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香穀 第十二章 倩女羅刹(1 / 3)

藍天鵬見她們三人,猴急似的浪動,不禁“噗哧”一笑道:“你們三個洞兒,我隻有一根寶貝,怎麼同時來伴你們玩呢?”

春紅嬌媚一笑,道:“鵬哥哥,你的雙手、還有你下麵那根寶貝,能同時伴咱們三姊妹們玩嘛。”

藍天鵬一聽拍手叫妙,頓時伸出雙臂,把春紅的嬌軀舐吻著,道:“春紅妹妹的怪主意真不錯,咱們就開始玩吧。”

夏綠羞答答的一副媚笑,藍天鵬嘻嘻一笑,伸手摸進夏綠粉腿胯間,在她的陰唇揉了揉,道:“夏綠長得國色天香,我的豔福不淺呢。”

夏綠聽得心甜甜的,可是胯間陰處,給他手揉了又揉,感到癢絲絲的難受,“格!榜。”嬌笑著。錦葵經過一場風流把戲後,已昏昏的睡去。夏綠、錦英仰天撥腿躺在床沿,春紅撥開了玉腿,躺在下麵一邊,藍天鵬橫岔岔撲上春紅嬌軀上,頭的一邊,卻枕在夏綠的胸前。

藍天鵬挺直寶貝,向下垂著,春紅纖指已一把緊緊的握住,另一隻手把自己陰道大陰唇翻開,讓龜頭插進去。藍天鵬感覺到龜頭已觸著嫩肉,大臀一挫,猛插下去。春紅“哎唷喂”嬌啼地道:“鵬哥哥,慢些,春紅下麵痛得緊呢。”

這時春紅陰道窄狹,寶貝塞不進,在宮口花心卻是一縷縷的奇癢,急得玉股晃擺不已。玉掌在他寶貝上進出套送幾下,道:“鵬哥哥,別心急,讓春紅手指帶你進去。”著,把緊窄狹的陰唇盡量撥開些,這時春紅欲火如焚,陰道裏滑潤潤的淫水滿流不止。春紅把龜頭對準自己陰道,道:“鵬哥哥,塞進來……”

春紅還沒說完,藍天鵬大臀一挫,“滋”的一聲,一根粗硬的寶貝,已盡根塞進陰道裏。春紅嬌聲急喘,一根鐵棒已塞進自己陰道裏,感到一陣漲勁勁的疼痛難受。藍天鵬龜頭頂到花心時,卻又是徐徐酥,縷縷癢。藍天鵬頭伏在夏綠胸前,隻見夏綠陰道疏疏陰毛,胯間嫩白至極,在二瓣陰唇上,寸毛未長。

藍天鵬禁不住的撫摸、狂吻,雨落似的落在夏綠胸前,夏綠婉聲嬌啼不已。藍天鵬手指撥開夏綠的大陰唇,隻見裏麵一條鮮豔的肉縫兒。藍天鵬伸出指尖,往她陰道裏麵直伸進去。夏綠驟然感到一陣酸癢酥麻,從下身衝起,撩得混身奇癢,宛若蟲蟻在爬。柔腰玉股一陣晃擺,櫻唇裏“唔”、“唔”、“唔”的婉啼著。

藍天鵬用手指把夏綠大陰唇,剝得更大些,指尖猛朝陰道裏攪,激得夏綠嬌喘嬌啼,淫水泊泊如泉般的湧出來。藍天鵬伸出手,摸進錦英胯裏,小妮子年紀最輕,陰部寸毛未長,光滑滑,軟柔柔,更有一絲絲溫溫的涼意,凝膚端是迷人至極。

藍天鵬手指撥開錦英陰唇,食指“滋”的一聲塞進她窄窄的處女陰道。藍天鵬兵分三路,果然展出三大件的妙手。春紅已經適應了破瓜之痛,藍天鵬的寶貝,開始猛抽急送,陰道酥癢難熬,淫水汨汨如注,婉聲嬌啼,樂得已是混身軟綿無勁。春紅淫情火熾,欲癡欲醉,陰道已注滿淫水,寶貝滑進抽出,直抵花心。

突然間,春紅一聲嬌啼,粉肚小腹一挺,顫顫的啼道:“鵬哥哥……哎唷……下麵……的淫水出來啦……”藍天鵬感到龜頭有說不出的一種快感,可是硬硬的寶貝,還是沒有把陽精射出來。藍天鵬見春紅陰精已射,知道她已過足癮,輕輕從她陰道拔出寶貝,在她粉臉上吻了下,道:“春紅妹妹,你先休息一會吧……”春紅“唔”了一聲,腿胯間挾了濕粘粘的水,翻身就睡著了。

這時藍天鵬見到二個赤裸裸肉體的少女,夏綠長得媚,錦英卻是嬌,真是各有千秋,各占其美。夏綠已是淫水淋漓,頓時翹起她的玉腿,擱在藍天鵬雙肩上,藍天鵬手握著挺起的寶貝,在夏綠陰道的肉膜慢慢擦磨著。夏綠玉股晃擺,一陣嬌啼嬌喘,軟綿綿的道:“鵬哥哥,別磨了,夏綠裏麵癢得難受……”

藍天鵬經夏綠此說後,就用手指撥開大陰唇,把挺起的寶貝,使勁的往陰道猛插。龜頭滑進陰道,卻見夏綠“呀……呀……”嬌啼,玉股急顫,求饒似的道:“鵬哥哥輕一點,夏綠痛死了。”

藍天鵬寶貝塞進陰道半截,隻得暫定一下,就用手撫摸,緊搓她酥胸的一對玉乳。一邊大臀擺動,寶貝慢慢塞進陰道。夏綠玉乳被藍天鵬一搓一揉,下體淫水又汨汨的流下來。藍天鵬大臀一挺,“滋”的一聲,粗硬的寶貝,已盡謗塞進陰道裏,忙得抽插。

夏綠嬌軀抖顫,玉股急擺,細膩嫩白的體膚、香汗,殷殷的流出來,婉聲嬌啼,道:“鵬哥哥,慢一點,夏綠下麵痛得利害……受不了啦。”

藍天鵬一麵抽送,一麵在她雪膚上撫摸,憐愛萬分的道:“夏綠,你忍耐點,等一下就不會痛的。”

藍天鵬時快時慢,寶貝在夏綠陰道裏,滑進滑出的抽插,不一會兒,果然夏綠哀啼的聲音,變成了“唔”、“唔”的嬌喘的聲音。藍天鵬輕拍著夏綠玉臀道:“夏綠,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陰道還痛嗎?”

夏綠粉臉赤紅,嬌柔無力的道:“鵬哥哥……好哥哥……妹妹不痛了……癢……裏麵癢得難受……”說完自動把玉股一陣晃擺。錦英在這四個姑娘中,年紀最輕,芳齡十五、六,剛是情竇初開的時候,見了二人的風流把戲,粉臉通紅,感到自己膀間陰道縷縷奇癢,一麵看了二人在玩,一麵自己用手指忍不住在陰道上挖弄。

“啪。”在藍天鵬大臀上打了下,道:“鵬哥哥,你跟夏綠姊姊玩了半天,怎麼還沒好,要不要叫錦英替你加點勁呀。”

藍天鵬站在床沿,挺起寶貝,插入夏綠的陰道。在猛抽急送,正值激情銷魂之際,沒開腔來回答錦英。錦英霍的下床,一絲不掛,赤裸的嬌軀,撲在藍天鵬背後,挺起結實的玉乳,在藍天鵬背後又揉又擦。把二隻玉腿岔得大開,胯間的陰道肉唇,粘貼在藍天鵬的大臀上,一陣的斯磨。軟綿綿的胴體,貼在藍天鵬背臀,不禁感到舒適奇癢,令暴漲的寶貝,膨脹得更粗,更熱。

夏綠突然間,一陣的酸酥奇癢,從下體冒起來嬌喘連連,含語不清的“唔”、“唔”嬌啼,藍天鵬知她陰精快要出來,緊緊的二手把夏綠腿臀搖晃,挺起寶貝的龜頭,猛朝夏綠陰道底層花心宮口,直直的頂了進去。藍天鵬驟然感到龜頭上一陣滾燙,陰道口一收一縮,夏綠的玉腿緊緊把自己挾住。

夏綠“呀”、“呀”的婉聲嬌啼,陰精像熱流似的從陰道裏湧出來。夏綠初嚐巫山雲雨,一場顛鸞倒鳳,已是疲憊不堪。藍天鵬拔出寶貝後,急得把錦英抱起,張開玉腿,麵對麵的坐在他的膝腿上,捧了她的粉臉,雨落似的狂吻。挺起的寶貝,朝錦英胯間陰道口一陣的擦磨。小妮子粉臉透紅,,玉臂緊緊把藍天鵬抱住,小腹一挺一挺的向龜頭撞去。

不一會兒,錦英陰水汨汨,從陰道裏流出來,藍天鵬用手指剝開錦英的陰唇,慢慢的塞進去。錦英年紀雖小,陰道嫩肉卻比夏綠鬆了些,錦英“唔”、“唔”嬌啼,擺動粉臀,自動把窄狹的陰戶套上寶貝。藍天鵬摟了錦英柔腰,輕輕問道:“錦英妹妹,你下麵會不會痛。”

錦英玉臂把藍天鵬胸腰緊緊的一摟,嬌綿綿的道:“有點痛,也有點癢。”

“哥……鵬哥哥……我的哥哥……啊……又痛……又麻……哥……你輕點……慢點……慢……可以再深一點……喔……哼……”錦英的下體隨著藍天鵬的抽插,開始生疏的上下迎逢著……

“哥……嗯……妹妹不痛了……真美……真舒服……好哥哥……唔……”錦英燕眯著雙眼,雙手滑到藍天鵬的腰下,緊緊地抱著,生怕他的寶貝跑掉。藍天鵬開始輕輕抽插著,由慢加快,逐漸用力的頂盡抽退,如此大約抽插了百十下,她忽然全身一陣顫抖,嬌喘籲籲的說:“啊呀……哥……妹妹……嗯……妹妹要……尿了……我的……好人……啊……我……流出來了……鵬哥哥……妹妹要死了……喔……喔……”

忽然錦英全身無力倒在床上,她身體劇烈的顫抖著,小穴內肉壁痙攣著,一股處女的熱流噴向藍天鵬的龜頭,藍天鵬亦感到一陣奇癢,臀部一抬,寶貝直挺進去。二人陡的“哎!哎。”一聲中緊緊摟住,陰精陽精同時流出。四女一男,橫臥直躺,已倒在床榻上。

幾天之後,藍天鵬終於要離開了,皇甫慧和歐陽紫想想臨別前一晚的瘋狂纏綿,心中又覺得很充實。藍天鵬要前去救人,無法再留。皇甫慧望著翠屏外,吩咐說:“春紅,快去告訴郭總堂主,將那匹“血火龍”備好,附好旅途用品,藍少穀主人夜下山辦事,叫他通知下去。”話聲甫落,翠屏外已傳來春紅的應是聲。

不多久,春紅已由外麵回來,並向皇甫慧施禮說:“回稟小姐,馬匹已準備好了。”藍天鵬一聽,馬上就要起身離席。皇甫慧一見,立即揮了個“稍待”手勢,即向春紅吩咐說:“春紅,去我的房裏將把溫玉折扇拿來。”

藍天鵬一聽,弄不清皇甫慧叫春紅拿折扇作什麼,待他定神想問時,春紅已恭聲應是,急步走上閣樓。心念間,已聽皇甫慧說:“鵬弟前去截救蘭香姬,當然需要眼線和人力,隻要有本會堂分舵的城鎮,就可拿出姐姐的折扇向他們暗示……”

話未說完,春紅已拿出那柄清致的溫玉扇,急步走下來,皇甫慧拿過扇子,順手交給藍天鵬,繼續說:“所屬各地分堂分舵,雖然不認識紫妹和我,但都認識這柄扇子,必要時給他們看,他們自會服從照辦的。”

藍天鵬接過扇子,感激的應了聲是,折扇人手,份量極輕,而且,尚有餘溫馨香,在扇骨的兩邊,一麵刻著海龍戲珠,一麵刻著丹鳳朝陽。張開扇麵一看,薄如蟬紗,閃爍著金花銀星,隱隱中暗畫著龍鳳,如果仔細看,反而看不清了。觀看未完,歐陽紫已笑著說:“鵬弟弟,你揮動一下看看。”

藍天鵬一聽,立即扇了兩下,微一扇動,藍天鵬不由大吃一驚,因為他一揮動,扇麵上隱約可見的龍鳳,竟然在金星銀紗中,騰躍飛舞。藍天鵬一定神,立即慌張的說:“姐姐……這等價值連城的一珍奇寶物……小弟絕不敢帶在身上。”

皇甫慧淡雅的一笑,但卻有些傷感的說:“這柄折扇確是姐姐的傳家之寶,昔年是恩師代為保管,恩師仙逝後,交還給我。現在,你繼承了恩師的衣劍,在你與人動手,而不需拔劍時,便可以此扇代替寶劍。”

一旁的歐陽紫,突然正色說:“慧姐姐非常珍視這柄溫折扇,睡覺都放在她的枕邊。但是她更重視你繼承我爹的衣劍和老人家的聲譽,這柄扇,昔年絕少離開我爹的手,也成了他老人家的標誌之一。所以,你要想在武林中,重新喚起我爹昔年的聲譽,便必須拿著這柄扇子,恢複他老人家昔年在武林中行快的材誌——一白衣、銀劍、溫玉扇。”

藍天鵬一聽,反倒不便拒絕了,隻得離席施禮,鄭重的說:“或位姐姐請放心,小弟不願徒誇大言,我此番下山之後,要以事實給兩位姐姐看。”

皇甫慧和歐陽紫同時起身問:“你準備就這樣走嗎?”

藍天鵬毫不遲疑的說:“救人如救火,為了早日將蘭香姬截一回來,還是早些上路的好。”

皇甫慧和歐陽紫隻得頷首說:“既然這樣,姐姐送你上馬。”

藍天鵬知道不讓她們送也不行,隻得道了聲“多謝”,還向走出閣來。走了閣門,又穿過數十修籬,剛剛登上回廊,夏綠已匆匆迎回走來。夏綠一見藍天鵬三人,立即急聲說:“小姐,又有緊急消息傳來。”

藍天鵬一見,隻得停了下來。皇甫慧接過小紙條,即和歐陽紫同時觀看。驀見皇甫慧神色大變,氣得憤聲說:“這人實在欺人太甚了,不給她一點顏色看,不知她還會想出什麼花招來搗亂,如此下去……”

藍天鵬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自覺關切的問:“姐姐,是什麼事?”

歐陽紫立即抬頭說:“就是那個……”但是,話剛開口,卻被皇甫慧以眼神阻止了。皇甫慧和歐陽紫使了個眼神後,想是怕藍天鵬誤會,趕緊解釋說:“不要惹他分心,還是要他專心辦第一件事吧。”

藍天鵬卻坦誠的說:“假設小弟順道,代兩位姐姐辦妥,豈不還好?”

皇甫慧立即搖頭含笑說:“不必了,你還是盡快將蘭香姬截下來吧。”藍天鵬一聽,隻得轉身向外走去。到達回廊戶間,方始發現這座精致花園,更有一座正門,而且是以各色各種的鮮花所編成,十分美觀。門外一道筆直長廊,直通數十丈的那片廣大宅院,顯然那裏才是“龍鳳會”真正指揮中樞——總壇。

一匹鮮紅如火的高頭大馬,就停在長廊出口處的石階,檀鞍銀橙,上樓金玉雕花,看來較之“小霸王”的那匹胭脂馬,尤為神駿高大,一個俏麗的紅衣少女背劍女警衛拉著馬,顯得那位少女也格外的英姿勃發。另兩名警衛,則拉著皇甫慧和歐陽紫的座馬,“雙掌震寰宇”則拉著自己的黑馬,立在一側。

歐陽紫一見紅馬,立即笑著問:“鵬弟弟,這匹“血火龍”你還喜歡吧?”

藍天鵬一聽,忙連聲說:“小弟喜歡,小弟早已夢想有這麼一匹好馬。”

歐陽紫繼續笑著說:“這匹馬本來是慧姐姐的愛馬,但姐姐嫌它速度太快,性子太烈了,所以一直沒有騎過,現在就算慧姐姐給你的見麵禮吧。”

藍天鵬一聽,趕緊向皇甫慧拱手感激的說:“多謝姐姐賜贈愛馬,小弟在此謝過了。”

皇甫慧立即欣慰的笑著說:“隻要你喜歡,姐姐就安心了,快上馬吧。”

藍天鵬走到階下,先向“雙掌震寰宇”打過招呼,即在女警衛手中,將那匹高大神駿的“血火龍”接了過來。歐陽紫依然立在長廊階口上的皇甫慧,卻望著“雙掌震寰宇”說:“郭後堂主,你一人送藍少穀主下山吧!我和紫妹妹還有要緊的事待商。”

“雙掌震寰宇”先是一愣,接著恭聲應了聲是,接著向藍天鵬一肅手,謙和的說:“少穀主請上馬。”

藍天鵬斷定皇甫慧和歐陽紫突然改變主意不送一程的原因,必然與方才那項緊急的消息有關。這時,再向皇甫慧和歐陽紫道聲“珍重”,即和“雙掌震寰宇”認鏡上馬,逕向正東鬆林馳去。將至鬆林,藍天鵬回頭後看,發現皇甫慧和歐陽紫,依然立在廊下,雖然目光仍望著他,但兩人顯然在談話。

這時見藍天鵬回看,皇甫慧和歐陽紫立即將纖纖玉手舉起來,揮動了幾下,以示再見。藍天鵬一見,也急忙將手中的金溫玉扇舉揮動了幾下,但他對皇甫慧兩人的座馬仍未拉走,卻感迷惑不解。進入鬆林,馬速立即加快,藍天鵬即向“雙掌震寰宇”肅一下手,示意他跟上來。“雙掌震寰宇”也隻得催馬向前,與藍天鵬並騎。

出了樹林,已是峰下,峰角下生滿眼矮鬆林、岩石,高度剛及馬頭。藍天鵬在來此之前,曾在渡口聽皇甫慧說,“龍鳳會”的高級首領,都走一條捷徑密道,想必現在走的就是了。心念未完,暮見前麵現出一座洞口,而且,洞內燈光點點,一眼看不到盡頭,這座洞,顯然是一條深長的隧道。將至近前,藍天鵬才發現隧道兩邊,多出了幾株鬆林。地下尚釘著十數滑輪,這座隧道,顯然是在不用時,便將洞口封起來。

馳至隧道口時,風力突然增強,同時,也看清了隧道內,每隔一兩丈,都懸有一盞防風燈,燈光雖暗,沿中形勢卻清晰可辨。進入遂洞口時,四名女警衛,紛紛向藍天鵬和郭總堂主行禮。“雙掌震寰宇”一麵還禮,一麵才向藍天鵬笑著說:“這是本會高級首領下山的捷徑,較之走山道,近多了。”

藍天鵬不便說早已知道了,隻得頷首應了聲是。進入隧道,立時將馬速慢下來。藍天鵬不知能否追上蘭香姬,因此關切的問:“請問郭總堂主,蘭香姬被“了淨”劫後,不知去了什麼方向?”

“雙掌震寰宇”略微沉吟說:“什麼方向,目前還沒有接獲進一步的報告,不過他們人多勢眾,浩浩蕩蕩的前進,行進一定緩慢,不怕打聽不出他們的行蹤。”說此一頓,似是看出藍天鵬的心意,因而笑著說:“少穀主,你放心,隻要跨騎血火龍馬,就讓他“了淨”多走十日行程,你如放馬兼程,不出浙江境地,便可追及他們。這匹“血火龍”雖然不及昔年關老爺的赤兔,但在目前說,還沒聽說那一方麵的英雄豪傑的座馬,能有“血火龍”這等神奇的腳力。”

藍天鵬雖然這匹紅馬,但卻尚未十分注意,尤其方才上馬時,它既不跳躍人立,也沒有發出號叫。這時聽“雙掌震寰宇”一說,不由才格外對它注意,低頭一看,發現“血火龍”嗒嗒輕騎,顯得十分溫馴,看不出什麼暴烈個性。一旁的“雙掌震寰宇”哈哈一笑說:“少穀主,這種寶馬,動時如脫兔,靜時如處子,但是當它發起性子來,除非騎主高明的人,很難駕禦。”說此一頓,又神秘的一笑說:“這匹馬,我家龍頭愛惜得有些出奇,除非參加每一度的黃山大會,絕少騎它,皇甫姑娘居然先贈溫玉扇,又贈寶馬,她的心意不用老朽說,少穀主也該明白了。”

藍天鵬愉快的一笑說。”當然,她是我師伯的首席大弟子,又是大師姐,我是他們的師弟,兩位姐姐對我,自然愛護有加了。”

“雙掌震寰宇”聽得霜眉微皺,不自覺的問:“皇甫歐陽兩位姑娘的感情很好,少穀主知道嗎?”

藍天鵬毫不遲疑的說:“那是當然的了。”這時眼前一亮,不遠處已是隧道出口,四名勁衣大漢已清晰可見。“雙掌震寰宇”的兩道霜眉更緊了,不由繼續說:“皇甫歐陽兩位姑娘,有一個共同誓言,少穀主可知?”

藍天鵬含笑搖頭說:“您是指?”

“雙掌震寰宇”解釋說:“她們曾對天重誓,終生廝守,共事一夫。”

藍天鵬笑道:“那是當然的事嘛,為了一輩子不分離,隻好嫁給一個丈夫了,可不是?”

“雙掌震寰宇”聽得一愣,正待說什麼,已到隧道出口。一出隧道出口,視線立即變得廣闊,眼前是一座植滿樹木的彎曲獲穀,連環曲折,不知道通向何處。進入樹林,兩人再度催馬疾馳。“雙掌震寰宇”不時看一眼,似有什麼話要說。

又經過一道狹穀後,藍天鵬也發覺“雙掌震寰宇”有話要與他說,似乎又不便直說,因而含笑的問:“總堂主有什麼話要問我嗎?”

“雙掌震寰宇”一笑說:“沒什麼,老朽隻是想問問少穀主在冷香穀時,藍老英雄可曾為少穀主定了親事,因覺冒昧,所以一直未敢啟口。”

藍天鵬一聽,這才驚然驚覺“雙掌震寰宇”的問話,必是有原因的。他含笑說:“家父因我年未弱冠,且仍在勤練武功之際,不宜談及婚事……”

話未說完,“雙掌震寰宇”已頷首安心的說:“那就好了。”

藍天鵬注意到了“雙掌震寰宇”話的意思,是以繼續道:“但在家父和我姑母的意思,一等我年滿二十歲,便和表姐蕭瓊華完婚。”

“雙掌震寰宇”聽得心頭一震,不覺關切的問:“這件事,我家兩位龍頭知道不?”

藍天鵬笑著道:“紫姐姐和慧姐姐已經知道,我已取得她們的諒解,總堂主,謝謝您對我和兩位師姐的關心,到時候一定請您喝喜酒。”藍天鵬這時已經完全明白了“雙掌震寰宇”的意思,他肯定是看出了皇甫慧和歐陽紫對藍天鵬的意思,所以很關心。

“雙掌震寰宇”一聽,哈哈笑道:“這麼說,是老朽多操心了,有少穀主這席話,老朽也放心了,也替兩位龍頭高興。”由於走的是捷徑,紅日剛剛隱沒在地平線,兩人已到山下。“雙掌震寰宇”一直將藍天鵬送至官道上,才抱拳謙和的說:“謹祝少穀主,早日截住蘭香姬,盡快轉回括蒼山。”

藍天鵬一聽,首先道過謝,接著抱歉的說:“我要將蘭香姬救下來,但是,我卻不一定轉回來。”

“雙掌震寰宇”聽得一愣,不由驚異的問:“為什麼?少穀主,難道沒有和兩位姑娘談妥?”

藍天鵬黯然一笑說:“親師這仇未報,毀家這恨未雪,師伯遺誌極待宏揚,實在無心主掌“龍鳳會”。這些苦衷已求得兩位師姐諒解,郭總堂主,我們後會了。”

“雙掌震寰宇”聽得一愣,待等他定神揮手想說什麼時,藍天鵬的紅馬已馳至十數丈外了。藍天鵬沿著官道直奔西北,他決定先到蘭香姬被劫持的大東鎮,如果能在那裏得到一些當時被劫持的經過情形,也許有昨利他的追蹤。幕色蒼茫,官道上已無行人,“血火龍”果然是一匹寶駿,放開四蹄,勢如奔雷,大地飛旋,兩耳風聲呼呼。

不足一個時辰,前麵已出現一片燈火。這時已是定量時分,夜空深遂,滿天繁星,前麵村鎮的陰影和範圍,清晰可辨,顯然是座大鎮。“血火龍”果然是匹快馬,瞬間已達鎮前。藍天鵬遊目一看,大鎮由南向北,街道上仍有行人,許多商店仍在做著生意。鎮口一家客棧的店夥一見藍天鵬疾馳而人,立即拱手招呼。

“爺,定更啦,住店吧,過了我們大東鎮就沒宿頭啦。”

藍天鵬心中一動撥韁回馬,飛身縱下地來。店夥一見,立即滿麵堆笑的奔過去拉馬。藍天鵬卻急忙揮了一個“稍待”的手勢,謙和的笑著說:“在下還有急事要辦,隻是向小二哥打聽一件事情。”

藍天鵬先在腰內取出一塊碎銀笑著說:“這是在下送給小二哥喝茶的。”

店夥一見,比方才笑得更親熱了,連連哈腰笑著說:“爺,您太客氣了,有什麼話您盡管吩咐。”

說話之間,已將那塊碎銀接過去放進懷裏。藍天鵬自然的笑一笑,問:“前幾天,有一位身著藍衫的公子,騎著一匹馬,還拉著一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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