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女郎年青貌美,眉目如畫,此刻卻是氣息奄奄,檀口張開,喘個不停,好像叫也叫不出來似的,她身上不掛寸縷,伏在嬌軀上的壯漢,正在瘋狂地抽插著,每一次把雞巴抽出時,便帶出了齷齪的穢漬,還夾雜著幾點猩紅,觸目驚心。
女郎的童貞,是那個靠在窗旁休息的胡子毀掉的,破身時那種椎心裂骨的痛楚,現在還是記憶猶新,更苦的卻是心裏的傷痛,因為一生幸福,已經讓這群野獸毀去了。
坐在胡子身畔的瘦子,也得到發泄了,胡子完事後,是他接踵而上的,盡管仍然是那麼凶悍粗暴,卻沒有給女郎帶來更多痛楚,因為她已經麻木了。
此刻這個壯漢,已是女郎的第三個男人了,他沒有待女郎喘過氣來,便趴了上來,瘋狂地橫衝直撞,大肆撻伐。
在沒完沒了的蹂躪下,破身的痛楚,可算不了什麼,更難受的是一股代之而起的酸麻,那種不知是酸是麻的感覺,隨著那壯漢的衝刺,不斷折騰著女郎脆弱的神經,自身體深處往四肢八骸擴散開去,使她禁不住低聲呻吟,嬌喘細細。
就在一次狂暴的撞擊中,女郎感覺脆弱的身體終於給那無情的肉棒洞穿了,積聚在裏邊的酸麻,也同時裂體而出,好像尿尿似的,可不知是苦是樂。
“尿了……她尿了!”
壯漢止住動作,雞巴深藏緊湊的玉道裏,品嚐著裏邊傳出來的美妙抽搐,興奮地叫道:“美人兒,第一次高潮是不是很過癮呀?”
女郎雖然對男女之事,隻是一知半解,卻也是羞憤欲死,想不到自己在這些惡客的強暴下,竟然會無恥地丟精泄身。
“老三,別嚷了,快點幹吧,我可耐不住了!”
原來還有一個黑個子,早已脫去褲子,手上還握著那勃起的雞巴在套弄著,看來女郎的苦難還沒有結束。
“真是奇怪,黃花閨女也會給老三弄得泄身。”
瘦子搔著頭說。
“就因為是黃花閨女,特別敏感,才容易泄身嘛!”
胡子怪笑道:“我給她破身時,是痛的不得了的,現在不痛了,便開始有樂子了。”
“是呀,莫說是她,就算是青樓老妓,給我們幾個輪著來幹也吃不消啦!”
黑個子說。
壯漢忽地長號一聲,突然起勁地狂抽猛插,然後軟在女郎身上急喘,一股火燙的液體,同時直射她的身體深處,原來這壯漢終於發泄了獸欲。
“好了,輪到我了!”
黑個子歡呼一聲,把壯漢推開,便提槍上馬。
“嗚嗚……別來了……哎喲……天呀……救救我吧!”
女郎杜鵑泣血似的哀叫著,可是無論如何哀叫,也改變不了悲慘的命運。
幾個暴徒輪番在女郎身上施暴,待他們發泄殆盡後,女郎已是出氣多入氣少了,粉雕玉砌似的胴體,更是青瘀片片,股間一片紅腫,穢漬斑斑,肉唇中間還不住湧出染著血絲、米漿似的液體。
“柳青萍,我們兄弟可讓你樂夠了沒有?”
胡子笑嘻嘻地把玩著女郎的粉乳說。
“該樂夠了,我看她最少尿了三次!”
瘦子怪笑道。
“巴山派的辣手飛鳳,果然是名不虛傳,處女之身,竟然能力敵我們東湖四狼,真是了不起。”
黑個子訕笑似的說。
“老大,現在怎麼辦?”
壯漢問道。
“當然是宰了,難道還要留下來嗎?”
胡子冷酷地說。
“殺吧……我……我做鬼也不會饒你們的!”
柳青萍呻吟著叫,這時她渾身酸痛,下體更像火燒一樣。
“好呀,你要是回來,我們會再給你樂子的!”
瘦子吃吃笑道。
“老大,不用著忙的,現在天色尚早,大家歇一下,再樂一趟吧,這樣的美人兒是可遇不可求的。”
壯漢詭笑道。
“對呀,她中了百毒軟骨散,最少要三日才能回複氣力,這裏地方偏僻,不虞有人打擾,可以慢慢和她作樂呀!”
黑個子淫笑道。
“你們……有種的便殺了我……嗚嗚……我……我也不願做人了!”
柳青萍失聲痛哭道,要是還要再遭淫辱,可比死還要恐怖。
“沒有種嗎?”
瘦子指著柳青萍的腹下說道:“我們的種全在你的風流洞裏了!”
“我們奸殺幾個女人與你何幹?竟然千裏追殺,誰叫你多管閑事的!”
胡子冷笑道。
“你們暗箭傷人,算什麼男人!”
柳青萍悲憤地叫。
“巴山的夜雨劍法,是武林七大劍法之一,要不略施小計,如何製得住你這頭母老虎呀!”
瘦子哈哈笑道。
“你們該死!”
忽然門外有人說道。
“什麼人?”
胡子轉頭喝問道。
說話的是一個看來隻有二十多歲的青衫文士,臉色森冷,透著一股懾人的殺氣。
“索命的!”
文士冷哼一聲,身形電閃,胡子便慘叫一聲,屍橫地上,剩下的三人大驚失色,還來不及取過武器,已如骨牌似的先後喪命。
“救我……嗚嗚……救我!”
柳青萍好像黑暗中看見了曙光,悲聲叫道。
“你便是巴山派的柳青萍嗎?”
文士歎了一口氣,問道。
“是的……嗚嗚……救我!”
柳青萍哀叫道。
“這幾個狗賊!”
文士怒罵一聲,扶起軟在地上的柳青萍說:“他們可有傷了你嗎?”
柳青萍此刻才記起自己還是赤身露體,頓時羞不可仰,想用手遮掩著羞人的地方,卻是動也動不了,不禁悲從中來,淚下如雨。
“莫哭!”
文士沉聲問道:“可是給他們製住了穴道?”
“不……我……我中了百毒軟骨散!……”
柳青萍嚎啕大哭道:“現在可動不了……”
“百毒軟骨散!豈有此理,他們可真狠毒!”
文士大怒道,雙目發出懾人的目光,不知如何,柳青萍突然累得張不開眼睛,胡裏胡塗地便失去了知覺。
文士傲然一笑,取出一方幹淨的素帕,在柳青萍的粉臉揩抹了幾下,沾染了她的香汗和淚水,接著還用素帕包裹著指頭,探進了備受摧殘的牝戶裏殘忍地掏挖。
幸好柳青萍失去了知覺,要是她知道慘遭東湖四狼輪奸後,還要讓這個陌生人如此狎侮,恐怕再也活不下去了。
文士終於把指頭抽出來了,看見素帕沾染著的血漬,才舒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幸好還有落紅!”
柳青萍從酣睡中醒來了,不知多麼希望腦海裏的記憶隻是一個噩夢,但也知道希望是不會實現的,因為此刻還是動不了。
“我是死了嗎?”
柳青萍軟弱地張開眼睛,發覺自己躺在木榻上,身上還蓋著錦被,不禁茫然說道:“不是,你很好。”
殺死東湖四狼的文士出現在眼前,柔和的聲音,使柳青萍生出溫暖的感覺。
“這是什麼地方?”
柳青萍低聲道。
“是我的家,在下名叫李向東,避仇於此,機緣巧合才把姑娘救下來的。”
文士回答道。
“謝謝你……”
悲慘的記憶,又再湧現心頭,柳青萍禁不住淚下如雨。
“不要哭了,過去的已經過去,不要記在心上了。”
李向東用素帕溫柔地抹去柳青萍的淚水道:“我正在給你煎藥,喝過了藥,希望能夠解去百毒軟骨散的劇毒。”
“解去又如何,難道我還能活下去麼?”
柳青萍泣叫道,發覺房間裏藥香撲鼻,心裏的悲苦,好像減輕了許多。
“螻蟻尚且貪生,豈可輕易言死。”
李向東正色道:“何況死亡不是解脫,或許還要吃更多苦頭!”
“人死如燈滅,還要吃什麼苦頭?”
柳青萍哽咽道。
“遲些時我再告訴你吧。”
李向東不置可否,微笑道:“該吃藥了。”
柳青萍呆呆地看著李向東的背影,發覺這個男人成熟穩重,散發著懾人的魅力,不禁生出信賴的感覺。
李向東捧著藥碗回來了,放下藥碗後,毫無顧忌地坐在床頭,輕聲道:“讓我喂你吃吧。”
“謝謝你!”
柳青萍粉臉一紅,垂下眼簾,不敢碰觸那使人心動的目光。
李向東小心奕奕地把柳青萍扶起來,一手抱著香肩,正要回身取過藥碗時,卻聽得柳青萍驚叫的聲音。
“什麼事?”
李向東奇怪地問。
“我……我的衣服?”
柳青萍顫聲說道,原來她坐起來後,身上的錦被掉了下來,才發覺身上一絲不掛,不獨粉乳迎燈挺立,牝戶更是幹幹淨淨,明顯地清洗過了,不禁羞不可仰。
“你的衣服全撕碎了,而且髒兮兮的也不能再穿,我這裏也沒有女孩子的衣服,隻有留待明天,我給你買回來吧。”
李向東含笑道。
“是不是你……你給我……弄幹淨的?”
柳青萍鼓起勇氣道。
“是的,事急從權,在下隻好冒犯了。”
李向東大方地說道:“你不會見怪吧?”
“不!……”
柳青萍粉臉低垂,差不多貼在光裸的胸脯上說,奇怪地惱恨自己失去了知覺,無法知道當時的感覺。
“吃藥了。”
李向東抱穩柳青萍的香肩,把藥碗送到唇旁,道:“苦是苦一點,但是良藥苦口,你忍一下吧!”
柳青萍含羞張開了嘴巴,一口一口地喝光了藥,雖然苦得可以,但是李向東的輕聲軟語,卻是甜如蜜糖。
“你睡一會吧,醒來時,該能行動了。”
李向東扶著柳青萍躺下來,蓋上錦被說。
“你……你睡在那裏?”
看見李向東走了開去,柳青萍情不自禁地問道,心裏惦記著靠在他懷裏時那種舒服和安全的感覺,不禁有點後悔吃藥吃得太快了。
“就在這裏。”
李向東盤膝坐下道。
“這……這太難為你了。”
柳青萍胸中發熱,哽咽道。
“睡吧,不要多話了。”
李向東柔聲道,知道這個美女睡不了的,因為藥裏添加了淮花,淮花利尿,不用多少時間,她便要受到便急之苦了。
果然過了不久,便傳來柳青萍呻吟的聲音,李向東張眼一看,隻見她臉紅如火,在床上輾轉哀啼。
“你怎麼了?哪兒不舒服呀?”
李向東假惺惺道。
“我……我想小便……”
柳青萍實在忍不住了,強忍羞顏道。
“這……這怎麼辦?”
李向東裝作手足無措道。
“抱我……抱我上馬桶!”
柳青萍咬牙切齒道,尿穴裏憋得難受,好像隨時便要奪腔而出。
李向東心裏暗笑,也不猶疑,揭開了錦被,動手便把赤條條的柳青萍攔腰抱起。
“哎喲……我……我忍不住了!”
柳青萍忽地尖叫道。
李向東不禁手忙腳亂,還來不及抄著腿彎,一縷金黃色的尿液,已經從肉縫裏洶湧而出,一時情急,手掌覆在暖烘烘的陰阜上麵,三步變作兩步,跑到馬桶前麵,才鬆開了手,然而手掌卻是濕得好像從水裏撈出來一樣了。
柳青萍軟綿綿地靠在李向東的懷裏,讓他抱著腿彎,湊向馬桶,尿液如珠落玉盤,“滴滴答答”地響個不停,也不知過了多久,才呻吟一聲,總算排光了體裏的洪流,抬頭碰觸著李向東那銳利的目光,羞得她真想鑽入地下。
“行了沒有?”
李向東柔聲問道。
柳青萍含羞點頭,不敢與他對望。
李向東把柳青萍放回床上,也不忙著給她蓋上被子,卻取過幹淨的素帕,抹去手上的尿漬。
“我……我真該死!……”
柳青萍飲泣道。
“為什麼這樣說?”
李向東奇怪道。
“我……我弄髒了你!……”
柳青萍淚如泉湧道。
“傻孩子,這有什麼關係。”
李向東失笑道:“讓我給你清潔一下好嗎?”
這是他沒有蓋上被子的原因。
柳青萍低嗯一聲,怎樣也提不起勇氣回答,心裏卻想他能夠動手,因為腹下濕漉漉的,可真醃瓚難受。
李向東好像知道了答案,溫柔地把粉腿張開,手中的素帕往不再神秘的私處揩抹。
柳青萍昏迷不醒時,李向東可記不清把這個迷人的風流肉洞,裏裏外外檢視了多少遍了。
慘遭狂風暴雨蹂躪後的方寸之地,此時還是略帶紅腫,幸好那詭異觸目的豔紅,已經開始消褪,呈現應有的粉紅色,淩亂散落的毛髲,經過反覆梳理後,也回複整齊柔順,生氣勃勃。
兩片纖巧柔嫩的桃唇,仍然有點腫漲,但是緊緊閉合在一起,讓人深信那銷魂玉道還是狹窄緊湊的。
李向東卻很清楚,那小巧的孔道,可以容得下一根指頭,要是用兩根指頭硬闖,便無法進退自如,不難想像把雞巴捅進去時,會帶來多大的樂趣,如果不是別有用心,焉會放過這到口的美食。
這時舊地重遊,李向東不禁生出把指頭捅進去的衝動,隻是知道不宜操之過急,唯有強忍住獸性,溫柔地揩抹著那白裏透紅的肉丘,然而碰觸著迷人的肉縫時,還是忍不住讓指頭隔著素帕,撩撥那下陷之處。
“喔!……”
柳青萍觸電似的低叫一聲,盡管不能動彈,平坦雪白的小腹卻在急顫。
“怎麼啦?”
李向東臉露詭笑,故意問道,指頭耐不住又在那下陷的裂縫抹下去。
“沒……沒什麼!”
柳青萍顫聲叫道,念到自己身上最神秘的地方雖然十八年來愛護有加,珍如拱璧,誰料一天之內,先讓四個惡漢輪流摧殘,肆意汙辱,接著還要讓一個陌生人屢次碰觸撫玩,心中的悲苦,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行了。”
李向東細心地在三角洲揩抹了一遍,連股間也沒有放過,隻差沒有張開圓球似的玉臀,因為他早已檢視過了,後邊的菊花洞是完整無缺,幹幹淨淨的。
“謝……謝你……”
柳青萍蚊蚋似的說。
“我就在這裏打坐,你要什麼,盡管開口吧。”
李向東給她蓋上被子,自己在床後盤膝坐下道。
“恩公,這不行的!”
柳青萍心情激動,終於鼓起勇氣道:“你……你也睡在床上吧!”
“這……”
李向東裝作猶豫不決道。
“恩公,你是嫌棄小女子身子肮髒嗎?”
柳青萍自傷自憐,不禁潸然下淚。
“不是的。”
李向東沒有多話,在柳青萍身畔躺下道:“不要胡思亂想了,明天便是一個新的開始。”
柳青萍怎能不胡思亂想?
有生以來,柳青萍還是第一次與異性同床共寢,而且還是一個素未謀麵的陌生人,而自己仍然受製於百毒軟骨散,要是他心懷不軌,恐怕隻能任人魚肉了。
說也奇怪,柳青萍可沒有一丁點兒害怕,有的隻是受到保護的感覺,還出奇地希望靠在他的懷裏,讓他撫慰愛憐,甚至……
想到這裏,柳青萍的芳心禁不住“撲通、撲通”地狂跳不止,心跳的聲音,仿如雷鳴,有點擔心讓身旁的男人發覺,偷眼看見他已經沉沉睡去,才鬆了一口氣。
念到自己白璧蒙汙,一生幸福毀諸一旦,柳青萍不禁肝腸寸斷,痛不欲生,要不是這個男人仗義,救她的性命在先,殺光那些狗賊在後,大恩大德,不知何以為報,思前想後,百念紛呈,最後才在迷糊中進入夢鄉。
太陽差不多下山了,李向東還沒有回家,柳青萍不禁牽腸掛肚,走到門前,倚閭盼望。
李向東外出是為了采藥,因為柳青萍劇毒未解,常常頭昏目眩,也使不出氣力,他天天早出晚歸,尋找解毒的藥物。
想到李向東時,柳青萍便感激莫名,他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在他的撫慰和開解下,心靈的創傷,也平複了許多。
自從脫險那一天開始,兩人食則同桌,睡則同床,既曾伏在他的胸前痛哭,訴說心中淒苦,也曾讓他擁入懷裏,好言撫慰,深心處,柳青萍已經把自己當作是他的女人,願意委身侍奉,隻是李向東總是守禮自持,未及於亂,使她更是愛慕。
“大哥你回來了!”
看見李向東的身形,柳青萍趕忙迎了上去,慚愧地說:“為了奴家,要你奔波勞碌,真是辛苦你了。”
“還有頭暈沒有?”
李向東放下手中藥籃道。
“隻是一點點吧,沒什麼大不了的。”
柳青萍搖頭道。
“隻有這些藥物,我可沒有把握解去你的劇毒。”
李向東長歎一聲,放下手中藥籃,心灰意冷似的說:“我想送你回去巴山,或許你的師門會有法子的。”
“我不回去!”
柳青萍急叫道。
“為什麼?”
李向東訝然道。
“青萍身受奇辱,要不是你,早已化作厲鬼了。”
柳青萍淒然道:“死活有什麼重要,而且師門不擅用毒,如何能夠解毒。”
“還有一個法子的……”
李向東沉吟道:“隻是太委屈你了。”
“奴家還怕什麼委屈!”
柳青萍苦笑道。
“有一種奇門內功,隻要能夠練成,一定能解毒的。”
李向東繼續說:“隻是……”
“要什麼?”
柳青萍奇怪道。
“要合藉雙修。”
李向東沉聲道。
“合藉雙修!”
柳青萍驚叫道。
“這不是委屈你嗎?”
李向東歎氣道。
“不,不是的。”
柳青萍撲入他的懷裏,激動地說:“奴家已是殘花敗柳,說什麼委屈!”
“但是……”
李向東還是猶豫不決道。
“大哥,你……你是嫌棄我嗎?”
柳青萍泫然欲泣道。
“不,我怎會嫌棄!”
李向東深情地擁著柳青萍,解釋道:“但是你的毒傷不輕,必需七日之內,練成入門功夫,那麼便要如此這般了。”
“什麼?”
聽罷練功之法,柳青萍不禁失聲驚叫,粉臉通紅,芳心“撲撲”狂跳。
“這門功夫是有點邪門,要不是這樣,也不能逼出劇毒!”
李向東柔聲道:“青萍,隻要你能練成奇功,我們便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大哥,我練……我練!”
柳青萍情心蕩漾道。
“磨呀……不能停下來的!……”
李向東扶著柳青萍的小蠻腰道。
“大哥……行了沒有……我……呀……好難受呀!”
柳青萍忘形地叫,她赤條條地趴在李向東身上,起勁地扭動著,牝戶抵著一柱擎天的雞巴,肉菇似的龜頭,已經擠進了肉縫中間,可是李向東還是硬架著腰肢,使她不能沉身坐下。
“還要再磨……繼續磨……乖吧!”
李向東哄小孩子似的說。
柳青萍從來沒試過這樣難受的,好像置身在烘爐裏,渾身燠熱,還有一個火球在體裏四處遊走,火球經過的地方仿如蟲行蟻走,從心底裏癢出來,尤其是腹下那個曾經飽受摧殘的洞穴,更是癢得不可開交,而且空虛難耐,不知為什麼,竟然奇怪地渴望任人肆虐。
淫水自肉縫裏源源不絕地流個不停,李向東的雞巴也濕得可以,但他卻不著忙,因為隻要柳青萍開始練功,便已墮進陷阱了。
柳青萍入世未深,那裏知道這些鬼域伎倆,先是感恩圖報,種下情苗,繼而惑於李向東的巧言令色,工於心計,終於情根深種,無法自拔,知道修練的方法後,盡管羞得無地自容,但是為了留下性命,與愛郎雙宿雙棲,還是拋下女孩子的尊嚴,好像窯子裏的婊子,聽命而行。
這門內功可說是天下第一的邪功,淫邪之極,利用愛火勾起肉欲的需要,激發體內潛能,然後合藉雙修,李向東還別有用心,暗使邪術,催發她的情欲,更假練功為名,要柳青萍采取主動,泯滅她的羞恥之心,一步一步踏入萬劫不複的道路。
“大哥……我……我受不住了……啊……我要!……”
柳青萍忘形地叫,纖腰使勁沉下,捕捉那惱人的火棒。
“要什麼呀?”
李向東推拒著問道。
“我要你!……”
柳青萍嘶叫道。
“是不是要我用雞巴給你煞癢?”
李向東捉狹地問。
“是……是的!”
柳青萍哀求似的說:“給我……給我吧!”
“那麼你慢慢坐下去吧,不用著忙的。”
李向東笑嘻嘻地鬆開了手,撫玩著粉臀說。
柳青萍欲火迷心,常性盡失,也顧不得許多了,使勁地沉身坐下,“噗哧”一聲,便盡根刺進涕淚漣漣的牝戶裏。
盡管李向東沒有過人之長,但是柳青萍初經人事,如此一刺到底,也是禁受不起,嬌哼一聲,便伏在李向東身上急喘。
“可有弄痛了你?”
李向東柔情萬種道,雙掌卻運起邪功,在那兩團白玉似的肉球輕搓慢撚。
“沒……沒有!”
柳青萍嬌喘著說,雖然與愛郎結成一體的感覺很美滿,也很快活,卻是意猶未足,開始生硬地扭動弄起來。
李向東扶著粉臀,指導柳青萍如何取悅自己,手上繼續使出邪功,催動她的情欲。
柳青萍心裏充滿幸福,隻是想著如何取悅愛郎,生理的需要,也使她忘記了羞恥之心,於是竭盡所能,依著李向東的指示,獻媚逢迎,追求肉欲的歡娛。
也許是情懷激蕩,快活的時光來得很快,才片刻工夫,子宮裏便泛濫著美妙的酥麻,使柳青萍吟哦不絕,嬌喘連連,忍不住急劇地扭了幾下,接著便登上極樂的巔峰。
“美嗎?”
李向東輕吻著柳青萍的鼻尖說。
“!……”
柳青萍沒有說話,火燙的粉臉埋在寬闊的胸膛上,卻纏綿地輕輕咬了一口,算是回答。
李向東讓柳青萍休息了一會,然後賊兮兮地問道:“可要再快活一趟嗎?”
“奴家……沒有氣力了,你……你在上邊好嗎?”
柳青萍含羞道,肚腹裏硬梆梆的,知道他還沒有發泄。
“那麼起來吧,不要累壞了。”
李向東動手把玉人扶起,抽身而出道。
“但是你!……”
柳青萍不安道。
“我很好,明早驅毒時,我可不饒你了。”
李向東笑道。
“明早還要嗎?”
柳青萍羞喜交雜道。
“不錯!”
李向東笑道:“天天早晚練功,希望七天後,你能解開軟骨散的劇毒,那時也該練成了入門功夫了。”
“大哥,你……你真好!”
柳青萍低聲道。
“不要說了。”
李向東拿來了一塊汗巾,笑道:“躺下來,讓我給你抹幹淨吧!”
“不!……”
柳青萍大羞道:“該奴家侍候你才是!”
“讓我來吧,遲些時,我會教你如何侍候的!”
李向東堅持道。
七天了,柳青萍不獨劇毒全消,還內功大進,許多艱難的招式也得心應手。
想起這七天的荒唐辰光,柳青萍便禁不住臉如火燒,芳心劇跳,奇怪自己怎會變得如此淫蕩無恥,但是她沒有後悔,有的隻是歡喜和幸福,還暗恨時間過得太快。
為了練功,她與李向東均足不出戶,日夜交媾行淫,但是練功的方法極盡荒淫,不是要柳青萍采取主動,便是要擺出種種羞人的姿勢,讓李向東從不同的角度,肆意行淫,仿佛是青樓妓女向客人獻媚求歡。
慘遭輪暴後,柳青萍心裏的創痛還沒有平複,對男歡女愛,本來是沒有憧憬的,孰料李向東身懷異術,而且別有居心,隻是輕憐淺愛,點到即止,也沒有濫施撻伐,結果妾有情,郎施術,終於使她樂此不疲,陷溺在欲海之中。
練成入門功夫後,柳青萍更是一心一意向著李向東,決定生死相伴,與他渡過餘生。
這一天,柳青萍也如平常一樣,日上三竿才從甜夢中醒過來,隻是昨夜李向東特別輕狂,使她高潮迭起,疲莫能興,此刻還是身酥氣軟,好像下床的氣力也沒有。
“怎不多睡一會?”
李向東原來已經醒來了,低頭往濕潤的紅唇吻下去說。
“不要!……”
柳青萍惶恐地別開俏臉,急叫道。
“怎麼啦?不喜歡我親你嗎?”
李向東愕然道,記憶中,柳青萍隻會投懷送抱,不會拒絕的。
“不是。”
柳青萍低聲說:“人家還沒有漱口,嘴巴髒死了。”
“髒什麼?”
李向東莫名其妙道。
“昨夜……你……人家……”
柳青萍粉臉通紅,伏在李向東的胸前羞叫道。
“髒什麼!難道你說我的家夥髒嗎?”
李向東哈哈大笑,嘴巴封住了柳青萍的櫻桃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