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刻鍾後,假皇後在兩名太監的引導下走進景仁宮。
走進大殿,她忙行屈膝禮,道:“臣妾參見皇上。”
躲在內堂的鐵浪和張碧奴都嚇了一跳,因為眼前這個假皇後和張碧奴長得一模一樣,仿佛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就連舉止和氣質都非常接近。要是沒有先遇到張碧奴,鐵浪絕對不會懷疑眼前這個皇後是假的。
鐵浪看了張碧奴幾眼,又看著外麵的假皇後,實在是分辨不出誰真誰假。
“春色惱人眠不得,月移花影上欄杆。”
背對著假皇後的嘉靖朗聲道。
假皇後忙附和道:“皇上真有雅興。”
“你還記得,上次初彤公主是何時吟誦這首詩的嗎?”
“臣妾最近記憶力非常差,好多事都記不住了。”
“是去年中秋之時,那時候你還誇初彤才識過人,你難道忘記了?”
嘉靖反問道。
假皇後連忙點頭,頓悟道:“臣妾想起來了。嗬嗬,這事怎麼能忘記呢?”
“假的。”
嘉靖歎息道:“愛卿,出來吧!”
話音剛落,鐵浪和張碧奴一道走了出來。
一看到張碧奴,假皇後愣了一下,馬上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一個箭步上前,欲劫持嘉靖。
“護駕!護駕!”
嘉靖嚇得麵色如土。
“中!”
鐵浪喊出聲,隨手拈來的竹簽已甩出。
“呀!”
一聲慘叫,竹簽已刺穿假皇後的手背,鮮血灑得滿地都是。她握著手腕,惡狠狠地看著快速走向她的鐵浪。
知道自己不是鐵浪的對手,假皇後轉身飛奔向門口。
“關門!”
鐵浪喊出聲,守在門口兩邊的禦史便將門關上。
假皇後見狀,隻好往左邊跑去,想從窗戶逃走,可鐵浪已飛奔而去,一手抓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捏。
“快放開我!”
假皇後痛得跪在地上,另一隻手已受傷,根本反抗不了鐵浪。
鐵浪將她抓到嘉靖麵前,喝道:“你為何假扮皇後?”
假皇後抬頭看著嘉靖,全身都在哆嗦,俯身道:“皇上,臣妾知罪。”
“大膽!”
嘉靖拂袖道:“你到底是誰?”
“我……”
假皇後幹咳了一聲,顫抖道:“民女隻是個普通人,有人說我長得和當今的皇後很像,而且又願意花一百兩黃金讓我當皇後,所以民女才……”
“再不說實話,我會把你整條手臂都卸下來!”
鐵浪喝道。
“快說!否則朕直接將你拖出去斬了。冒充皇後的欺君之罪,足以讓你被誅九族!”
嘉靖怒道。
“民女說的都是事實!”
假皇後哭道。
鐵浪微微用力,五指幾乎都陷進了她的皮肉內。
“啊!”
假皇後麵孔蒼白,喊道:“民女是受珧娘娘的吩咐!”
“珧玲兒!”
嘉靖聞言,似乎一下子老了好幾歲,腳步都有點不穩,捂著額頭,道:“你還知道些什麼,都說出來。”
“民女隻知道這些。”
“要是我沒有猜錯,你應該是受邵元節指使才對。”
鐵浪冷笑道。
“民女……”
假皇後語塞,忙磕頭道:“隻要皇上能饒民女一命,民女知無不言。”
“可以。”
“民女是受邵道長所托,後由珧貴妃調教,之後便取代了張皇後的身份。民女隻是一時鬼迷心竅,並非存心欺騙皇上,請皇上明鑒。”
“你老家在哪裏?”
鐵浪問道。
“蘇州。”
“家裏還有誰?”
“年邁的爹娘、剛剛娶妻的弟弟,還有我的丈夫和一個十歲的女兒。”
“就這樣子?”
“是的,絕對沒有騙人!”
鐵浪手又加重力道:道:“若真如此,你根本不可能會武功。要是我沒有猜錯,你應該是上清宮的人!”
假皇後身冒冷汗,又重重磕了幾個頭,道:“皇上恕罪,民女確實是上清宮的入門弟子。”
“別說了!”
嘉靖煩躁的看了她一眼,道:“愛卿,先讓鄒應龍將她柙到牢裏聽候發落。”
“不可!”
鐵浪叫道:“要是被上清宮的人知道假皇後已被拆穿,他們絕對會發動叛亂。上清宮現在又是國教,幾乎每個地方都有他們的教徒,牽一發而動全身,所以懇請皇上將她交給微臣處置。”
“隨便你吧!朕的心情非常不好。嚴嵩父子意圖謀反,如今朕一向很器II的邵元節也想謀反,難道朕如此無能嗎?”
嘉靖攤開手臂,大笑道:“要是祖先知道我如此無能,他們絕對會死不瞑目的。”
“皇上,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應該想辦法解決眼前的問題才是。”
“楊愛卿,朕都聽你的,你有什麼計策便說出來吧。”
鐵浪看了假皇後一眼,一掌擊中其後頸。悶哼一聲,假皇後已暈倒在地。
“皇上,其實上清宮很多勾當您還不知道。當初徐階徐尚書家裏鬧鬼,還發生婢女被奸殺之事,主使其實都是上清宮。他們將一些動物,如熊之類的加以改造,讓熊的舌頭變成男根,而且比我們的腿還粗,一抽插,女人的下體都會裂開。”
“有這種事?”
“皇上身處深宮中,很多事都不知道。”
鐵浪想了想,繼續道:“他們還可以將人改造成動物,做法非常邪惡,所以皇上切不可明目張膽地斥責邵元節,必須以智謀將他抓住!”
嘉靖歎息道:“朕一直希望他能替朕煉出長生不老藥,沒想到他居然欺君罔上,朕一定要重罰他!”
“此事切不可過急,需從長計議。”
鐵浪雖表現得胸有成竹,其實他也很擔心,最怕就是罌粟的改造完成;若如此,他必須要和罌粟來個生死大戰。
“楊愛卿,你安排吧!朕現在和皇後回宮,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你想到辦法,立刻和朕稟報。”
嘉靖從袖裏掏出一張金牌,道:“有此金牌,你可以去任何地方,可以抓任何人,當然也可以直接晉見朕。”
“謝聖上!”
鐵浪忙接過金牌。
“皇後,隨我回去。”
說著,嘉靖已走到門口,禦史立刻將門打開。
“這……”
張碧奴看著鐵浪,非常不舍。
“聖上,如今假皇後在微臣手裏,也許珧貴妃會來找真皇後,所以微眨必須交代娘娘幾件事。”
“嗯。”
嘉靖離開後,張碧奴突然撲進鐵浪懷裏,呢喃道:“我不想離開你,我不想回皇宮。”
“你不怕被他看到嗎?”
鐵浪笑道。
“大不了這皇後不做了。”
張碧奴嗔道。
鐵浪忽然勾起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一下她的紅唇,溫柔道:“回去陪著初彤,我這兩天便會搞定上清宮,到時候你這個獨一無二的皇後就要和我私奔喔!”
“真的?”
“假的。”
張碧奴瞬間變得失落。
“真的。到時候你可要做好和我浪跡天涯的準備。”
鐵浪又吻了一下張碧奴,道:“回去後盡量別接近珧鈐兒,我怕你會露出馬腳,到時候事情便不好辦了。”
“好的。”
張碧奴掙脫鐵浪懷抱,跟著他一塊走出去。
交代鄒應龍將假皇後關在景仁宮內,鐵浪便回到了尚書府。
找到寄寒香,鐵浪和她討論對付上清宮的諸般事宜。
“上清宮現在主要由邵元節和石羽負責,隻要能製住他們兩個,其他事情都好辦了。”
寄寒香得意道:“而且我又是前任長老,隻要我出馬,其他人都會歸順於我。
當然,前提是製住邵元節和石羽。““還有珧鈐兒。不對,她現在已經沒什麼危害了。”
鐵浪這才想起,上次利用淫龍第五式廢了珧鈐兒的內功。
“我們來場豪賭如何?”
“我和你?”
“不是,是我們和上清宮,讓嘉靖做為見證人。”
寄寒香陰笑道:“必須盡快進行,否則消息走漏,邵元節就會有所防備。要是他派出淫獸,我們會倒大楣的。”
“既然寄前輩如此有信心,不妨將計謀告知晚輩,晚輩定效犬馬之勞。”
“不介意到床上聊吧?”
寄寒香撫摸著鐵浪臉頰,嫵媚道:“空虛了好幾天,需要你將我下麵的小穴塞得滿滿的,沒問題吧?”
“當然!”
鐵浪一把抱起寄寒香,有點粗暴地將她扔到床上,放下幔幟,手已仲進她的裙內,捂住軟綿綿的陰部使勁搓弄著,輕易找到了那條微微分開的裂縫,笑道:“前輩好淫,這兒都濕了。”
寄寒香大方地張開雙腿,道:“因為知道你要進來,所以它自己便濕了。”
鐵浪掀開寄寒香的裙子,將她的褻褲扯下,盯著那兩瓣肥厚肉氐,鐵浪仲出舌頭舔著那顆早已充血的陰蒂,並起兩根手指插入肉洞內抽插旋轉著。
“楊追悔,轉過來,我要吸你的棒棒。”
寄寒香欲火焚身道。
鐵浪大話不說,當即脫鞋跨到床上。
寄寒香掏出鐵浪的肉棒,聞了聞,道:“有點臭。”
鐵浪正要辯解,卻覺得肉棒深入了一片泥濘之中,原來寄寒香已將它含住,香舌正在龜頭上舔舐著,並賣力吮吸著,發出啾啾聲響。
“吸我那裏。”
寄寒香忙道。
“我會好好服侍前輩的。”
鐵浪兩指撥開濕潤陰唇,舌頭插入她的蜜穴內抽插轉;互相口交了一刻鍾,鐵浪便將寄寒香大腿分開,龜頭在其肉洞口摩擦了數下,便用力插入。
啪唧!
肉棒整根插入,交合處還噴出了不少淫水。
寄寒香夾緊鐵浪虎腰,不斷挺起楊柳腰,道:“快點,動一動,插死我。”
“前輩還真是淫蕩啊!”
鐵浪笑道。
“我知道你喜歡,所以我要變得更加淫蕩。快點插我,快點,用你的大棒棒……”
寄寒香渴望道。
鐵浪搓弄著寄寒香乳房,下體並沒有動靜,還故意去刺激寄寒香的乳頭,讓她的欲火升騰到最高點。
“快點嘛!”
寄寒香瞪了鐵浪一眼,並威脅道:“要是你不動,我可要強奸你了。”
“前輩也會幹這種事?”
鐵浪疑惑道。
寄寒香忽然支起身抱住鐵浪,玉臂一用力,鐵浪整個人被她翻過了來,她則騎在鐵浪身上。由於動作過猛,龜頭都頂到了花心,寄寒香一陣痙攣,差點泄了身子。
鐵浪枕著手臂,準備享受著寄寒香的奸淫。
寄寒香休息片刻,等到高潮的錯覺煙消雲散,她便雙手撐著床,開始搖擺著肉臀,肉棒開始在蜜穴內進出著。
由於采用女上男下式,寄寒香穴內的淫水流得更多,將鐡浪邵叢鬈曲陰毛邰打濕了,有些甚至都噴到了他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