啊?下午你走出縣政府大門那一幕,我整個人都要迷瘋了,隻要你邀請林濤,林濤還能拒絕嗎?”
淩麗說道:“這個林濤也是色中餓鬼,而且酒量很好,不等他喝醉,嫂子就不省人事了,那我還不成了他砧板上的肉了?我要是讓他搞了,你就追悔莫及了。”
常博啟說道:“我當然不會讓你酒醉,更不會讓他動你,這個酒宴我也在,一切有我安排,到了明天,你就約林濤。”
淩麗說道:“好吧,現在嫂子是你的棋子,你怎樣擺布都行。”
常博啟笑道:“嫂子,到了床上我才能擺布你,下了床,我任你擺布。”
兩人酒足飯飽,隨著舒緩的音樂,抱在一起跳了一段舞,隨後拉著手又上了床,又開始了第二輪的大戰。
到了第二天,淩麗先離開去縣政府上班,常博啟在床上又睡了一會,這才懶洋洋起來,洗漱過後,也準備去上班。
這時候,張妮走了進來,來到常博啟身邊,眼神中帶著幽怨,說道:“博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算我瞎眼了,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常博啟說道:“我是什麼人啊?你可不能亂下定義。”
張妮說道:“昨晚你和淩麗副縣長進了這座房子,到了今天早上她才離開,你們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還能幹什麼啊?”
常博啟一想壞了,自己昨晚太興奮了,就沒注意別人跟蹤,自己就一個混混,名聲毀不毀不要緊,可不能毀了淩麗的名聲啊。
常博啟說道:“張妮,那是你看花眼了,淩麗怎麼能喜歡上我啊?那是我找的一個小姐,來解解悶,早上你看到的也是她,我一個單身狗,沒有女人還不憋死了,你也理解一下。”
張妮說道:“你別忘了我是幹什麼的?我連淩麗要是能認錯,那幹脆脫了這身警服,博啟,你好大的膽子,你現在犯在了我手裏,你說該怎樣罰你啊?”
常博啟說道:“你要是脫了這身警服,肯定比穿著警服好看,要不給我脫一個,讓我也好好欣賞一下你的身材。”
張妮羞紅了臉,說道:“死到臨頭還不正經,我現在就把你抓到公安局去。”
常博啟說道:“張妮,你可別忘了劉劍可是我哥們,你得罪了我,就別想幹警察了,有事好商量嘛。”
張妮說道:“跟你沒好商量的,乖乖跟我走吧。”
常博啟也是熟讀“兵書”之人,現在遇到這事,也隻能把張妮變成自己的人,才能堵住張妮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