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知道淩威卻是藏身不遠,還把她的舉動瞧得一清二楚,隻是他深悉悅子等人隱匿的奧秘,本身武功又高,所以不為人發現,雖然他也是瞧得欲火如焚,恨不得可以發泄,可是眼看計畫進展順利,當然不會輕舉妄動了。
從香油的氣味推測,淩威相信香油是一種催情藥物,大長老給和子外擦內服,加上幾個男人的狎玩,目的是使她春情勃發,破身時便可以痛楚大減。
“給我……唉……快點給我……癢呀……!”和子嘶叫著說。
大長老知道差不多了,點頭示意,在和子身下的兩個男弟子,便溫柔地張開了緊閉在一起的陰唇,把香油注了進去。
“和子,大神現在給你成人,成人後,你便是他的女兒,隻要盡力給他辦事,他自然也會保佑你事事如意,從心所欲的,你知道嗎?”大長老把大神的雞巴在粉紅色的肉洞磨弄著說。
“是……是了……給我……快點給我吧!”和子哀求著說,雖然她給幾個男弟子按住,卻還是努力地弓起纖腰,迎向大長老手裏的雞巴,就在和子弓腰上挺時,大長老手中一沉,大神的雞巴也順勢地送進肉洞裏。
“痛嗎?”大長老愛憐地問,徐徐抽出進去了差不多一半的雞巴,一縷鮮紅也自和子的牝戶汨汨而下,和子的童貞便是這樣獻給天照大神了。
“不……不痛!”和子喘著氣說。
大長老讓和子喘了幾口氣,手中的雞巴再次排闥而入,小心奕奕地抽動起來,幾個男弟子也繼續逗弄著和子的身體,催發她的情欲。
抽插了十數下後,和子的痛楚大減,開始扭動纖腰,迎合著雞巴的抽送,大長老手中的雞巴也愈進愈深,抽插亦更是頻密了。
“呀……呀……好舒服呀……!”突然和子嬌哼幾聲,嬌軀一軟,便沒有氣力似的急喘著。
大長老知道大功告成,拔出了大神的雞巴,探手在和子的小腹輕揉幾下,一股奶白色的液體便慢慢流了出來,原來和子已是尿了身子。
“成人大典完成了。”這時晉升為二長老的三長老說:“從此和子便是你們的頭兒,你們稱為和組,聽和子的命令辦事。”
悅子心裏暗歎,和子為了滿足她的野心,差點把自己害死,現在目的已達,卻不知有什麼好處。
“和子剛剛成人,要休息三天,三天後,她便會給你們分配任務。”大長老說:“但是在這幾天裏,你們給我把悅子那個叛徒擒回來,她燒了神櫳,必定急於逃走,那裏知道我們舉行大神的測試時,已經請出大神的使者封鎖所有進出的道路,她的身上塗有蛇涎香,倘若沒有死在使者口中,便一定還在附近,跑不了的。”
悅子差點便要大叫冤枉,這幾天她都和淩威在一起,夜夜春宵,沒有一次不是弄得筋疲力盡,事後便倒頭大睡,怎會燒了神櫳,而且她怎會冒犯大神呢。
淩威卻是暗叫僥幸,看來毒手藥王定是死在大神的使者口中,也奇怪為什麼使者沒有向他襲擊,那裏知道當日服下的回天丹是用各種奇藥練成,不獨使他脫胎換骨,還讓蛇蟲辟易,才能逃出蛇吻。
聽到這裏,淩威靈機一觸,故意暴露身形,無聲無色地在悅子身後掠過,他的舉動果然驚動了兩位長老,當她們追蹤而至時,淩威已經無影無蹤,但是悅子卻給她們發現了。
悅子還道自己在震撼之中,無意給人發現,那裏知道是淩威幹的好事,眼看身陷重圍,已無退路,唯有高聲訴說如何遭和子陷害,希望還有一線生機。
“賤人,事到如今,還在胡說八道!誰人不知我從來沒有嫁人,更沒有兒女,和子怎會是我的女兒?”大長老怒罵道:“給我殺了這賤人!”
淩威心中一緊,雖然使悅子陷入困境,還想留為己用,正要出手相救,和子卻挺身而出,說道:“大長老,這賤人如此可惡,可不能讓她死得痛快!”
悅子百辭莫辯,亦是欲辯無從,在眾人的圍攻下,終於失手被擒了。
“和子,這賤人還沒有成人,正好讓她下地獄受苦,為什麼不殺她?”大長老皺著眉說。
“一定是野男人把這個賤人救走的,我倒不信她會守身如玉。”和子鄙夷地望著穴道受製的悅子說。
“不錯,還是你想得周到。”大長老點頭道:“剝光她的衣服,縛在這個木台上,讓我檢驗一下。”
不用多少時間,悅子便一絲不掛,手腳都用牛皮索縛緊,大字似的躺在剛才和子成人的木台上了。
大長老蹲在悅子身下,兩手的食指粗暴地插入悅子的陰戶裏,使勁左右張開,窺視了一會,然後嘿嘿冷笑道:“你們輪著來看,看看這叛徒是不是有野男人!”
“不……嗚嗚……不要看……殺了我吧……嗚嗚……不要呀!”悅子嚎啕大哭道,這樣的羞辱實在比死還可怕,而冤枉也是無望昭雪了。
悅子哭盡管哭,眾人還是輪著張開她的陰戶,檢視著那神秘的肉洞,看完之後,盡是鄙夷之色,女的不是怒罵無恥淫賤,便是大罵叛徒,還在她的身上吐口水,男的卻乘機大肆手足之欲,肆意摧殘,苦的悅子死去活來,彷佛是身處地獄,任由惡鬼欺淩狎侮。
最後是和子了,她蓄意在悅子體內掏挖了幾下,然後罵道:“賤人,那個野男人躲在那裏?”
“……嗚嗚……殺了我吧……嗚嗚……我什麼也不知道!”悅子狂哭道,後悔沒有聽從淩威的話,以致如斯田地。
“不用問了,待會請多幾個大神的使者出去,他便跑不了。”二長老冷笑著道。
“不……不要……他是無辜的……求你們別傷害他!”悅子恐怖地叫。她知道自己已是在劫難逃,可不願淩威為她而死。
“這賤人已非完璧,殺了她也不用在地獄受苦,太便宜她了。”和子惱恨地說:“可是不殺她又怎能服眾?”
“錯了,大神對付叛徒的法子可多著哩!”大長老冷笑道:“來個人,把這賤人的浪逼刮得幹幹淨淨,可是弄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