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在這裏?”
淩霄神尼忙用手捂住殷濕的私處。
冰落夜直視著淩霄神尼,披在素錦宮衣外的水藍色輕紗輕輕飄搖著,加上那副冷漠表情,此時的冰落夜看上去有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沉默好一會兒,冰落夜才開口道:“師父臨終前要我們倆管好冰墓,你卻背叛了冰墓。為了躲過我的追捕,你竟然逃到南海一帶,削發為尼,還創淩霄派,自稱淩霄神尼,而且竟然為了那種根本不存在的事耗費一生,甚至……”
一股真氣湧向四周,冰落夜青絲間的梅花簪子落地,烏黑長發散開,“甚至還敢做出這等淫邪之事!而且你要知道,楊追悔可是我的徒弟!”
“哈哈哈,沒想到你的徒弟竟然變成了我的徒弟,實在可笑至極!”
“我不會讓你再傷人了,今天我要替冰墓派清理門戶!”
說話間,冰落夜已拔出玉白劍,劍身泛著刺目寒光。
淩霄神尼這下可笑不出來了。之前為了打破鳳凰的守護光牆,她的真氣已消耗了一大半,要是和冰落夜打起來,她絕對沒什麼勝算而言,遂退後兩步,道:“師姐,你難道忘記了我們當年那神仙眷侶般的生活了嗎?”
“但是你卻讓你的身體變得那麼肮髒!”
冰落夜嬌喝一聲,蹬腳飛向淩霄神尼。
“師姐!”
淩霄神尼急忙飛向後方,手隨意一舞,一道水浪炸起,冰落夜劍身橫向揮動,直接斬斷了水浪,卻被淩霄神尼逃到了湖的對岸。
“師姐,我們還有機會見麵的!”
說罷,淩霄神尼已跳入草叢中,雛珊、雛芷、雛妍緊跟在後。
“師父。”
雛語想要起來,鐵浪卻抓住她的手臂不讓她逃走。
“休想逃走!”
冰落夜喝出聲,人在湖麵跑動數步後跳起,也躍入了草叢裏。
“追悔。”
施黛柔走到鐵浪麵前,伸手點了雛語的穴道,別過頭道:“快點把衣服穿好。”
“抱歉,師姐。”
鐵浪忙道:“我手的孔最穴被點了,麻煩師姐替我解開,否則手根本沒力氣。”
解開鐵浪的孔最穴,施黛柔再次轉過身。
鐵浪支起身子,將肉棒從雛語蜜穴內拔出,匆匆穿上褲子,並解開鳳凰的穴道。
鐵浪問道:“罌粟和千凝呢?”
“主人放心,我已將她們送回將軍府。”
“嗯,做得好。”
望著施黛柔,鐵浪道:“師姐和師父怎麼會來這裏?”
“師父得知師叔來了獨石城,所以特意連夜趕來。”
“淩霄神尼怎麼會是冰墓派的?”
鐵浪好奇道。
“我曾聽師父提起過這位淩月霄師叔。師祖一生隻收了兩個徒弟,後來不知為何師叔離開了冰墓派,還自己創建了淩霄派,我知道的隻有這麼多。追悔,你呢?你怎麼會變成師叔的徒弟?”
“呃……這個……”
鐵浪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解釋,難道要他說出自己與葉夢嵐之間的關係,那豈不是要把施黛柔這個冷漠師姐氣死?
想了一下,鐵浪道:“事情說來話長。等風波平息了,我再和師姐好好解釋。”
“那她們呢?”
鐵浪看著側躺在地上、蜜穴沾著落紅的雛語,又看了看正坐在地上休息的鳳凰,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隻好傻笑著。
片刻後,施黛柔轉過身,道:“男人三妻四妾,正常嗎?”
見施黛柔麵無表情,鐵浪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依舊傻笑著。
“正常嗎?”
施黛柔又問道。
“有時候正常,有時候不正常。”
“原來如此。”
頓了頓,施黛柔繼續道:“這次出山,主要為了兩件事:第一是找到師叔,第二則是……”
施黛柔望著鐵浪,淺淺一笑,道:“師父願意讓我留在你身邊。”
“真的?”
心頭一陣火熱的鐵浪衝過去緊緊抱住施黛柔,興奮道:“柔兒!親愛的柔兒!”
“不過……你剛剛那樣子,我決定打消和你在一起的念頭。”
見施黛柔一臉嚴肅,知道她不會輕易開玩笑的鐵浪顯得很錯愕,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伸出手輕輕撫摸著施黛柔光滑的麵龐,隨後眼前一片漆黑,暈倒在地。
“追悔!”
施黛柔喊道。
兩裏外。
“憑你的輕功,是不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的。”
冰落夜冷冷看著正前方的淩月霄。
“自喻為淩霄神尼?肉體凡胎,你又怎麼配得上‘神尼’這兩字?而且如今的你,比妓女還無恥!”
淩月霄不疾不徐地道:“落夜,各人的追求不一樣,你不能怪我。而且冰墓派有你一人便足矣,我留在那裏又有什麼意思?”
“住口!”
冰落夜星眸閃著寒意,怒道:“你這完全是在找借口!”
“落夜,念在我們當年情分上,放了我吧!”
“我要替冰墓派清理門戶。”
“你難道忘記了我們當初的恩愛嗎?”
淩月霄這話,瞬間勾起了冰落夜的記憶。
當年,冰墓派創始人隻收了冰落夜、淩月霄這兩名女弟子。由於終日在冰墓生活著,而且同吃同睡,她們成了彼此的傾訴對象。隨著年齡增長,兩人的身體漸漸變成熟,性欲首先在淩月霄心裏滋長著。某天,她趁著冰落夜熟睡之際,偷摸了冰落夜的私處,那種軟綿綿的觸覺讓她快發瘋了,遂試著用嘴巴去親。被淩月霄舔得驚醒的冰落夜並沒有多大反應,而是迎合著她的嘴……
自從那次之後,兩人練功之餘,便用對方的身體體會著同性之樂。
想起往日情愛畫麵,冰落夜顯得更是憤怒,握著玉白劍的手都在顫抖,喝道:“要是你記得,你當初便不該離開我,讓我獨留冰墓!你根本不知道,這些年我是怎麼過的!”
“嘻嘻,隻能怪你太專情了。”
淩月霄看了看正奔過來的三雛,道:“你收楊追悔為徒,應該是因為他下麵那根肉棒很大,弄得你很舒服的緣故吧?”
“我冰落夜絕非你這等淫婦!”
“那隻能說,你不懂得追求真正的快樂。”
“我不許你再用任何方式玷汙本屬於我的身體!”
冰落夜大喝出聲,急奔向淩月霄。
與此同時,三雛紛紛握劍衝向冰落夜。
“落夜,再見,也許我們還有機會見麵。”
避開劍鋒,借助上方樹枝的彈力,淩月霄已飛到枝頭,轉身飛向後方。
冰落夜則被三雛纏上。
知道她們都被淩月霄控製,冰落夜並沒有對她們下毒手,每出一招都隻化解她們的招式,並沒有傷害到她們。
如此折騰了半刻鍾,三離才紛紛退離。
收起劍,冰落夜嘀咕道:“想殺了她,但又不忍心下手,真該死!”
冰落夜回到湖邊,查看著鐵浪的傷勢。
“師父,追悔怎麼樣了?”
施黛柔焦急道。
冰落夜翻開鐵浪眼皮,又替他把脈,道:“沒什麼,隻是真氣堵住一些經脈而已,我現在便替他打通,不過功力暫時隻能恢複四成。”
施黛柔這才鬆了口氣,她還以為是自己那番話把鐵浪給嚇暈了。見師父已著手替鐵浪打通經脈,施黛柔目光在雛語和鳳凰之間流連著。
一個剛剛與鐵浪交媾破處,另一個幾乎全身赤裸,可這兩個小女孩與鐵浪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但是,施黛柔總覺得她們太年幼,不該有男歡女愛。她當然不知道,雛語和鳳凰隻是外貌幼小,實則已達到了熟知男女之事的年齡。
一刻鍾後,冰落夜長舒口氣,擦著額頭汗水,順手掐了一下鐵浪的手臂。
“啊!”
鐵浪痛得直接驚醒,整個人跳了起來。
看著還盤腿坐在地上的冰落夜,鐵浪忙道:“師父,我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
冰落夜站起身拍去裙上的沙粒,從袖裏拿出一隻藥瓶遞給鐵浪,道:“給那位姑娘聞一聞,再解開她的穴道。”
說罷,冰落夜轉身就走。
“師父……”
施黛柔急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看了鐵浪一眼,她還是跟上了冰落夜。
“你跟來幹什麼?”
冰落夜冷冷道。
“我……我陪師父……”
“不用了,冰墓還有笑霜陪著我,趁師父還沒改變心意前,你想幹什麼便幹什麼吧!”
施黛柔回頭看了看鐵浪,想到他和雛語交媾的畫麵,咬牙道:“師父,徒兒要一輩子陪著您!”
“噢!暈了!”
鐵浪裝模作樣地倒在地上。
“主人!”
鳳凰半帶哭腔喊道。
“怎麼又暈了?”
施黛柔都快哭出來了。
冰落夜淺淺一笑,隨即消失在一片迷霧中。
蹲在鐵浪麵前,施黛柔伸手探著鐵浪鼻息,鐵浪卻突然支起身緊緊摟住施黛柔,使勁親了一下她的紅唇,道:“師姐,我絕對不允許你離開我!”
“你……”
施黛柔柳眉橫起,卻又緊緊依在鐵浪身上,呢喃道:“下次我要離開,你可不許用死來嚇我。”
鐵浪一手摟著鳳凰,一手摟著施黛柔,道:“要是下次你離開了,恐怕我便真的要死了。”
“真不知你向誰學來的油腔滑調,不記得剛剛師父說什麼嗎?快點救人!”
“噢!對、對。”
鐵浪急忙將雛語翻過身來,拔掉瓶塞,一股宛如樟腦丸的氣息鑽入鼻孔,鐵浪忍不住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噴,將瓶口放在雛語鼻下。
片刻後。
“嗯?”
鐵浪那張麵帶微笑的臉出現在雛語的視線中。
“認識我嗎?”
鐵浪關切道。
“掌門。”
雛語幹咳兩聲。
確定雛語變回原來的自己,鐵浪才解開她的紫宮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