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後,鐵浪想去看望葉夢嵐和人魚姐妹,卻被徐平叫進了房間。
看著下巴光滑、一點胡渣都沒有的徐平,鐵浪搞不懂他為什麼要找自己,應該沒什麼好事吧?可鐵浪猜錯了,徐平確實是要告訴鐵浪一件好事,而且是鐵浪做夢都想不到的特大好事!
關上門窗之前,徐平還探出腦袋確保外麵沒人偷聽。
見徐平如此神秘兮兮,鐵浪心生疑惑,但還是裝得很嚴肅,等待徐平開口。
“你現在有幾個女人?”
徐平嗲聲嗲氣問道。
聽到這種問題,鐵浪不禁覺得徐平這個太監是不是想和自己搞玻璃,暗暗冒冷汗的他幹笑道:“明媒正娶的暫時隻有雪兒一個,今天禮部尚書徐階的女兒徐悅晴也過來了,我打算過些時日將她迎娶進門。”
“那夏瑤、優樹她們幾個呢?”
“男子漢敢作敢當。你告訴我,她們到底是不是你的女人?”
徐平義正詞嚴道。
還搞不懂徐平葫蘆裏賣什麼藥的鐵浪一咬牙,點頭道:“都是!”
徐平沉默片刻,道:“要是再加上一個,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再加上一個?”
鐵浪愣了一下,難道徐平要替自己介紹對象,這不是太奇怪了?
鐵浪被徐平弄得一頭霧水,根本猜不透他內心的想法,點頭不是,不點頭也不是。
“悔兒。”
徐平歎了一口氣,道:“有些事本不該和你說,但你是我徐家的上門女婿,而且又為大明做了這麼多貢獻,我應該對你推心置腹。我接下來要說的話可能會讓你覺得我是個混蛋,但為了……唉……”
“嶽父有話請講。”
“好吧!”
徐平停頓好一會兒,才道:“上次你從三元泊救我回來的事,你應該還記得吧?”
“嗯。”
“那時候我昏迷不醒,大夫為了救我,便割了我的命根子。”
說到這裏,徐平拳頭握得非常緊,道:“作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命根子沒了,我本打算了結性命,可我是獨石城的鎮守大將軍,又有妻女三人,牽掛太多,所以隻能苟且偷生,可……我已不再是一名合格的丈夫了。”
徐平苦笑道:“你知道我想說什麼嗎?”
“悔兒不知。”
“好吧,你也有妻室,我也不繞圈子了,我希望你能……”
徐平抓住鐵浪的手,道:“我希望你能和露兒在一起。”
鐵浪驚道:“她是我嶽母!”
“悔兒,你聽我說。”
徐平語重心長道:“說難聽點,我其實是一個太監,沒有做男人的資格,更沒資格擁有妻室,所以讓露兒跟著我隻能守活寡。其實……有時候我都會聽到她的哭聲,上次還看到她站在你門口,似乎很向往夫妻生活……”
聽著徐平嘮叨,鐵浪臉上依舊維持著很為難的表情,心裏卻高興得想抱住徐平。
鐵浪完全想不到,徐平竟然願意將如此誘人的海露拱手讓人。不過說實話,既然他沒了小雞雞,無法滿足海露,那麼讓海露“性”福的這個重任自然落到鐵浪的身上了。
一想到可以和海露雲雨,甚至和徐半雪一起3P,鐵浪鼻血差點噴出,肉棒更是不由自主地勃起。
“悔兒,你明白我的用意了吧?”
徐平問道。
“嶽父,你真是用心良苦。”
鐵浪正氣藻然道。
“嗬嗬,沒辦法,因為我和露兒已無夫妻之實。”
頓了頓,徐平問道:“你有打算一直住在將軍府嗎?”
“不,我打算過一陣子搬到外麵去住。”
“也好,住得遠一點吧!隻要你們能偶爾回來看我便好。”
徐平歎息道:“其實這次讓露兒和你南下的目的很簡單,是希望你和她能多點時間獨處,為這次的事打好基礎。”
“悔兒明白了。”
“悔兒,答應嶽父,你以後一定要照顧好露兒還有我的兩個女兒。”
“一定!嶽父請放心!”
鐵浪激動得抱住徐平,簡直想在他臉上親上幾下,沒想到世界上竟然有這種願意將老婆奉獻給其他男人的人。不過,反正他留著也是浪費啊!
鬆開手,鐵浪顯得很為難,道:“那……嶽母會同意嗎?”
“這個……”
徐平從袖裏拿出一隻拇指大小的藥瓶,道:“晚上我會給她喝下這個。你應該知道這是什麼吧?”
“迷藥?”
鐵浪脫口而出。
“不是。”
“難道是……”
鐵浪露出有點狼瑣的笑容問道:“春藥?”
“是的。真沒想到我竟然要將春藥用在露兒身上,不過露兒性子烈,不用這個很難說服她,所以我打算捉奸在床,然後將她休了,之後便是你的事了。”
“行!”
鐵浪重重點頭。
“晚上你在房中等我消息,別太早睡著了。”
“是的。”
“你先回去吧。”
“好。”
鐵浪離開後,徐平獨自坐在昏暗的房裏,一臉沮喪,可為了海露的幸福,他也隻能出此下策。如今的他失去了命根子,無法和海露行夫妻之事,與其讓海露守活寡,還不如設法讓她得到本該屬於她的快樂。而且,徐平也認為隻有鐵浪是最佳人選,畢竟他還年輕,幹勁十足,海露能被他滿足。
此時,優樹正坐在院子的涼亭上替白狐抓虱子,白狐也很聽話,就算毛被抓下一大把,它也隻是輕輕叫出聲。
不久,一個穿著淡綠薄裳的少女從牆上跳下,慢慢走向優樹,此人正是殺死淩霄神尼後失蹤的司徒千凝!
表情呆滯的司徒千凝打量著優樹,忽然像一陣風般閃到優樹麵前,一手打掉白狐,隨後點了優樹的啞穴,將她扛在肩上往回走。
白狐全身毛豎起,叫了一聲便衝過去。
司徒千凝連頭都不回,繼續往牆的方向走去。
一陣白光閃過,全身赤裸的罌粟一腳踢向司徒千凝,叫道:“放下她!”
司徒千凝劍柄頂地,用力滑向後方,炸起一道煙塵。
當煙塵消失時,司徒千凝已背著優樹站在牆上,看了罌粟一眼,甩出了一封信後跳到牆外。
接住信的罌粟急忙打開,信上寫著:楊追悔,明日已時到西邊迷林一趟,晚了我便殺了她。
“真該死!我竟然保護不了她!”
罌粟氣得渾身顫抖,再次化為白狐,叼著信跑向鐵浪房間。
白狐用頭撞開門,跑到鐵浪麵前,將信放到他麵前。
鐵浪拿過信一看,臉色變得非常難看,隨即跑出房間。信中沒有指明“她”是指誰,但鐵浪隱隱猜到是優樹,因為這封信是白狐送來的,可他又不願意相信。
在這麼多女人中,鐵浪覺得優樹最傻、最天真、最需要關懷,所以鐵浪最不願意優樹出事。
跑進優樹房間,鐵浪隻看到紗耶,忙問道:“優樹人呢?”
“剛剛好像在院子裏跟那隻小東西玩,怎麼了?”
“沒事。”
鐵浪出了房間,跑到院子裏。
鐵浪查看著地上的劍痕,已確定信裏所指的“她”是優樹,可他實在想不通誰會綁走優樹。想來想去,鐵浪實在想不出自己還得罪了什麼人,難道是徐階?
鐵浪再次看了那封信,字跡娟秀,似乎是女人的手筆,拿起來聞了聞,除了墨汁的氣味,還聞到一股淡淡的花香。鐵浪似乎曾經聞過這種香味,但又不記得是在何時。
有點煩躁的鐵浪將信撕得粉碎,扔得滿地都是。
白狐走到鐵浪麵前,抬頭看著他,用腦袋拱著他的褲管。
鐵浪抱起白狐,感歎道:“若你還是罌粟,你絕對不會讓優樹被人擄走的。”
聽到這話,白狐低下了頭,輕喚了一聲靠在鐵浪胸前。
鐵浪坐在涼亭裏望著月亮,任由白狐在他懷裏撒嬌。他將從來到《劍指天下》世界那一刻所遇到的男女都梳理了一遍,仍是想不起自己還得罪了什麼人?他覺得最大的可能性便是上清宮殘黨或者徐階。不論如何,想知道真相,隻能等到明日已時了。
“當一隻白狐,忘記曾經的仇恨也挺不錯的吧?”
鐵浪撫摸著白狐滑順的毛,歎息道:“其實,當初要是你不拿優樹威脅我,我是不可能對你做出那種事的。因為在我心裏,優樹是需要人關愛的,特別是她失憶之後,所以我才會那樣子對待你。”
白狐跳到鐵浪肩上,伸出小舌頭舔了舔鐵浪脖子後又跳到他懷裏,打了一個嗬欠,縮成一團。
“算了,算了!都已經是過去的事,再談起也沒有任何意義,我現在隻希望優樹能平安,然後帶著她們離開這喧囂之地。”
在亭子待了足足半個時辰,徐平出現了,和鐵浪簡單說了幾句話,便讓鐵浪到他房裏,他自己則坐在亭子賞月。
將白狐送到優樹房間,和紗耶說了今晚優樹要和他一起睡,鐵浪便興奮異常地跑向徐平的房間。不管如何,先把海露搞到手再說,優樹的事留到明天再解決。
進了房間,關上門,鐵浪眯眼盯著床的方向,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清,不過鐵浪卻聽到了若有似無的呻吟聲,不禁懷疑徐平是不是把藥下得太重,此時的海露絕對已騷到不行。
咽下口水,鐵浪便走到床邊。
覺得渾身燥熱的海露開口道:“夫君,能不能幫我拿桌上的茶水?我好渴。”
鐵浪沒有理會海露,因為他知道此時的海露是性饑渴,而不是口渴。他盤算著自己到底要如何剝光海露的衣裳。
“夫君,幫我拿茶水。”
海露又叫了一聲。
聞到空氣中彌漫的雌性荷爾蒙,鐵浪隨即坐在床邊,伸出手觸摸海露光滑如玉的肩膀,溫柔地撫摸了幾下,海露即發出呻吟,並道:“夫君,別這樣。”
鐵浪依舊沒有說話,而是脫靴上床,整個人壓在海露身上,將遮住她身體的被褥掀開,俯身,嘴唇碰到海露乳溝,深吸一口氣,隻覺得海露是這世界上最香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