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俏臉嬌紅的初彤急忙拉起被單捂住上身,叫道:“母後,他……他摸了女兒下麵!”
“楊公子,你怎麼能……”
張碧奴都不知道該如何說廣。
鐵浪很不好意思地看著眼前這個五官精致的少女。
韶顏稚齒,蛾眉曼睬,冰肌玉骨,兩條馬尾辮垂在兩側柔肩上。
她正惡狠狠地盯著鐵浪,呼吸急促,雙峰起伏不定。堂堂的大明公主竟然被完全不認識的男人摸了私處,這怎麼得了?
“楊公子,這是怎麼回事?”
張碧奴故作怒意。
“嗬嗬,這個……這個……”
鐵浪搔著後腦杓。
“母後,您要替我做主。”
初彤撒嬌道。
“楊公子,你也真是的,怎麼能……唉!”
“我以為床上的是你,所以我便……”
鐵浪苦悶道。
“難道是我母後,你便敢亂來?”
初彤柳眉橫起,道:“我一定要讓父島將你處死!”
“初彤,你聽母後說。”
張碧奴急忙走上前,將鐵浪拉到身後,道:“柺公廣足好人,這事當作沒發生過,好嗎?”
“可我的勢子從未被男人碰過,他……他……他竟然摸了女兒的……”
一想起鐵浪的手摸了商己的私處,初彤氣得想將他殺死。
“可愛的初彤小公主,我還有事,先走了,下次我們再好好聊。”
鐵浪一笑,在張碧奴臀部摸廣一把,轉身便逃。
“混蛋!”
初彤罵道。
“初彤,算了,反正你安全就好,別管他了。”
張碧奴忙抱著初彤,迨:“塒後現在上床陪你聊天,晚上我們一塊睡。”
“嗯!”
跑出坤寧宮,鐡浪嚇得滿身大汗,顧不得宮女驚訝的目光,像一陣風般跑出宮。
回到尚書府,鐵浪將情況告知寄寒香,寄寒香很滿意,便要和鐵浪洱親熱一次。
鐵浪也沒有拒絕,將寄寒香扔到床上,剝光她的衣服,挺起長抬刺入她的穴內,齊力操著,腦子裏卻想著初彤那個臭脾氣丫頭生氣的模樣。
第二天一大早,一道道聖旨將朝內重臣都召進了皇宮,而其中還有上清宮宮主邵元節。
身材枯瘦、留著八字胡的邵元節將聖旨狠狠扔在地上,叫道:“豈有此理!沒想到白瀾竟然還活著,還跑到嘉靖那裏告我們的狀!”
一旁的石羽彎腰撿起聖旨,粗略看了一下,道:“皇上已同意比武,不知師兄有何想法?”
“我才不怕那個女人!我定要在擂台上向嘉靖那個白癡證明,我們上清宮才是正教,神蟒教是邪教—一一”“師兄要親自出戰?”
“當然!”
邵元節哼道:“白瀾是神蟒教教主,她既然要親自上陣,我身為上清宮宮主,又怎麼能退縮?難道你要上嗎?”
“石羽不是這意思。”
石羽忙拱手道。
“對了,罌粟如何了?”
“已經按照宮主的要求進行改造。”
石羽陰笑道:“她想背叛上清宮,而我們將讓她做一隻白狐,永遠都不能變回人身!”
“很好。真是個蠢女人,沒想到這麼好利用。走吧!不能讓皇上等太久了。”
“是!”
此時,太極殿外麵已搭好了大擂台,嘉靖坐在石階之上的龍椅上,旁邊還坐著張碧奴和珧玲兒。而徐階、鐵浪、鄒應龍等大臣,也隻有站在兩側的分,不過偶爾有妙齡宮女為他們端來西域葡萄,這也是一種不錯的享受。
嘉靖等人的目光幾乎都集中在一個人身上,那便是穿著一身紫色百褶裙,蒙著白色麵紗,站在擂台之上的寄寒香。她正等待著邵元節出現,親手了結邵元節!
過了半刻鍾,邵元節、石羽以及八名上清宮弟子出現在宮門前。
邵元節盯著寄寒香,並沒有認出她,誤以為她是神蟒教教主肉溯。
走到石階前跪地行禮,得到嘉靖允許,邵元節便隻身走上擂甍。
拂塵一甩,邵元節壓低聲音,咬牙切齒道:“白瀾,真沒想到你竟然會跑到皇上麵前告狀。敢說我們上清宮的壞話,今天老夫一定要讓你嚐一嗜上清宮的厲害!”
凜冽寒風吹拂著寄寒香嬌軀,裙擺飛揚,露出一雙修長美腿。
看著邵元節,寄寒香輕蔑一笑,左腿跨前,伸出左手,道:“請賜教。”
“請!”
雙方都未先發動攻擊,似乎都在等著對方出手。
“聖上,要是神蟒教教主蠃了,那……”
徐階欲言又止。
“嬴了便羸了,又有什麼問題?”
嘉靖不滿道。
“來,皇上。”
珧玲兒摘下一顆葡萄遞給嘉靖。
嘉靖卻不領情地轉過頭,要是以前,絕對張嘴去吃。一想到珧玲兒也要陷害自己,嘉靖恨不得立刻將她打入天牢。
邵元節見白瀾一直沒有動靜,便有點不耐煩,遂從袖裏抽出一張道符拋向上方,念道:“五帝五龍,降光行風。廣布潤澤,輔佐雷公。五湖四海,水最朝宗。神符命汝,常川聽從。敢有違者,雷斧不容。急急如律令!”
話落,原本晴朗無雲的高空頓時聚起烏雲,雷鳴作響,道道閃電劈下。
“哼!”
寄寒香冷笑了一聲,道:“別以為五雷咒可以奈何得了我。邵元節,你還太嫩了點!”
寄寒香從袖中抽出兩張道符,食指在上麵快速劃了幾下,便拋向高空。
道符疾飛而去,左右合並,將邵元節拋出的道符夾在中間。
“榀隆”一聲巨響,三張道符爆裂,綻放出一朵火花,高空烏雲也隨之消失。
邵元節皺緊眉毛,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女人,似乎想起了什麼,便道:“寄師妹,好久不見了,沒想到會在這種場合和你重逢。”
“師兄一直以為我已經死了吧?”
寄寒香冷笑道。
邵元節笑嗬嗬道:“師妹,這裏是皇宮,說話不方便。何不向皇上說出你的身份?
我可以封你為上清宮的聖母,讓你被千人萬人膜拜,還可以擁有享不盡的榮華宮餼。““邵元節,當年你為了宮主之位,趕走周不仙師兄,又封了我的命脈。要不是我吉人天相,我早被你害死了。這十五年裏,我做夢都想殺了你!”
寄寒香怒道。
“師妹,我都想通了。我們師兄妹一場,陳年舊帳就一筆勾銷吧!合我們之力,絕對可以將上清宮發揚光大,而且……”
邵元節神秘一笑,道:“大明的江山都會是我們的。”
“住口!”
寄寒香甩出一張道符,嬌聲喝道:“威嚴大道,遊行太空。天兵降臨!”
一個全身放出金光的金甲天兵從天而降,舞起方天戟刺向邵元節。
“你別不知好歹!”
邵元節連忙抽出四張道符拋到上空,喝道:“責龍。虎,隊仗紛紜。朱雀玄武,侍衛我真。急急如律令!”
話落,四張道符幻化成了四大神獸,青龍、白虎、朱雀、玄武。
當!方天戟砍在玄武背上,天兵被彈出了好遠。同時,青龍張嘴噴出水柱,白虎撲向天兵,朱雀淩空而下。
天兵舞起方天戟,躍起,刺中白虎咽喉處。白虎慘叫一聲,化作道符落於地。
同時,水柱已擊中天兵,天兵急忙橫著方天戟,卻被這股力量衝到擂台邊緣,身上金光時弱時強。
天兵嚎叫一聲,如閃電般躍起,一方天戟敲下,來不及躲避的朱雀直接被打回了原形。
看著天兵和神獸打鬥的情景,嘉靖等人都嚇得麵色如土,他們根本不敢相信這兩個人會召來天兵和神獸。
鐵浪也顯出懼色。他隻知道上清宮有淫獸、肉獸,卻沒想過他們的道法竟然已達到通天之能!
天兵狠狠敲下,方天戟擊中玄武龜背,玄武急忙縮起身子,見它安然無恙,天兵幹脆將方天戟從它的龜頭處刺入,一道白光閃過,地上隻剩下一張道符。
將三張道符打回原形,現在隻剩下還盤旋在上空的青龍。
天兵抬頭看著青龍,又嚎叫了數聲,還使勁拍著胸脯向青龍示威。
青龍怒吼了好幾聲,撞向天兵。
天兵舉起方天戟欲置青龍死地,青龍卻盤住方天戟,像蛇一般盤繞著,張嘴咬向天兵,獠牙正中天兵手臂。天兵吼了一聲,方天戟一轉,迅速抽回,青龍被割出好幾道血口,忙鬆開嘴,飛在上空盤旋著。
天兵和青龍身體都泛著忽強忽弱的光芒,道符隱約顯現。
“師兄,這種雕蟲小技是奈何不了天兵的,你還是下黃泉向師父磕頭認錯吧。”
寄寒香冷笑道。
“你的天兵也快死了。”
邵元節哼道。
天兵大吼了一聲,以方天戟頂地,高高躍起,張開雙臂抱住青龍的腦袋,墜向地麵。
一陣煙塵過後,地上被砸出一個大坑,天兵和青龍都已消失不見,隻剩I兩張貼在一起的道符。
“師兄,不知你還有何能耐?”
寄寒香冷笑了一聲,連續擲出五張道符,掐指喊道:“順吾咒者,速來伏降。違吾咒者,傾死滅亡。天王降臨。急急如律令!”
邵元節愣了一下,叫道:“師父怎麼會傳你天王咒?”
“因為我是師父最疼愛的弟子!”
寄寒香大笑道。
五張道符飛向高空,融合為一,幻化為托塔天王李靖。他正舉著鎮妖塔,嘴裏念念有詞。
“不行!我不能被鎮妖塔困住!”
邵元節急忙將袖子裏的十幾張道符抽出,灑向上空,“怒動天地,日月失光。氣吞五嶽,傾摧四方。天篷召來。急急如律令!”
寄寒香召出托塔天王,邵元節則召出了天篷元帥。
麵露凶相的托塔天王大叫一聲,甩出鎮妖塔;天篷元帥掄起九齒釘耙,一釘耙敲在鎮妖塔上。
當!鎮妖塔飛起,一道柔和光芒籠罩住天篷元帥,天篷元帥遂被收進鎮妖塔內,鎮妖塔隨即墜向邵元節。
知道自己的道術無法與寄寒香匹敵,邵元節連忙退到擂台邊緣,轉身喊道:“皇上,此人為上清宮叛徒,十五年前被我師父逐出師門,懇請皇上將她拿下!”
嘉靖冷冷道:“既然是上清宮的叛徒,理當由宮主清理門戶才是。”
感覺到上方威壓逼近,邵元節隻得縱身跳下擂台。
咚!鎮妖塔砸在擂台上,震耳欲聾的聲響讓在場的人都差點跌倒在地。
寄寒香一拂袖,鎮妖塔和托塔天王同時消失,地上剩下十幾張道符,天上還飄著五張道符。
“師兄,看來你是黔驢技窮了。”
寄寒香笑道:“還敢說我是叛徒,真不知道誰才是叛徒!”
“皇上,她會對您不利,懇請將她抓下!”
邵元節又喊道。
嘉靖捂著額頭,漫不經心道:“邵元節啊!虧你還敢說出這話,要說到叛徒,你更是吧!而且你竟然還想動朕的江山!來人,給朕拿下!”
麵對著突如其來的變故,邵元節的反應非常快,叫道:“石羽,抓住嘉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