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豔一直當劉旭當成弟弟對待,加上以前還一塊遊過泳之類的,所以壓根就不在意,更何況她已經是結了婚的女人,結了婚的女人比起還沒有結婚的女人來說會更加得放得開,尤其是語言上。
有件事劉旭記得很清楚,他一直以為女人都是比較害羞的,可有次他去某婦科醫院實習,結果就看到好幾個已經結了婚的護士在說葷話,還說自己老公幹得怎麼樣怎麼樣的,說得他都有些難為情了。
“累了不?”
“還好。”劉旭目光完全被沈甸甸的奶子吸引了。
“那是現在去睡覺還是?”
“還可以幹別的嗎?”
聽到這話,王豔就笑得合不攏嘴,並問道:“你個娃子,還想幹啥?”
劉旭多麼想說自己是想幹她啊,可這種話又不能亂說,至少現在不能說,所以他就道:“王姐想幹啥都可以。”
“咱們兩個能幹啥呢?”說著,王豔就開始認真思考了。
片刻,王豔就問道:“明早你要幹什麼事不?比如去哪兒之類的。”
“診所的事還在構思階段,所以我暫時是個無業遊民。”
“我明早休息,那你陪王姐喝些米酒?”
酒後亂性?
“怎麼突然想喝酒了?”
爽朗一笑,長得頗有姿色的王豔就道:“我那老不死的在外頭打工,他爸媽早就死了,家裏就隻剩下我們母女倆。加上我又不愛跟大媽大嬸們嘮嗑,除了幹活就是呆在家裏看電視,哪有人陪我喝酒呀。這不,你自己送上門了,要是不陪我喝上幾杯,你過意得去嗎?”
王豔都這麼說了,劉旭當然也就不好推辭,而且他總覺得王姐要是喝多了,他就能做那啥子事。
畢竟,王豔已經結了婚,知道做那事的美妙滋味,而她老公又很少回來,絕對很寂寞空虛,正值年少的他正好可以填補王豔的空虛之地。
熱了一牙杯的米酒,炒了一盤花生米,又弄了一份炒蛋,這夜宵也就可以開始吃了。
王豔基本上就是和女兒兩個人吃飯,所以是用那種可以折疊的小方桌,可以容納十個人的飯桌早就被她拆下來靠在牆上。
坐在小方桌兩端,兩個之間的距離也就是半米而已,所以當王豔偶爾微微彎腰時,劉旭就能看到那有些搖晃的乳房,沈甸甸的,仿佛裏麵蘊含著無限的乳汁。
給劉旭倒了半杯米酒,王豔就問道:“旭子你酒量怎麼樣?”
“難道王姐你是想把我灌倒?”
“我不被你灌倒就阿彌陀佛了。”頓了頓,王豔繼續道,“這米酒可不是啤酒。啤酒沒啥子後勁,你喝到脹肚子吐了就沒事了。米酒後勁可大了,入口香甜,像那飲料似的。可喝完酒半個小時左右,後勁一上來,你走啊走的,都會立馬倒在地上。”
品了一小口,並往嘴裏扔了兩顆花生米,王豔道:“你醉了倒是沒什麼,反正你今晚在王姐這裏睡。王姐是擔心你會吐,王姐也不想明早起來就要去洗被子曬被子的,那是玉嫂該幹的事,可不是我該幹的。”
“在村裏,就玉嫂和王姐你跟我最親了。”主動和王豔碰杯並喝了口,劉旭道,“要是我真的吐了,王姐你還真應該幫我洗被子。”
“切,又沒有說跟你玩得好就要給你洗,你這娃子分明是想得到我那老不死的一樣的待遇。”
“什麼樣的待遇?”
“洗被子洗衣服還有摘菜做飯之類的,總之你能想到的都是我幹的。”
“沒有別的待遇了嗎?”
見劉旭笑得有些奸詐,王豔就道:“當然有啦,比如一塊睡,然後做那事。”
在劉旭麵前,王豔向來不知道矜持是什麼,這也讓劉旭很喜歡和敢什麼葷話都敢說的王豔聊天,所以王豔這麼說了之後,劉旭就順水推舟道:“王姐,你跟你那老不死的做的時候,一般是用什麼姿勢?”
“他在上麵,我在下麵咯。”說著,王豔就夾了一塊炒蛋送到劉旭碗裏。
“沒有試過別的姿勢?”
“農村人哪有什麼姿勢啊?”
“王姐你忘記咱們小時候看的那個碟了?”
劉旭這麼一說,王豔就想起來了。
那年劉旭十五歲,王豔二十五歲。那天有人結婚,他們兩個就去湊熱鬧,後來新郎新娘還有客人都去外頭拍照之類的,而劉旭和王豔就在新房裏玩。王豔其實也是想去拍照作紀念,可又怕十五歲的劉旭會這裏動那裏動,一不小心打破東西就不好,所以就一直陪著劉旭。
之後呢,劉旭就去亂按DVD,結果就出現了兩個沒有穿衣服的男女。男人躺在床上,女人騎在男人身上搖啊搖,那很粗的肉棒還在女人陰道內瘋狂抽插著。
農村的男人對性了解得比較少,但二十五歲的王豔絕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當對性一竅不通的劉旭問這是在幹什麼時,王豔就說男的做錯事,女的在懲罰他。
想起那件事,真覺得結婚前還是有很多值得回味的事的王豔就歎了口氣後笑出聲。
“有用過那姿勢不?”
眨著還算明澈的眼睛想了片刻,王豔就道:“還真沒用過,不過我有和一個男人用過。”
“誰?”劉旭心裏咯噔了下。
“那個男的對我很好,非常的好,所以我就跟他用那姿勢了。”
“不是你老公嗎?”
“當然不是了。”
“那到底是誰?”
“你怎麼這麼激動?”
“因為……因為我不希望王姐你是一個很隨便的女人。”
“我看上去難道不夠隨便嗎?”
盯著王豔那壓著桌子邊緣的奶子,劉旭就搖了搖頭。
“我其實是很隨便的。”繞到劉旭後麵,王豔就摟住劉旭脖子,並將飽滿挺拔的奶子都壓在了劉旭背部,隨後就附到劉旭耳邊吹氣,輕聲道,“我從來沒有騎過我老公,但那晚我騎在了那個男人身上,然後還使勁搖晃的。我還叫得非常大聲,就好像自己要死了一樣。”
老婆和老公上床很正常,所以王豔和她老公做的話,劉旭並不會反感,畢竟他們是夫妻。
可一想到王豔竟然和除了她老公之外是男人做,而且還如此坦然地說出口,劉旭就有些生氣,原本還想酒後跟王豔亂性的想法也蕩然無存。
“話說,旭子,要不要我跟你說得更詳細一點?”
“不用了。”說著,劉旭就拿開王豔的手,並起身往外走,道,“我吃飽了,要去睡覺了,謝謝王姐招待。”
看到劉旭這反應,王豔就咯咯直笑道:“笨蛋,這個男人就是你啦!你王姐我雖然說話很隨便,可身子可不會隨便被男人碰的。”
“怎麼會是我?”
“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說到這,王豔就將那次的事講了一遍。
那次其實也就是玩過家家,王豔說看到電視裏的人騎馬很好玩,可她都沒有騎過馬,所以劉旭就立馬躺在草堆裏讓王豔騎了。騎在劉旭身上的王豔確實搖得非常劇烈,叫得非常大聲,架架架的。
想起那件事,劉旭就知道自己錯怪了王豔,所以就跟王豔道歉,並繼續坐在陪王豔喝酒。
跟劉旭幹杯並灌下大半杯後,被嗆得咳嗽了下的王豔就道:“其實在我印象裏,你就像是我的弟弟,可是我怕你長大之後就變了味,就不會將我當成姐姐,而是當成了個女人。”
“你不就是女人嗎?”
“你不懂我的意思。”歎了口氣,王豔就道,“算了,算了,反正咱們不談那些,咱們就喝酒。來,給姐姐我倒滿。”
“王姐,我覺得你的婚姻真的不幸福,有沒有想過跟他離婚之類的?”
“離過婚的男人值錢,離過婚的女人就不值錢,而且我還帶這個娃,想再結婚都很難了。”單手撐著下巴看著劉旭,王豔繼續道,“咱們就像姐弟,有些事我從來不跟外人說,但可以跟你說。自從我生下女娃後,那個老不死的就沒有碰過我。所以啊,我跟他其實已經沒有夫妻之實,隻剩下夫妻之名了。”
“王姐,我是專攻婦科的,我知道那事就像吸毒,做了幾次就會迷上,要是好幾天不做就會很空虛。”
“其實我也挺空虛的。”說到這,王豔就不敢看劉旭,“有時候想那事了,我就用手指弄一弄,或者用茄子和黃瓜。反正呢,這麼弄一弄就好些,也就不想那事了。”
“那這婚這應該離。”
“算了吧,這輩子就這麼過了。”露出非常燦爛的笑容,王豔就道,“而且呀,你不是要在村裏開診所嗎?以後你就可以經常陪著我,給我解悶之類的。”
“要是王姐想要,我可以配合的。”
撲哧笑出聲,王豔就道:“你還是個娃子,我已經是老女人了,我可不想跟你這娃子發生點什麼事。”
“我說的是真的。”說著,劉旭就抓住了王豔那滑溜溜的手,“我知道你一直把我當成了弟弟,可我現在長大了,是真正的男人了,我可以向一個男人那樣對待王姐,讓你成為一個完完整整的女人。”