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香穀 第廿二章 威震昆侖(1 / 3)

昆侖派新任掌門“清風”道人,一聽藍天鵬的狂做大話,不由氣得仰天發出一陣哈哈怒笑,說道:“好狂妄的後輩,口出狂言,蔑視本門,貧道如讓你兩人輕易回中原,本派還有可麵目儕身武林九大門派之中?”中字出口,舉臂翻腕,嗆踉一聲龍吟,寒光如電一閃,長劍還已撤出鞘外。

就在“清風”道人撤劍出鞘的同時,半空中,突然傳來一聲鶴鳴。“清風”等人神情一驚,紛紛回頭看向天空。藍天鵬和蕭瓊華心知有異,抬頭一看,隻見半空中,一隻銀鶴,正挺腿展翅,向著這塊草坪上俯衝下來。打量間,已聽群道中,有人焦急的低聲說:“師祖來了。”

藍天鵬和蕭瓊華聽得一愣,他兩人斷定他們說的師祖,必是甫卸掌門大任的“玄清仙長”——“清風”、“清雲”等人的是師父。但是,兩人凝目再看,銀鶴已衝至頭上七八丈,卻沒有看到鶴背的的有人,而且,銀鶴不大,也不能乘人。打量間,銀鶴一聲尖鳴,扇翅旋飛,挾著一陣勁風,掀起一陣枯草揚塵,飄然落在“清風”道人等的麵前。

藍天鵬和蕭瓊華看得出,銀鶴一到,“清風”道人的傲氣怒色盡消,代替的是不安與焦躁。果然,“清風”道人恨恨的看了藍天鵬二眼,竟將手中的長劍,翻腕入鞘。藍天鵬和蕭瓊華,雖然鬧不清這是怎麼回事,但卻確定“清風”道人等,聚眾前來,“玄清仙長”並不知情。也許“清風”等人,根本是和私自前來截擊,而違背了“玄清仙長”的命令,否則“玄清仙長”便不會趕來,而“清風”等人,也不必焦急駭怕了。

心念未畢,“清風”道人等的目光同時一亮,分紛向對麵斜嶺上看去。藍天鵬和蕭瓊華心中一動,也立即循向凝目細看——果然,一道快速的人影,正由對麵斜嶺上,快如星走丸射般,逕向這邊馳來。立在“清風”等人身前的銀鶴,也昂首顧盼,引勁發出一聲尖鳴,顯然它也看到了馳疾而來的“玄清仙長”。由於“玄清仙長”的身法快速,眨眼之間,已飛越那道狹穀,向上馳來。

這時,藍天鵬和蕭瓊華,已完全看清了“玄清仙長”的衣著和麵目。隻見“玄清仙長”年近八旬,須眉發,頭戴九梁道冠,身穿風火道袍,手持花羽扇,遠遠看來,倒有幾分像是後漢時期的諸葛武候。“玄清仙長”膚色紅潤,目如寒星,微蹩著霜眉,麵帶怒容。打量未完全,“玄清仙長”的衣袂挾著一陣勁風,已到了“清風”等人的身前。“清風”和另兩位道人,急忙躬身施禮,其餘人等,則跪地恭迎。

隻見“玄清仙長”先看了一眼“清風”,接著向跪在地上的群道,一揮羽扇沉聲說:“你們都起來。”一群道紛紛遵命立起,“清風”三道,也趁機直起身來,“玄清仙長”滿麵怒色的向“清風”道人問:“清風,你帶領著清丹、清雨以及你三人手下的優秀弟子,違命外出,跑到此地,準備作何事情?”

“清風”道人立即躬身回答說:“弟子接獲弟子的報告,昨日中午,“清雲”師弟曾經遇到一個銀衫少年和一個綠衣少女,雙方交談一陣,“清雲”師弟隨那兩人至鎮外,之後便不見了行蹤,弟子深怕“清雲”師弟發生意外。”

話未說完,“玄清仙長”已冷冷的插言問:“你根據什麼判斷“清雲”師弟已遭意外?”

“清風”再度躬身說:“弟子見師弟昨夜四更尚未返觀,因而放心不下,特來察看……”

“玄清仙長”依然冷冷一笑,插言問:“你“清雲”師第在官鹽鎮失蹤的,你不去官鹽鎮察問那麵的弟子,為可直接前來此地?”

“清風”道人頓時語塞,一陣吱晤之後說:“弟子判斷他們的行蹤方向,可能去了冰川高原,所以……”

話未說完,“玄清仙長”突然怒聲說:“這麼說,你是明知他們的身分、來意和去向了?”

“清風”道人略微遲疑,最後,毅然恭身沉聲說:“是的,弟子實在是氣不過藍天鵬的狂自負,所以才借機前來攔阻。”

“玄清仙長”立即怒目沉聲說:“性燥急焦,勇而無謀,“清風”終難當大任,這是你師祖仙逝時一再告誡為師的,如今你不聽師命,輕率妾動,果然被你師父言中了。”

“清風”道人心似不服,依然躬身忿忿的說:“難道就讓他們……”

話剛開口,“玄清仙長”已怒說:“閉嘴!難道你?”說此一頓,突然又歎了口氣,說:“也罷,為師就證實給你看。”說罷越過“清風”等人,徑向藍天鵬和蕭瓊華身前走來。藍天鵬和蕭瓊華根據對方師徒的談話,為已明白了大概,這時一見“玄清仙長”越眾走來立即肅立以待。

“玄清仙長”走至距藍天鵬一丈外,停身稽首,和聲問:“貧道“玄清”敢問兩位可藍少穀主與蕭姑娘?”

藍天鵬和蕭瓊華,因為與“清雲”相識,加之“玄清仙長”與崆峒的派的“玉虛上人”不同,是以,俱都恭謹施和恭聲說:“是的,晚輩藍天鵬,蕭瓊華參見前輩。”

“玄清仙長”微躬上身還禮,謙遜的說:“不敢,欣聞少穀主決意西來,何以未去敝觀,便要急急離去?”

藍天鵬一聽,便暗讚“玄清仙長”思維銳利,斷事如神,因為,如果他藍天鵬決意去昆侖總壇,“清風”道人不會硬出手截擊,必然會引導他兩人前去。其次昆侖派總壇在正東,而兩人現在奔的方向卻是東北,一望而知是奔的官鹽鎮。心念間,早已恭聲回答說:“黃山論劍期近,晚輩恐怕誤了會期,早以準備火速趕回,由於時日不多,故未前與前輩請安,尚望前輩寬怒失禮之罪。”說罷,再度深深一揖。

“玄清仙長”一見,非常動容,他覺得藍天鵬對尊長有禮,絕非“清風”道人說的那樣狂傲自負,於是斜目看了一眼“清風”後,還禮讚聲說:“藍少穀主年少英才,一身兼三家絕學,刀法、劍法,扇法,必然樣樣精通,難怪小小年紀,便已聲動武林了……”

藍天鵬一聽,立即微一躬身說:“晚輩年事尚幼,閱曆淺薄,老前輩過獎了。”

“玄清仙長”撚須一笑說:“少穀主太謙慮了,少穀主出師年餘,威名遠播西域,絕非幸致之事,少穀主和蕭姑娘,欲來西域,貧道欣聞之下,決意盛大歡迎,二位既然前來,何以過門不入?”

藍天鵬未待“玄清仙長”話完,立即謙恭的說:“晚輩前去西域,早先便已安排,先赴“冰川女俠”之約,再轉道前去拜訪前輩,完成敝師伯昔年未踐之約……”

“玄清仙長”含笑問:“如今何以又改變了原下計劃?”

藍天鵬微一躬身,歉聲說:“晚輩在官鹽鎮,幸遇令高足“清雲”道長,相談之下,方知前輩派往沿海之人,已見過晚輩師伯之夫人……”

“玄清仙長”突然哈哈一笑說:“聽少穀之話,前次聲言前來踐約,想必並非逞強好勝?”

藍天鵬頷首說:“不錯,隻因“清雲”道人,見晚輩衣著,因而向前麵詢問昔年敝伯與前輩比劍之事,晚輩既然繼承師伯衣劍,當然應該完成老人家未之心願,履踐他老人家昔年未踐之約會,昨日幸遇“清雲”道長,始知敝師伯之夫人,已向前輩了消這項比劍之約,晚輩自然無再去貴派必要。”

玄清仙長撚須南眉,略顯遲疑的問:“聽你對“銀衫劍客”之夫人,也稱呼夫人,而不稱呼某某伯,少穀主可是有意隱瞞“銀衫劍客”之姓氏?”

藍天鵬一聽,卻技巧的說:“前輩派往沿海查訪的人,業已見過前輩伯母,想已早各敝師伯之姓氏,是以晚輩不心再提及了。”

“玄清仙長”聽罷,不停的頷首讚“好”之後,說:“少穀主既然不但透露,貧道不便再問,隻是貧道尚有一事不明,那就是不穀主和蕭姑娘,既然打消了踐約的念頭,何以不即時轉回中原,卻獨獨前去冰川,不知為了何事?”

藍天鵬淡淡一笑說:“久聞冰川高原,綺景如畫、美如廣寒,特約今高足“清雲”道長,親引晚輩兩人前去遊覽……”

話未說完,立在“玄清仙長”身後的“清風”道人,已向著“玄清仙長”躬身沉聲問:“啟顫師父,師弟既然同去,何以未隨他們同返,這其中頗令弟子可疑。”

藍天鵬未待“玄清仙長”發問,立即回答說:“清雲道長,本待和晚輩等同回,皆因“冰川女俠”尚有要事與清雲道長相商,所以留在宮裏,稍時清雲道長回來,定入城會向前輩報告原因。”

“清風”道人一聽,輕哼一聲,正待再說什麼,“玄清仙長”已揮了一個退下手勢,“清風”道人一見,隻得恭聲應是,悻悻的後退了兩步。“玄清仙長”一等清風退後,立即含笑繼續說:“少穀主一身具三家絕學,想必是以劍法最高。”

話未說完,藍天鵬已淡然一笑說:“劍法最高,輕功最絕的,在現地尚輪不到晚輩。”

玄清仙長聽得心中一驚,“清風”道人卻意外的笑了,因為,他認為藍天鵬指的必是他的師父玄清仙長。由於內心的得意和傲氣,不自覺的插言問:“請問那位是誰?”

藍天鵬見“清風”道人在開頭用“請”字,又問“那位”,斷定“清風”道人誤會了他的話意,因而轉然轉身一指蕭瓊華,說:“就是在下的表姐蕭瓊華。”

話一出口,除了“玄清仙長”一人神情凝重外,其餘人等俱都脫口一聲驚啊!“清風”道人一定神,不由怒聲問:“藍天鵬,你可是故意危言份聽,大言嚇人?”

話一出口,“玄清仙長”已轉身斥聲說:“住口,你可曾見過藍少穀主有一句話帶有火氣?”說罷,一等清風垂首,立即回身望著藍天鵬,歉聲說:“清風心地爽直,隻是個性有些躁,還望少穀主不要見怪。”

藍天鵝微一欠身說:“哪裏,哪裏,也許晃晚輩實話實說,過分坦誠了。”

“玄清仙長”撚須一笑問:“敢問姑娘,尊師何人,可否見告?”

蕭瓊華立即躬身說:“家師修真長白,就以山名為法號。”

話未說完,“玄清仙長”以意外而驚異的口吻,脫口說:“蕭姑娘原來是神尼的高足,失敬失敬,俗語說,名師出高徒,藍少穀主方才的話,自然不是驚人之語。”

這時“清風”等人一聽,也都愣了愣,當然對藍天鵬方才的那番話,自然也有幾分相信了。但是,“玄清仙長”卻轉變話題說:“不過,“宇內三奇人”中,出劍最快者,仍以“銀衫劍客”為最,這也許就是昔年的一般用劍高手,紛紛邀請“銀衫劍客”比劍的原因。”說此一頓,話鋒急轉,立即又以要求的口吻,謙和的說:“少穀主既然繼承了“銀衫劍客”的衣劍,自然盡得“銀衫劍客”真傳,凡用劍高手渴欲一瞻的奇撤劍,可否破例表演,令貧道以及“清風”等人一開眼界?”

藍天鵬自然明白“玄清仙長”的用心,他不但自己要證實一下“銀衫劍客”昔年獨步武折的奇速撤劍手法,而且也兼有教訓“清風”之意,要“清風”明白急急趕來阻止的目的,而是挽回昆侖派新任掌門人,免在門人弟子麵前丟醜的事。心念及此,也自覺應該施民震赫作用,以阻止無謂的交手,因而微一躬身說:“恭敬不如從命,晚輩就遭命獻醜了。”說罷,伸直上身,功力同時布滿全身,並謙和的問:“不知前輩派哪一位道長

相試?”

“玄清仙長”目光一亮,淡淡一笑,說:“就是貧道。”道字出口,左手大抽一抖,一團晶瑩圓形物體,幻成一道淡江芒,疾如奔電般,直奔藍天鵬的小腹。

立在“清風”道人身後的群道一看,不禁同時發出一聲低呼,顯然是太意外了。藍天鵬早在“玄清仙長”肩頭微動,尚水甩袖之際,業已飄身後退兩丈,而藍天鵬卻在“玄清仙長”目光一閃之時,便已有了準備。是以,綠光將至,身形閃動——也就身形閃動的同地,嗡然龍吟聲響,彩華飛灑,銀芒瀑漲,在絲絲劍嘯中,幻起千朵銀花,那團淡綠光影,在劍光中,看來已被斬成粉碎。

這驚奇玄奧的一刹那,隻是“玄清仙長”和“清風”等人震驚瞪眼的刹那間,以及飛退的蕭瓊華足剛剛踏著地麵的同時,而藍天鵬已寶劍歸鞘,卓然立回原地,氣不喘,臉不紅,同時,淡在一笑,躬身說:“敬主前輩教下,晚輩獻醜了。”

“玄清仙長”撚須頷首,緩緩的歎了口氣,“清風”等人早已傻了,尤其“清風”道人,神情震驚,麵上已無人色!藍天鵬恭謹的走至“玄清仙長”身前,微一躬身說:“這是前輩喜愛的綠玉錫,請查驗。”說罷,雙手捧至“玄清仙長”的麵前。

“玄清仙長”一看,瞪眼結舌,脫口一聲輕“啊”,雖然他是一位頗有定力的有道高人,這時了禁不住神色震駭,久久說不出話來。因為,托在藍天鵬雙手中的竟是他方才振腕打了出的綠玉錫,而且在那等綢密斬劍峰中,竟然完好無缺。“玄清仙長”定一定神,伸出有些顫抖的左手,將玉錫取過來,同時,慨然一歎,由衷的讚聲說:“藍少穀主小小年紀,有如此驚人技藝,武林大劍客的第一把交椅,非少穀主莫屬了。”

藍天賜未待“玄清仙長”說完,再度欠身一笑說:“黃山論劍盟主,但卻不是晚輩。”

“玄清仙長”一聽,雙目寒芒暴漲,突然厲聲問:“這話當真?”

藍天鵬立即正色說:“難道前輩也為晚輩故作驚人之語嗎?”

“玄清仙長”一聽,毅然喝了一聲“好”,左手一揚,剛剛取回的那隻綠玉鐲,挾著一陣尖銳嘯聲,再向蕭瓊華身前打去——蕭瓊華早在藍天鵬談及盟主就在現場時,業已怯慮凝神,斷定“玄清仙長”在驚馬之下必有行動。但是,她又覺得必須外觀上勝過表弟藍天鵬,否則,藍天鵬便脫不了危言聳聽,大言赫人之疑。她自己清楚,她唯一超過藍天鵬的是目力和輕功,是以,她決心在項功夫上表現,震住“清風”等人。果然,在藍天鵬激言下,“玄清仙長”碎然將王錫擲來,而且,厲嘯嗤嗤,顯然勁道十足。於是,趁玉錫飛至身前的一刹那,閃電側身翻腕撤劍,青芒一閃,立交翻滾匹練,竟像鬧海故龍般,將疾射而至的王錫,因在中間。

緊接著,綠光一閃,那隻疾射而至的玉錫,竟穿過翻滾匹練,快如流星般,直向七八丈外的一方石射去——但是,揮舞著青冥劍的蕭瓊華,尚不停的在王錫四周,劃成派回光圈。看看將至岩石,而玉鋼垢速度依然不減,但是,閃電跟進的蕭瓊華,卻疾演曠古絕學身法幻起十數身影,繞過那方大石之後,才伸手將王錫接住。同時,一伏身形,快如一縷輕煙般,一閃已回到了“玄清仙長”的身前,“玄清仙長”神色一驚,本能的向後退了一步,蕭瓊華也趁機翻腕收劍。

這一連串的動作,由蕭瓊華拔劍、飛舞、跟蹤、繞石,以及接鋼轉回原處,隻是刹那間的事,地種神奇功夫,隻看得“清風”等人,目瞪口呆,張嘴結舌,久久不知蘇醒過來。蕭瓊華向著“玄清仙長”微一躬身,雙手捧著玉鐲謙和的說:“請驗查,這是前輩的玉鐲。”

“玄清仙長”凝重的點點頭,伸手將玉鐲接過來,同時,慨然一歎說:“蕭姑娘劍術之精,輕功之高,貧道敢說,除“宇海三奇人”外,矚目當今武林,無人能出姑娘之右者……”

蕭瓊華立即謙遜說:“前輩過獎了。”說此一頓,轉首看了一那方大石,繼續望著“玄清仙長”微一欠身說:“晚輩有一難於處置之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玄清仙長”霜眉一鰭,立即迷惑的說:“蕭姑娘有話盡情說在當麵,莫非那方大石有什麼蹊蹺?”

瓊華淡雅的一笑,肅手一指大石說:“請前輩過去一看便知。”

“玄清仙長”驚異的“噢”了一聲,立即以詢問的目光瞟了眼神情惶恐,麵無人色的“清風”,接著,舉步向大石走去。蕭瓊華和藍天鵬略後,“玄清仙長”跟進,而且“清風”等人,則悄悄的跟在身後。“玄清仙長”走至大石後一看,不由目射寒芒,頓時大怒!隻見大石後暈睡蟋臥著一個青年道人,而手中尚緊緊握著兩柄長僅四寸,刀薄如紙的“穿雲劍”。

“玄清仙長”一看情形,自然明白是“清風”暗中派出,準備計算藍天鵬和蕭瓊華的暗樁了。因為稍時此地事畢,蕭瓊華和藍天鵬轉身奔向東北去時,勢必是經過這座大石,那時,這個青年道人,便要在背後,暗中下手了。“玄清仙長”隻氣得滿麵羞紅,渾身顫抖,指著“清風”道人,顫聲說:“個性暴躁,作副無能,均可原諒,唯得品行卑劣,心術不正,不可以擔任掌門大任。”說著,又轉身望著藍天鵬和蕭瓊華,羞慚滿麵的謙聲說:“唯常抱歉,這完全是貧道之過,說來愧對師祖。”說至此處,目閃淚光,神色黯然。

藍天鵬早在銀鶴落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注意“玄清仙長”飛身馳來的之時,便發現恥那個年青道人悄悄潛往石後,而他一再大言蕭瓊華輕功高,劍術精的目的,也正是要蕭瓊華過去揭破的,現在人已被蕭瓊華點倒,唯一感到意外的是“玄清仙長”的玉回飛向,恰巧射向那方大岩石了。當然,蕭瓊華也早發現了那個青年道人,否則她也沒有必要施展身法步再繞過那方大岩石之後了。藍天鵬和蕭瓊華看了“玄清仙長”的悲痛神色,又不便再說什麼了。

“玄清仙長”黯然一歎,悲痛的說:“貧道在此特別向二位致歉,並希望二位轉口中原,不必再談本派這種見不得人的醜事。”

藍天鵬一聽,隻得拱手謙恭的說:“前輩盡請放心。”藍天鵬覺得,既然揭破了“清風”道人的陰謀,不便久留,趁機拱手說:“前輩珍重,晚輩等急事在身。不便久停,就此告辭了。”說罷一揖,和蕭瓊華轉身向東北馳去。

兩人起步之際,尚聽“玄清仙長”顫聲感傷的說:“少穀主,蕭姑娘,請恕貧道心緒不寧,不遠送了。”蕭瓊華和藍天鵬,自然體會到這時“玄清仙長”內心的痛苦,不便再說什麼,於是盡展輕功閃電飛行,宛如掠地驚鴻。

將近正午,已到了官鹽鎮外的那座小丘。蕭瓊華感慨的說:“同時一個人師父教誨的徒弟,竟然相互各異,遇然不同。”

藍天鵬淡然一笑說:“表姐可是指的“清雲”道長和“清風”?”

蕭瓊華正色說:“是呀,“清雲”道長,心地善良,忠厚坦誠,雖然也用智設謀,卻都在事先暗示有不得已的苦衷,令你事先就知道他在因勢導利,使你不得不願諒他的不得已,而“清風”就不同了……”

藍天鵬一笑,揚言說:“玄清仙長急急趕來,一方麵是阻止“清風”道人當場出醜,喪了掌門的威嚴,影響清風對昆侖派的統禦,另一方麵,也有意合忿追來斥責……”

蕭瓊華接口說:“我看昆侖派即使不另換掌門人,也必須命清風麵壁十年。”

藍天鵬略微想了想說:“另換掌門,必須召集全派長老以上人物,開會通過,設壇祭告祖師父,並宣布“清風”罪不可赦的理由才撤換,否則眾心不服,反促惡果,是一件得不償失的事吧。”說話之間,已到了鎮口,逢向座落在街北的第一家客棧走去。

立在店站口的店一見藍天鵬和蕭瓊華,先是一驚滿麵堆笑的說:“爺,姑娘,你們回來啦。”

藍天鵬見店夥認出他們來,知道“清雲”道人說的不假,他已對這家客棧的店夥交代清楚了,於是也頷乎的一笑說:“我們回來了。”店夥立即躬身哈腰的前引導進店。

蕭球華關心馬匹,因而關切的問:“我們的馬匹都好吧?”

店夥趕緊回答說:“姑娘請放心,道長特別的叮囑我們掌櫃的,務必派一個專人照料。”

蕭瓊華一聽,這才放心走了。由於兩人決定飯後就走,是以,就在進店不遠的一間上房前停下來。兩人匆匆飯罷,招呼店夥結帳備馬,店夥卻說:“清雲道人早已付過了。”

藍天鵬和蕭瓊華也不堅持,逕自走也店來。一出店門,即見“血火龍”和“小青”分別拉在兩個店夥手中。“血火龍”和“小青”一見藍天鵬兩人,立即昂首發出一聲歡嘶。由於兩馬精神煥發,藍天鵬和蕭瓊華也就放心了。兩人分別由店夥手中將馬接過來,由於店夥謙恭有禮,斷定鞍囊內也不會掉什麼,是以,認樓上馬,退向東街馳去。

這趟西域之行,雖然沒有為“銀衫劍客”踐約,也沒有一睹西域絕學,但卻飽覽了冰川南宮景色,救了一個美麗少女的生命,總算不虛此行。藍天鵬並非愛情不專,見一個愛一個的少年,他離開了皇甫慧、歐陽紫、丁夢梅,以及蘭香姬,平素雖然也會不時想到她們,但是他離開了那個命運悲慘,勢必永遠老死麗宮中的郝小玉,他卻一直念念不忘,心裏總抹不掉她的影子。這是什麼原因?他有時候,自己也這樣問自己,何況身畔馬上,還坐著一位如花似玉,美麗如仙的未婚妻子?

他也知道,他非常愛表姐蕭瓊華,他自覺對蕭瓊華的愛,遠勝過其他眾女,這也並非意味著不喜歡皇甫慧和歐陽紫,以及蘭香姬、丁夢梅等人,而是覺得對蕭瓊華除了愛情之外,還有濃厚的親情。對皇甫慧和歐陽紫,尊敬感激之情,卻多於愛情,對蘭香姬的愛,是由於對方舍生忘死的關懷和憐愛。

對丁夢梅,則有患難之情。雖然,她們幾人在他心中的份量的地位,幾乎都是一樣的,但是他卻沒有一時一刻,像想念郝小玉的這樣,一直索在心懷。尤其,她那淒豔哀怨的神,和幽幽淒涼的聲音,以及她絕望的語,叫他永遠不要忘了冰川高,還有一位曾有接膚之親的妻子。

念及至此,藍天鵬恍然大悟,他一直念念淡忘郝小玉的原因,也許是出於他善良的天性,由於憐憫,關懷,同情,而放心不下?但是,當他想通了這個問題,他已飛馬離開了官鹽鎮數址裏之外了,而正午的紅比也墜至西山之巔了。

由於心情的寧靜和貫通,思維立即跌回了現實,他回頭看了一眼落西山的紅日,心中一驚,同時也發覺足足有半日沒有表姐說話了。內心一陣慚愧,不由看了一眼身畔馬上,默默按韁疾馳的蕭瓊華。他發現蕭瓊華,黛眉微蹩,嬌靨凝霜,神色間透著哀怨淒涼,他心一難過,故意興奮的說:“晦,表姐,我終於想通了。”

豈知,蕭瓊華依然目光遠望,理也不理。藍天鵬自然知道蕭瓊華在生他的氣,但他卻佯裝生氣的說:“噫,表姐,你為什麼不理我?”

蕭瓊華突然轉過粉麵,一臉不高興的說:“可是你也沒有理我呀。”

藍天鵬一聽,斷定是途中蕭瓊華問他的話時,他也沒有答應,所以才這反唇相譏,但他卻故意理直氣壯的說:“小弟在想問題嘛。”

蕭瓊華立即逼問了句:“想什麼問題?……是不是想回去論劍的事?”

藍天鵬一想,索性坦白的說出來,也許她就沒有話說了,是以故作生氣的說:“小弟何曾說是在想論劍的事來?”

蕭瓊華立即譏聲問道:“那又是想什麼呢?”

藍天鵬毫不遲疑的說:“小弟一直在想郝小玉的問題。”蕭瓊華一聽,不由一呆,藍天鵬如此坦白的說,的確令她大感意外。因而,她倒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郝小玉又怎麼啦?”

藍天鵬覺得既然說了,索性就說的徹底些,但是剛要開口,使麵先紅了。蕭瓊華一見,芳心立即生起一股醋意,不由譏聲說:“郝小玉一直在你腦海裏,揮之不去,拂之又來是不是?”

藍天鵬見蕭瓊華清中了心事,俊麵更紅了,隻得頷首說:“表姐,你猜中了……”蕭瓊華一聽,嬌靨立時沉下來,她雖然明明知道藍天鵬在想郝小玉,但也隻是猜想而已,而她也隻是自己生暗氣。這是一旦藍天鵬說出來而成了事實,心中那股酸意,不由直衝上來,但是,想到她是表姐,而年事又比他長兩歲,怎能動不動就吃醋撚酸?將來她還如何以“冷香穀”正室少夫人的尊位而照顧他的起居和周旋在其他姐妹之間,進而促同室姐妹間的和氣與相敬如賓?心念至此,酸水稍平,立時改變平和的語氣問:“你是怎麼個想她?告訴表姐,郝小主對你說了些什麼,將來表姐也好給你出個主意。”

藍天鵬這時一聽蕭瓊華和聲問,一顆不安的心,頓時放下來。同時,他明白對表姐,應該處處以誠相待,事事坦白相詢,因而膽氣一壯,真誠的說道:“小弟在給郝小玉療毒時,她曾懇切的說,療毒之後,她不便再說感謝我們的話,要我有什麼話,在開始療毒之前說……”

蕭瓊華立即關切的插言問:“你說什麼了沒有?”

藍天鵬搖搖頭說:“小弟什麼也沒有說,沒什麼好說的嘛。”

蕭瓊華斷定連一句話都沒有說,絕不會令藍天鵬這半天都在癡癡發呆,好似失了魂一般。於是,強自一笑,隻得鎮定的問:“以後呢?她說了什麼?”

藍天鵬看了蕭瓊華一眼,見神以平靜,後角掛著一絲微笑,立即將當時療毒前的對話,以及掀雪續看了最後一麵的種種經過,又說了一遍,最後,他又坦白的說:“不知怎的,小弟一直忘不了她那淒涼聲音,和哀怨的嬌靨……最後,我才發覺我這樣的想法,大都是出於是她的可憐。”

蕭瓊華聽了藍天鵬的敘述,也覺得郝小玉的確可憐,但她心裏明白,藍天鵬這等癡癡的想郊小玉,絕不止於憐!於是,故作風趣的輕瞟藍天鵬一眼,淡雅的一笑問:“隻是可憐她嗎?”

藍天鵬被問得一愣,緊接著俊麵通紅,他想了想,終於搖搖頭說:“我不知道是可憐還是喜歡,我總覺得我對郝小玉的情感,和對表姐和其他姐妹不同。”

蕭瓊華聽了很想問一問藍天鵬對她與其他同室姐妹,還有郝小玉,究竟有什麼不同?繼而一想,覺得這是多餘的,而且問了也顯得愚蠢,因為,她深信藍天鵬對她的愛,是唯天可表,終生不渝的。由於想通了,立即愉快的笑著說:“你放心吧,這件事包在姐姐身上。”

藍天鵬聽得心中一驚,立即慌聲說:“不,不,小弟絕對沒這意思呀。”

蕭瓊華立即風趣的說:“可是,你怎的知道郝小玉沒有這個意思呀。”

藍天鵬立即代郝小玉解釋說:“郝小玉對小弟表白過,根據她們而它的規矩,她隻有老死冰川了。”

蕭瓊華一聽,自然也有些失望,因而再進一步的問:“就沒有任何方法想了嗎?”

藍天鵬黯然搖頭說道:“恐怕是沒有什麼方法可想了。”

蕭瓊華由於愛藍天鵬,不願看著表弟神魂顛倒,為郝小玉悶悶不樂,是以,寬慰的笑著說:“表弟,你放心,姐姐好歹也要設要每隔一個時期,便前來西域的冰川高原,看一次美麗如仙的郝小玉。”

豈知,藍天鵬依然不高興的說:“由摩天嶺到西域冰川,往兩萬餘裏,來回經年,豈是一件容易的事?表姐的一番好意,小弟是沒齒難忘,可是,小弟和郝小玉,關係不明不白,去了豈不遭人物議,再說,一看不在冷香穀……”

話未說完,蕭瓊華早已會意的問:“你是怕冷落了其他姐妹是不是?”藍天鵬不便說什麼,隻是愁眉苦臉的搖頭不語。

蕭瓊華一笑,繼續說:“這一點你盡可放心,到時候我們姐妹幾個自然是陪你前去,一方麵我們大家仍天天在一起,另一方麵,也算出門遊曆……”藍天鵬一聽,先是一愣,接著又愁眉苦臉的欲言又止。

蕭瓊華看得撇嘴一笑,故意唉聲說:“你放心,我們姐妹幾個雖然跟你前去,好歹也要絕對化你一個和她談心敘舊的機會,難不成我們跟你前去是要當你們的眼中釘不成。”

藍天鵬一聽,立即無可奈何的說:“哎呀,表姐你說到哪裏去了。”

蕭瓊華故意正經的說:“本來嘛,我們姐妹幾個為了救得心情平靜,少不得也要出去看看冰川麗富的結麗景致,還有萬一你和小玉有了……”說至此處,突然住口不說了。

藍天鵬見蕭瓊華在最緊要的地方住口,不由關切的問:“還有什麼嘛,表姐?”

蕭瓊華見問,嬌靨不由飛上兩片紅霞。她本來想說,萬一他和郝小玉將來生了一男半女,那就隻好傳給麗官一兩項曠世絕學,換上她們母子出宮了。但總覺有些害羞,是以“噗哧”一笑,隻得羞紅著橋靨,笑著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說罷,猛的一催“小青”,狂速向前馳去。

藍天鵬看得一愣,鬧不清這位表姐葫蘆裏賣得什麼藥,但是,他根據蕭瓊華嬌靨上的羞紅桃花,略一思索,也明白了蕭瓊華沒有說出的話是什麼意思,於是俊麵泛笑,也催馬加速追去,但是,當他舉目前看時,方始發現天色業已完全黑了,同時七八裏也現出了點點燈光,是以,他就在馬上大聲說:“表姐,我們就在前麵的鎮上宿店吧。”

藍天鵬和蕭瓊華,心情愉快,歸心似箭,兩人都怕趕不瞳在黃山舉行的“論劍大會”,是以是早行而晚宿,兩人都在想黃山論劍時藍天鵬到底要代表誰出戰。計算一下日期,皇甫慧去東海拜見聖僧,應該回到了括蒼山,根據事情判斷,皇甫慧已算是聖僧的弟子傳人了,她將來在黃山論劍大會上,會不會代表聖僧出戰,或是聖僧另派弟子前來。當然,皇甫慧的出戰與不出戰,關係自為重大,因為藍天鵬是“銀衫劍客”的主劍繼承人,他代表“銀衫劍客”是理所當然的。

果真如此,兩人勢必在天下英雄麵前,一見高低,已定名次,這豈不為難?至於蕭瓊華自己,雖然是“神尼”的關門女弟子,但她深信,這一屆的黃山論劍大會,“神尼”必會派座下傑出的的大弟子“淨因”前來。但是她有自知之名,藍天鵬的武功和劍術,要比“神尼”的劍法高出一籌。黃山論劍大會上屆盟主,武當派的“青鶴真人”曾經在上屆大會結束時,當眾宣布,在本屆論劍大會上,撤銷“宇海三奇人”的榮譽席,如果“宇海三奇人”不能親自到會,便必須由們的傳人重新爭取盟主。所以,這三人昔年用劍的弟子,在本屆論劍大會上,必須要當場較量。顯然,這對藍天鵬來說,是一件相當棘手的事。

兩人想了一陣,仍舊不得要領,藍天鵬突然望著蕭瓊華笑道:“表姐,我知道你剛才想要說什麼?”

蕭瓊華回過神來,臉一紅道:“你知道我想說什麼?”

藍天鵬神秘一笑,在蕭瓊華耳邊悄悄說了幾個字,蕭瓊華羞得臉通紅:“你呀,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要是我挺著個大肚子,豈不笑死人了?你不提起我還沒想到這個問題,萬一……”

藍天鵬低聲笑道:“姐姐有所不知。”

蕭瓊華紅著臉,咬著唇道:“不知道什麼?”

藍天鵬壓低聲音道:“我看過醫書,知道女子受孕要有很多條件的,不是那麼容易的,我要不主動,你們想受孕都不可能,要不然,大肚子的可不隻你一個了?”

蕭瓊華恍然道:“原來你還真不簡單,怪不得我還暗自嘀咕,怎麼同室姐妹和我都沒有動靜?”

藍天鵬得意一笑:“你們是多餘擔心,姐姐,你難道想要寶寶麼?”

蕭瓊華紅著臉,深情地望著藍天鵬道:“哪個女子不希望能為自己心愛的人生兒育女,當然不是現在,是等我們正式成親之後。”

藍天鵬笑道:“姐姐放心,到時候保證讓姐姐生一窩寶寶。”

蕭瓊華嬌嗔道:“人家才不要生那麼多?”

藍天鵬笑道:“姐姐,時候不早,咱們也早些歇著吧。”

蕭瓊華低聲道:“你要溫柔一些啊。”

藍天鵬笑道:“姐姐放心。”藍天鵬興奮的將蕭瓊華抱起,將她放置於床上,迅速的將兩人身上的衣物除去。藍天鵬那貪婪的眼神,不斷地在蕭瓊華的身上打量著,又伸手在蕭瓊華的玉體上遊走,最後停留在那迷人的雙乳上,捏弄著小乳頭。蕭瓊華受到如此的愛撫,全身像受到電擊一般,不停的蠕動著嬌軀,並輕哼著。

“嗯……唷……嗯……啊……嗯……嗯……”

藍天鵬忍不住讚歎道:“好迷人的身材。”

蕭瓊華不等藍天鵬說完,伸出雙手環抱著藍天鵬的脖子,將她那鮮紅欲滴的的嬌唇吻上了藍天鵬,兩人伸出舌頭,在對方的口中翻滾著,有時會去吸吮對方的舌尖。而兩人的手也沒閑著,蕭瓊華的左手伸去搓揉著藍天鵬的寶貝,藍天鵬則伸手撫摸蕭瓊華的陰唇,還用手指伸入陰戶內扣挖著陰蒂。經過一陣的親吻,兩人的嘴唇分開了,而藍天鵬低頭用著舌尖在蕭瓊華的乳暈遊走,有時也會去吸吮那兩顆粉紅色的肉粒,手指並迅速抽插著蕭瓊華的小穴。

“嗯……嗯……弟弟……真壞……吸姐姐的奶奶……嗯……嗯……”蕭瓊華嬌嗔著。

“弟弟……你的手好……好厲害……啊……好……美……嗯……”

此時,蕭瓊華抖動的更厲害,雙手緊捉著床單,屁股不斷的往上頂,配合著藍天鵬手指的抽插,嬌呼著。

“嗯……啊……啊……喔……喔……親……弟弟……好厲害……姐……的小穴好癢啊……嗯……嗯……深……深一點……嗯……人家的花心癢死了……啊……你……用你的寶貝幫人……止……止癢啊……嗯……喔……喔……要……要……要你幹……要你插……嗯……嗯……”

藍天鵬此時已到了欲火高漲的地步,又聽見蕭瓊華如此的呼喊,二話不說一翻身壓在蕭瓊華的身上,手扶著寶貝便往蕭瓊華的陰戶裏送。隻聽“噗滋”的一聲,藍天鵬的寶貝已進了蕭瓊華的小穴中。

“哎呀。”蕭瓊華一聲尖叫,淚珠也從眼角流出。

蕭瓊華才嬌喘呼呼望著藍天鵬一眼說:“小色鬼……你真狠心啊……你的寶貝這麼大……也不管姐姐受不受得了……就猛的一插到底……唉……姐姐真是又怕又愛……你……你這小冤家……唉……”

她如泣如訴的,楚楚可人的樣子使藍天鵬於心不忍的說:“姐姐……是我太急……讓你受不了……請原諒我……你要打要罵……我毫無怨言的……”

蕭瓊華見他倒蠻體貼的不禁嬌媚微笑的說:“姐姐才舍不得打你罵你……現在輕點兒抽插……別太用力……我怕……怕受不了……記住別太衝動……”她嘴角泛著一絲笑意顯得更嬌美、更嫵媚迷人。

“表姐……我要動羅……”藍天鵬將寶貝插在蕭瓊華的小穴內一跳一跳,調皮的說。

“嗯……用你的……大寶貝……幹你的……表姐吧……”蕭瓊華用大腿鎖住藍天鵬的腰,小穴夾了夾他的大寶貝。

“嗯……嗯……姐姐……你的小穴……在吸我的寶貝……啊……嗯……好爽喔……嗯……夾的寶貝……好舒服啊……唷……”

藍天鵬的雙手撐在床上,支撐著上身,下身一上一下的抽幹著蕭瓊華的小穴,他低下頭,在欣賞著自己的大寶貝在蕭瓊華的小穴洞口進進出出的情行形,真令人銷魂啊!有時還會空出一隻手來,在蕭瓊華豐滿雪白的乳房上,東摸摸西捏捏的,一麵調情,一麵輕抽狂插,漸漸的藍天鵬的抽插加速了。“噗滋”、“噗滋”的聲音也越來越急了!蕭瓊華雙手緊抱著藍天鵬的腰部,下體更急速的往上頂,並嬌呼著。

“喔……對……就是這……樣……啊……我的鵬弟弟……啊……嗯……嗯……好美喔……好弟弟……深一點……啊……嗯……喔……用力幹我……幹……幹……嗯……幹表姐的小穴……啊……嗯……嗯……就這……樣……的幹……唷……嗯……姐姐的小穴好爽喔……嗯……嗯……”

藍天鵬邊插邊欣賞,又把速度給慢了下來,隻見自己的寶貝,在陰戶裏滑進滑出的,煞是好看!滑進時,蕭瓊華的兩片紅潤的陰唇也跟著往內陷;滑出時,陰唇也跟著往外翻,同時還帶了不少的淫水出來,整根寶貝已是滑潤異常。蕭瓊華感到速度放慢,小穴有點適應不過來,便急呼起來。

“啊……鵬弟弟……好弟弟……嗯……人家正在爽……你怎慢下來了……嗯……快……快幹姐姐的小穴……啊……嗯……小穴喜歡……大寶貝弟弟……大力的幹……大力的插……喔……嗯……嗯……快……快……喔……”

藍天鵬飽盡視,聽之娛,全身上下的千孔百骸,無一處不在享受。藍天鵬淺送輕抽,在每隔六、七下之後,他就會來一次猛插到底,如此的循環。但是蕭瓊華比較喜歡深入疾出,重重穿插,因為這樣才能抵到她的癢處。偏偏藍天鵬又將寶貝淺出多深入少,這種滋味實在太逗人了,所以蕭瓊華被他逗得穴內百癢無比,不得不把玉臀頻頻往上拋。蕭瓊華雙手抱緊藍天鵬的屁股,把臀部拚命挺起,淫聲浪語直呼起來。

“鵬弟弟……快插呀……你不要慢下來嘛……嗯……人家叫你大寶貝弟弟……好郎君……嗯……你……你不要作弄人……啦……嗯……嗯……快動……快插呀……”

“瓊姐姐……好太太……喔……我以為你受不了……且已經滿足的樣子……喔……才將速度放慢……啊……唷……”

“嗯……嗯……好夫君……我還不夠……我還要……啊……求求你……心肝寶貝快……點嘛……我要弟弟的大寶貝……大力的幹姐姐……嗯……嗯……不然……我不依……”

藍天鵬見了蕭瓊華有了反應,不由心中大喜,猛然地抓緊她的身子深插急抽了起來。蕭瓊華正被他逗得騷癢難耐,忽得這種深插急抽,真是非常地舒暢,不禁又哼起來了。

“唔……唔……嗯……嗯……好……好……好……嗯……對……對……大寶貝弟弟……你真了解姐姐……嗯……唔……爽……爽……啊……好爽喔……”藍天鵬聽她如此地哼著,他興奮極了,一直猛攻,每次都將龜頭直抵花心,蕭瓊華美得淫聲浪語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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