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走遠後,月蟬噗哧笑出聲道:“這個病懨懨的皇帝真好玩,還想納我為妃,他還以為天底下的女人都想做皇妃呢,哼!”
鐵浪裝得很鬱悶,問道:“月蟬,你真的有男人了?”
月蟬眼珠子一轉,哼道:“是啊!”
“是叫楊追悔吧?”
“是啊。”
月蟬剛說出口便意識到被鐵浪占了便宜,握起粉拳就砸向他。
鐵浪抓住月蟬的手腕,嬉笑道:“我有那麼多女人了,不介意多你一個。”
“別想!”
月蟬瞪了鐵浪一眼。
“要是以教主之名命令你和我在一起呢?”
“別想!”
說著,月蟬已溜到寄寒香身後。
看著皮笑肉不笑的寄寒香,鐵浪問道:“寄前輩,現在你有何打算?”
“先管好上清宮。”
寄寒香轉過身道:“我要回上清宮處理事情了,你們愛怎麼樣便怎麼樣吧。對了,楊追悔,要是你有需要可以來找我,我隨時奉陪。”
“一定。”
鐵浪淫笑道:“要是寄前輩忍不住了也可以來找晚輩,晚輩過兩天便回獨石城。”
“當然!”
笑了笑,寄寒香便離開了。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月蟬氣憤道。
鐵浪將珧玲兒抱起來,看著她精致的臉蛋,自言自語道:“可以好好玩一玩了。”
“喂,楊追悔,你何時送我回總壇?”
“呃,暫時還不知道。等我事情處理得差不多,我便送你回去。”
“好吧,反正我也不想這麼早回去,外麵挺好玩的。”
“我倒是很想再去總壇。”
“喲喲,你最好都別去,否則我們神蟒教便要亂套了。”
月蟬哼道。
“你怎麼會突然跑到京師?”
鐵浪這時才想起月蟬應該是在獨石城。
月蟬吐了吐舌頭,道:“因為我聽說你在京師,所以特意連夜趕來。”
“想我啊?”
鐵浪自戀道。
“才不是!”
月蟬哼了一聲,繼續道:“我娘叫我跟著你的目的是阻止淫獸變身,所以知道你來京師,我當然也要來了。幸好來得及,否則你絕對會死翹翹。”
“嗬嗬,是啊,走吧。”
笑了笑,鐵浪抱緊珧玲兒往宮門走去。
當珧玲兒從惡夢中醒來,她發覺自己躺在一間昏暗的房內,房間布置得非常簡單,牆壁上還掛著太上老君的畫像。
珧玲兒下了床,搖了搖思緒混亂的腦袋,這時房門被推開了,鐵浪麵帶微笑地站在那兒。
“珧玲兒,想不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吧?”
珧玲兒按著腦袋坐在床邊,低頭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鐵浪走到珧玲兒麵前,勾起她的下巴,冷冷道:“你哥哥死了,上清宮現在歸寄寒香管,嘉靖又不再信任你,你覺得你還有出路嗎?”
“別拐彎抹角了。”
“我給你兩條路。第一,我把你賣到妓院,每天有不同的男人願意花大錢幹你,你的身體會灌滿男人的精液;第二,你做我的奴隸,我叫你幹什麼你便幹什麼。”
珧玲兒沉默片刻,道:“我選擇第二條。”
“好!”
大笑了一聲,鐵浪便掏出早已勃起的肉棒,頂到珧玲兒唇邊,道:“張嘴把它含住。”
縱然厭惡,可早已失去內功的珧玲兒隻是一個弱女子,加上上清宮發生的翻天覆地的變化,她已別無依靠,所以隻能張開櫻桃小嘴,含住鐵浪的龜頭,輕輕吸吮著。
“去吸下麵那兩顆蛋蛋。”
鐵浪又下了新的命令。
珧玲兒歪著腦袋張嘴含住鐵浪的單丸,閉眼吸吮著。
“我是你的誰?”
珧玲兒淡淡道:“主人。”
“很好。記住,以後你便是我的性奴隸。要是你惹我不高興,我會將你當作垃圾一般扔到街上,讓那些沒錢找妓女的乞丐幹你。”
“知道了,主人。”
珧玲兒啾啾地吸著鐵浪的睾丸,還輕輕套弄著鐵浪肉棒。
“趴在床上,自己把褻褲脫了。”
“是,主人。”
珧玲兒跪在床邊,當著鐵浪的麵將裏麵那件金色褻褲褪至膝蓋,一手掀開裙擺,一手壓開粉色陰唇,露出肉呼呼的洞口,道:“主人,請插進來,玲兒會用小穴好好服侍你。”
“沒錯,就是要這麼乖,否則你可要吃苦頭了。”
鐵浪扶著珧玲兒小蠻腰,珧玲兒則握住鐵浪的肉棒頂在肉洞口。
滋!肉棒整根插入。
“唔……”
珧玲兒嬌哼了一聲,喘息道:“主人……你的棒棒好粗、好長……都快要被你插死了……噢……主人……”
“真沒想到你這麼騷!”
鐵浪冷冷一笑,道:“以前不是還很嘴硬嗎?”
“主人……快點幹我……我是你的奴隸……你想怎麼幹都可以……”
鐵浪大起大落地操著珧玲兒水還不多的緊窄蜜穴,每次都捅到了她的花心,問道:“罌粟呢?”
“不知道。”
“快說!”
鐵浪拔出肉棒,對準她的屁眼便慢慢擠了進去。
“疼!”
珧玲兒噴咽道。
鐵浪將整根肉棒都插進珧玲兒屁眼內,怒道:“快點告訴我罌粟的下落!”
“唔……主人……我說真的……”
珧玲兒痛得喊出聲道:“我哥哥知道罌粟會背叛上清宮,所以遲遲不肯完成改造的最後一步。前些天得知神蟒教已被殲滅,他便在罌粟的要求下進行最後一步,不過卻和之前說的不一樣,他讓罌粟永遠停留在白狐的狀態,不可能再變成人了,而且人的記憶也沒了,變成了一隻純粹的白狐。”
“胡說!”
鐵浪氣得用力抽插著。
“啊!啊!主人……我說的都是真的……求你溫柔點……我受不了了……”
“快告訴我罌粟在哪裏?”
鐵浪怒道,更是用力抽插著。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慢點……主人……”
“快點說!”
鐵浪整根插入,死死頂住她的香臀,似乎想將蛋蛋塞進她的屁眼內。
“我帶你去進行改造的地下室……求你慢點……”
“好!”
鐵浪隻想知道罌粟如何了,根本沒心思和她性交,遂賣力抽插著。
半刻鍾後,鐵浪將精液射進了珧玲兒屁眼內,卻沒有主動抽出肉棒,而是享受著又幹澀又緊的直腸箍緊肉棒的穌麻感,直到肉棒軟下來,它才被括約肌擠了出來。
坐在床邊看著麵色潮紅的珧玲兒,鐵浪的手在她脊背來回撫摸著,問道:“喜歡主人幹你前麵還是後麵?”
“都……都喜歡……”
“很好,沒想到你這麼聽話。”
鐵浪魔手繞過她的腋窩,使勁捏了一下她的軟乳,道:“以後主人會好好對待你的,而且我還會帶你到一個世外桃源去,讓你成為我的性愛仙女。”
“隻要主人開心,要玲兒做什麼都可以。”
“休息夠了嗎?”
“好了。”
珧玲兒拉起藝褲,想坐在床邊,可後庭傳來的疼痛讓她根本不敢坐正,隻好將半邊屁股壓在床上,另一半則懸空,如此至少疼痛會減輕幾分。
“其實你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
鐵浪忽然問道:“當初你們真的將《九轉仙經》交給了燃跡?”
“給了他假的。要是按照假仙經修練,他必暴斃而亡。”
“我也猜到了,你們不可能創造出新的敵人,隻會在他萌芽之際便連根拔除。”
鐵浪收起肉棒,起身道:“走吧!”
“是。”
珧玲兒忙站起身。
“唔!”
珧玲兒痛得差點跌倒在地,忙抓住鐵浪袖子。
“走不了嗎?”
鐵浪冷冷道。
“沒事。”
珧玲兒勉強站起身,咬著薄唇跟在鐵浪身後。
怕人認出珧玲兒,鐵浪還特意為她準備了一條黑色麵紗。
珧玲兒帶著鐵浪來到位於京城北街偏僻處,一間不知被遺棄多久的房屋內。
走進布滿蜘蛛網的大廳,珧玲兒輕車熟路地扭動開關,打開了地下室的門,一股血腥味撲麵而來。
鐵浪捂著鼻子,問道:“怎麼這麼臭?”
“有些人在改造時便死了。”
說著,珧玲兒已慢慢走下台階,並道:“主人小心。”
珧玲兒如此謙卑,鐵浪不禁覺得她想謀害自己,所以一直注意著周圍的變化,更準備隨時擒住她。
走進地下室,鐵浪看到一個巨大的水池,滿池的血水,上麵還飄著各種器官,甚至還有幾個乳房、陽具。
看到這景象的鐵浪差點將早上吃的東西吐了出來,捂著嘴巴環視四周,根本看不到活人,更看不到罌粟或白狐。
珧玲兒似乎習慣了這種味道,道:“她不在這兒。要是真的沒了記憶,她也許會像普通白狐那樣到森林裏生活了吧。”
“真是可惡!”
鐵浪怒道:“早知道上次不讓她回去了!”
“她不是對你恨之入骨嗎?你會在乎她?”
“至少我比你有感情。走吧!”
說著,鐵浪已走出了地下室,珧玲兒緊跟在後。
將地下室的門關上,兩人便往外走。
走到門口,鐵浪耳朵動了一下,扭過頭,便看到一隻純白的白狐正蹲在地上舔著前趾。
“罌粟!”
鐵浪叫出聲,一個箭步跳到白狐麵前,白狐還未反應過來,他已將它摟進懷裏。鐵浪的力氣太大,白狐使勁掙紮著,還用爪子抓著鐵浪衣服,顯然是被他這親匿的舉動嚇壞了。
看著白狐,鐵浪道:“罌粟,還認得我嗎?”
白狐那褐色瞳孔盯著鐵浪,伸出舌頭添著鐵浪的臉。
“看來……”
鐵浪咬緊牙關道:“明明我已經和你說過了,我可以忘記你曾經對我的傷害,隻要你也能忘記,我們完全可以坦然相處,不用拚個你死我活,可隻記得仇恨的你卻不願意,你這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